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鬼,他是我的内人。”
这下,老板笑得脸上全是皱纹,躬身把两只迎了进去。袁潇侧头瞪了谢寒亭一眼,当先跟上。
“两位要看点什么?”
“我给他买衣服。”
“要订做的还是制好的?”
袁潇奇了怪了,“这鬼的衣服也能订做?”
只见老板拿出了一本《v》,“你只要看好了,我就给你做出来,至于这价格就比制好的贵个五十块钱。”
“制好的多钱?”
“一身两百。”
袁潇笑了,这比他预想的便宜太多了。他赶紧埋头给谢寒亭选了十来身。等选好就见着谢寒亭站在一个相框前面沉思,袁潇行动不便,只得出声,“我选好了。”
谢寒亭抱着孩子飘过来,再拉着袁潇飘到那东西前面。
那是一张老照片,发黄的纸,不知道是多久以前的东西了。里面是一家三口,男俊女俏孩子萌,都幸福地笑着。
“你认识这里面的人?”
原本见谢寒亭看照片就十分在意的掌柜,听到这话赶紧走了过来,“这位老板认识我先祖?“
“嗯。”谢寒亭点了点头,“这个女人叫戚凤珍,我们曾经定过亲。”他转头看向袁潇,“给我烧东西的就是她。”
老板听到这话,眼睛瞪得溜圆,“原来是祖母的朋友,还曾经的未婚夫,我给你打个八折,你看怎么样?”
等两人置办了衣服,再写下谢寒亭的生辰八字交给老板,由他代为送货之后,就出了巷子。
“谢寒亭,你是怎么死的?”袁潇再次发问,他真的很想知道,显然一句轻描淡写的自杀已经满足不了他的好奇心。
“你不会害怕吗?”
“为什么要害怕,死的又不是我?”
谢寒亭被这话弄得愣了几秒,才淡淡地开口:“我一出生,就不被族人喜欢。闻氏一族,就闻远清那一家的人精通卜术,他们说我切不可修习术法,否则会使我命犯孤还有命。”
“什么叫命犯孤还有命?”
“这叫五弊三缺,是修行之人都会有的东西。五弊就是鳏、寡、孤、独、残。三缺就是钱、命还有权,我命犯孤,指父母双亡,命则是说我短命。父亲是谢氏的族长,不可出差错,所以小时候没人教我道术。只是我小时候经常跑到父亲书房玩,别人都以为我不识字,我却也如此。可我身边的鬼仆全是识字的,他们教我习字识书。没想到没人教,我自己看书也把那些道术看会了。后来我刚愎自用,以为自己天资过人,肯定能转命。再加上国家危难,我不愿隔岸观火,便学以致用,为国效力。结果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我被日本人盯上了。”
谢寒亭停了很久,他的脸色没有变,袁潇却感到了他的难过,不由得把手握得更紧。
“事情已经过了八十年,我也没什么好恨的。”谢寒亭微微一笑,“日本出动了一个团,围剿谢氏一族,我带兵营救却中了埋伏,被生擒。那些日本人在我面前一个个地砍掉谢氏族人的头,每砍死一个,就割掉我身上的一块肉。后来我不堪受辱,便咬舌自尽了。”
“那时,我才知道不是所有国人都是一心抵御外敌。我们术士中的一个人站在了日本人那边,也是他设计灭我满门。在我死了之后,他怕我化作厉鬼报复他,施了阵法把我变为了地缚灵,就是那栋别墅的地界。”
袁潇没想到谢寒亭身上还有这种曲折,痛心道:“你上次那种怪样子,就是你死的时候的样子?”
谢寒亭知道他说的是哪次,轻轻点头,“我咬舌自尽的时候其实没立刻死掉,那些日本鬼子把我扔进了火里,所以正经说起来,我也算是被火烧死的。”
“那上次那女鬼叫的煞鬼又是什么东西?”
谢寒亭身形微顿,这奇怪的反应被他巧妙地掩饰过去,再加上袁潇一心扑在煞鬼两个字上,没注意到这一细节。谢寒亭低头,面含忧郁地说:“煞鬼,就是惨死之后只能下到各层地狱轮回受苦的鬼。”
袁潇听到这话,心中更疼惜老鬼。他关切地拍了拍谢寒亭的手臂,“没事儿,你现在有我这张暂住证。而且说不定过不了太久,你就可以重生了!”
谢寒亭露齿一笑,温柔道:“但愿如此。”
谢寒亭极少笑,此时此刻这种灿烂的笑容更是见所未见。袁潇被他这副模样迷得有些头晕,情不自禁就扬起了头,嘴唇触碰到了谢寒亭的唇角。一个简单的充满爱慕的吻,却让谢寒亭目光变得复杂。他快速地扭过头掩饰住了内心的慌张,却感到袁潇倾身抱住了他。
“一定会成功的。”袁潇肯定地说:“你这么厉害,一定可以成功。”
许久,谢寒亭才悠悠地回了一句:“好。”
小两口的甜蜜日子按下不表,视线回到张晗身上,他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首先是因为痛,第二就是感受到了侮辱。
张晗也是从十五六岁的年纪过来的,那个时候他的小弟弟也不过是根小胡萝卜,可见到了闻远清的,他才知道什么叫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就算比起张晗现在的玩意儿,那长度粗度硬度也是甩了张晗两条街。
所以,张晗很痛。虽然对方只是满脸嫌弃地弄进去chōu_chā了一会儿,便射了,但张晗是个处啊!他就算喜欢袁潇,也妥妥地想当个攻啊!
射完之后,闻远清说了句话,“我原本以为张先生是个多么有骨气,威武不能屈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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