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的角度更隐蔽了点后,在心中声哀叹自己的苦命,这才万分无奈的转达汪硕的话,“主子说,他不怕别人把您伤着,但他怕,您会无事生非没事找事……所以…….”
“放肆!”白魄现在已经不是愤怒的咬牙了,而是气的直抖,“汪硕那变态,在哪里?”
从白魄气急打断他的话开始,陈忠几乎就把自己缩小到了最不引人注意的姿势,但这依旧没能逃过白魄的摧残,尤其是听到白魄那句,汪硕那变态,他几乎要吓的颤抖起来了。
在陈忠眼里,这完全是恃宠而骄的例子,白魄太肆无忌惮了,但他能如何,他也只能小心再小心的伺候好这位爷。
“主子说,他还有事,不能陪您一起。”
“去你妈的主子说,你到底能不能自己说一回,一天到晚主子说,主子说,你是木锤子啊。”白魄毫不客气的一脑瓜子拍到了那已经快低垂到地上的脑袋上。
陈忠挨了这一下,也没有一点不适,只是更为揣测着白魄的心情说话,“可以。”
“那你说句,呵呵。”白魄几乎是气极而笑了。
“我最好还是不要跟您说话,因为这很容易导致您拿我泻火,这是主子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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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沉默。。。。。。
这一次,白魄没有了任何表情,“去你老祖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三章:元春
到了最后,白魄不得不放下一句狠话,若跟着自己的人谁被自己看见,他就剁了谁的手。
就这样,他只带着一条尾巴,陈忠终于出了门,陵城是大周皇城的咽喉城市,自然是热闹非凡,街面上已然摆满了各种物品,权、耙、扫帚等农具,牛马驴骡等大牲畜也不少,街面上还随处可见各种小吃食。
各种摊子边还穿插了不少表演,有扎着花带子在凳子上跳舞的小姑娘,也有腰上绑着黑色带子的汉子互相拿着刀互砍表演的,往往他们半真半假的刀剑相撞次,总能引起围观人群的轰然叫好声。
百姓们似乎在这个时候都是喜庆的,平常扒着用的铜板,现在都使劲的往表演的人砸去。
白魄这边看的正起劲呢,那边,陈忠却拉着他往后退了一步,却看见一大群人举着纸扎的各种人物,动物,神像,敲着锣鼓排成一队吆喝着正从身边过去。
街道上几乎没了落脚的地方,随处可见的摊子只用一张毛皮或者麻布一摊开,上面便摆满了物品,人群几乎都是在拥挤中行动。
白魄这边被挤得几乎是左右摇摆,虽然陈忠已经在拼命护着自己了,可这么多人,哪能少了摩擦,没了武功的白魄又是个虚弱身子,这还没走一条街呢,已经是气喘吁吁了。
这种情况下,武功再高的人也施展不出轻功啊,陈忠只能护着白魄顺着人流往中街的头上涌过去,却见街头的牌坊那已经挂满了红色的大灯笼,牌坊下还有一大群老老少少踩着高脚木棍子,手上敲打着一致的节奏。
那些人比正常人高出一个身子,还不时的像人群撒出糖果花生等各种吃食,不断的被围观百姓哄抢,就连陈忠都占着身手抢到了几颗花生,又屁颠屁颠的递给了白魄。
“这是做什么?”白魄简直不可思议的看向那群哄抢着的人群,不就几颗糖果花生吗,至于么,看那大妈,都把面前那瘦小的可怜男人夹到双腿间了。
还有那小伙子,那糖果都掉人家姑娘衣服里去了,你至于去扒拉吗,哟,看那一巴掌打的。啧啧,白魄不可控制的擦着额角冷汗,疯了,这些人都疯了。
看陈忠手心的那几颗花生,不过是被染成五颜六色了啊,又不多少值钱,“白公子,这些都是喜庆果,吃了他们,来年定是平平安安,随您心愿。”
“会吗?”白魄狐疑的看陈忠两眼,不过,看看前面人群的那疯狂摸样,还是决定相信一次,从陈忠手心里拿过颗花生,剥开,才刚要往嘴巴里塞,人流再一次汹涌而来,眼见那一颗到嘴的花生,已然被人群掩埋在了脚下,白魄黑了脸。
“陈忠,幸运果…….我没吃到,若我来年,不随心,我就宰了你!”也被人群带到一边的陈忠听到这蛮横的说法无端的噎了下,他刚刚才把剩下的花生都仍进自己嘴里………
像后看看那疯狂的人流,陈忠还是放弃了再回头抢幸运果的想法,这种时候逆着人流而走,一顶会变成肉泥,还不用等明年。
这一路下来,白魄可看了不少儿童的玩意,假面、戏剧木人、小车、刀矛、竹龙。甚至还亲自动手玩了把摇彩,这摇彩就是,置一带指针的木盘,盘内放玩具若干。客人花点钱,用按扭发动指针。指针停止运行后,指着什么玩具,该玩具就归客人。
这一路下来,白魄可是看花了眼,太多太多的东西是北疆看不到的,空竹、扑扑登、走马灯、鬃人、吹糖人、画糖人、塑糖人、面塑、九连环、拨浪鼓。
这一天,可以说是一年当中最不需要拘束着的日子,哪怕过几日的除夕,也不见得有这般放松,几乎条条大道都人来人往,个个身上衣着一新,走亲眷,游节场。
朋友们都在街边的酒楼里欢聚一堂,借酒助兴,高谈阔论,或纵论天下大势,指点江山人物,这一些,在这一日里,都是被大周官府默许的。
走过街面后,白魄还是决定去寺庙看看,这一天里,常年难得出门的大家闺秀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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