,把赚的钱快点变成人民币是没有问题的。
“等等,我还有一个问题。”唐纳德摸着口袋中的四千卢布,仍旧还在发了一笔横财中没有回过神来,他的算法与岳藏舟不一样。
去年,1989年11月,苏联放开了卢布对西方货币的非贸易汇率,所以1990年的官方汇率上也从以前的美元:卢布——1:0.6,一下子贬值成美元比卢布——1:6。
卢布的面值一下子贬值了十倍多。那么不是意味着他收入的四千卢布可以变成七百美元,三四千人民币?这与岳藏舟的计算结果不一样。
“岳,按照官方汇率计算,现在人民币与卢布应该是等值的,为什么在你这里变成了一比六?”
该说米国人对金钱的敏感度就是高吗?但岳藏舟马上说出了根结所在,“黑市,我们走的是黑市。”
来京之前,岳藏舟已经从严铎那里知道了现在的苏联外汇市场的走向,归根结底就是一个词‘贬值’。去年年末的时候,为了打击黑市,稳定市场经济,苏联政府做了两件事情,一个是让卢布与西方货币的汇率局部贬值,非贸易汇率上将美元与卢布的汇率变成了1:6,可是在贸易结算上,政府规定仍旧按照原定比例1:0.6—0.64结算。
苏联国家银行理事会副主席别克索夫也申明,卢布不能自由兑换,对外支付不使用卢布。这说明了政府把卢布的调价看做了是苏联国内的内部行为。
什么是非贸易汇率调整,在眼下的苏联,也就表明只有西方人进入苏联旅游的货币兑换,才按照1:6计算。
而苏联对外贸易,依旧按照老比例算。那么长期的卢布汇率不合理造成的进出口盈亏问题, 都使用外汇系数的调剂贴补方法来平衡,都是政府调控行为。
可是到了1990年,这个市场已经摇摇欲坠,不是一纸公文能够控制的。
苏联政府还做了一件事情,局部开放了外汇市场,让企业在互利的条件下自由兑换卢布。这本来是为了卢布自由兑换做准备,但是西方资本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他们开始通过办公司的方式打入了莫斯科,一场腥风血雨就要来临。
苏联政府想要的救市并没有太大的效果,反而黑市的报价与官方拉的越来越大,翻了几倍,让美元比卢布将近1:30,还只会持续增加。
这是岳藏舟在严铎的介绍下,根据上辈子的经验分析出来的结论。
“唐纳德,你看到的都是官方报价,西方人进入苏联按照官方的汇率换钱,也仅限于日常用费,是有限额的。但是我们这样的生意能通过正规渠道挣钱吗?都是要通过黑市才行,我给你的都是黑市的常规价格。”
苏采薇叹了一口气,做生意好复杂,国际贸易就更加麻烦了。她不多想了,这条线路是岳藏舟提出来的,主力也是他,那么就按照二八分吧。“小岳,恐怕这些都要你操心了,你看我们二八分怎么样,我也就是负责买一些东西,出手与换钱全要靠你,不能让你吃亏了。”
我一点也不亏,蚊子肉是肉,多一口也是好的。不过,二八还是少了一些。不是对他少,而是苏采薇少了。
岳藏舟知道苏采薇在莫斯科读书,他们之间的关系当然不局限这样。别误会,他当然不是看上了苏采薇,而是要通过她打入苏联的高校环境。同时,苏世黎在京城水木大学做教授,那里的人脉也是不能忽视的,他又是京城人,也能帮上一些忙。如此一来,就不能亏了他们,别说他势利,这是为了保持长久的合作关系,算是用钱铺路了,“苏学姐,你也太大方了,做生意不能只顾着对方,我们四六分。”
苏世黎明显也比较赞同这样的分成,不过他家也不是白拿,他主动问到,“小岳,你在京城找到落脚点了吗?如果还没有,不如来我家,我们在海淀那里还有套小房子,本来是方便小薇就近去大学上下课,现在空着也是空着,你搬进来吧,那里与水木大学、未名大学都近,周围环境也好。”
岳藏舟脑中飞快转了一圈,他确实急需一个落脚地。
☆、第十章
按照现在岳藏舟的行程,他每周三从京城到莫斯科,下周一乘车回京是周六抵达。当中有三四天都是在京城呆着,总不能一直公园露宿,要找一个地方住。但是借房难这个问题并没有因为时间早了二十多年就不存在了。
别以为这年头在京城租房子不贵。按照现在的工资房价比例来算比以后好不多少,关键是现在哪有那么多的房子。你以为是二十多年以后,房子都要造到隔壁省市去了。
现在地铁是有了,那玩意在1971年就运行了,但是这个地铁与后来的功能上完全不一样。况且只有一二号线,站点也没有以后多。
海淀的房子根本没有炒到学区房的天价,人都还算悠哉悠哉的过日子。
但正因为这样,能出租的房子都是那些三环内的四合院比较多。有些家庭为了挣钱,在家里边上劈开一个隔间租给外来商人。如果要想稍微好些的独门独户也要五六百一个月了。像岳藏舟这种二十左右的青年,人均工资每个月才一两百。这个房租难道不贵?!
所以,苏世黎的这个提议不是一点的好,如果他把房子借给岳藏舟,那岳藏舟也能剩下了一笔开销。虽然这笔钱按照岳藏舟替苏采薇的销货利润计算,只要用一周苏家所获利的钱就远远超过了房租。如此一来,让苏家占买卖利润的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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