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的伸出双手勾住汪硕的脖子,往对方怀内靠了点,因着刚才对方那冰冷的一眼,他很是害怕对方会突然把自己扔下去。
在抱着自己的人怀内动了动,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又放松的吸吸鼻子,鼻尖里都是汪硕的体香,很熟悉,之后一股倦意袭上来,昏昏沉沉的就此睡去,最后一个意识就是,原来,极度的紧张过后会想睡觉啊。
汪硕很生气,很生气,其实他很少真的生气,对于他来说,生气似乎是一种作态。需要的时候生气,就跟微笑一样,是一种作态,需要微笑的时候,于是微笑。从心里真正让他动怒的事情真的很少。
可刚刚看见房内的景象时,他就感觉肚子里一股火直往嗓子眼冒,头皮一阵阵的发热,控制不住的就想砸东西,毁灭任何看到的一切。目光移到榻上的人身上时,更想狠狠的一巴掌甩过去。甚至还有一种自己被侵犯了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很压抑….和不解。
汪硕不得不认真反思了下原因,这么一段时间相处下来,看着是白魄在保护自己,其实自己也一直在照顾对方,白魄有的时候很像个任性的孩子,他没少操心。久而久之,就把对方当做自己的东西了?不容其他人染指?他想,除了这个原因外也许没有其他更好的解释了。
就算是东西也好,用久了就会产生归属感,不容许别人碰,更何况白魄是他生平第一个去照顾的人,而这个人,居然在刚才被别人碰了。
想到这,手上就不自然的加大了力气,怀内的人被勒的不舒服的哼哼了声,汪硕低下头看向怀中的人,白魄很舒服的闭着眼睛睡觉,双手也勾在他的脖子上,一幅树袋熊抱着大树的安心摸样。
就是这么幅睡相,让汪硕本身一肚子的火气默然被熄灭了,他是信任自己的吧?就这么静静的睡着,这般信任的姿态。白魄有多没心没肺,心狠手辣他是知道的,有多娇气多任性,他也是了解的。
汪硕一路抱着怀内的人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把已经睡熟的白魄放到了床上,自己坐在床沿眼神闪烁的看了半饷,不时低头去摸摸对方的头顶。勾勾嘴角,触感很好,跟之前养的雪狗一样。毛发都是又柔又顺的。
视线又转移到了对方的脸上,看着肉嘟嘟的,不知道掐着的肉感好不好啊。这么想着,又伸出手去捏了捏那圆圆的脸,嘴角又咧开了些,触感果然不差,跟捏自己最喜欢吃的水晶糕似的。懦懦的。
满怀兴趣的乱摸了一会后,汪硕突然顿住了手,脸上可疑的露出丝尴尬,似乎想明白自己现在的行为很…….摇摇脑袋,唾弃了下自己的行为。之后也闭上眼睛,慢慢调理起了逐渐恢复的内息。
白魄半夜醒来,就发现不在自己的房间,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一会,看见床前头坐着一个人,楞了一下,桌子上的烛火一直没灭,只是灯芯被修剪过,光线不怎么明亮,暗沉沉的。可也足够白魄仔细的打量对方了,是汪硕啊。
虽然不明白对方为何坐在自己的床头,但白魄可不在意这些。他调动了下内息,一切都恢复如常,白天的消耗也都恢复了。
只是一想起白天,白魄的无名火恨意就全都涌了上来,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羞辱,有的事情越细想越生气,就如现在,他想狠狠的捶床板,可看着自己白嫩的手迟疑了,会很痛吧?…恨恨的把视线移到了坐在边上已经睡着的汪硕身上,于是,一脚踹了过去。
坐着调理了会内息,汪硕就不知不觉的睡着了,哪知熟睡中,会被白魄一脚踹到了地上,不做防的还滚了几下,白魄斜眼瞧着滚下床的人一眼,心情似乎好上了那么一点,利索的跳下床,目光直直的盯上了桌子上的茶盏,捏起茶杯就往地上砸:“可恨,楚央,我非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砸了一个还不够解气,白魄一伸手把桌子上的物件全部扫落在地,然后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恨恨的咒骂着。
汪硕在睡梦中被踹到地上,怔愣了下,一丝杀意就浸染上了双眸,抬眼看向站在房内发飙的白魄,那一丝杀意就变成了怒意,从地上爬起,一把拽住了白魄的手:“你半夜玩什么?”
“你放开我,捏痛我了。”白魄甩手,可汪硕捏的紧,逼得白魄不得不和他对视。彼此之间诡异的沉默了会。
良久汪硕打破了冷静,冷笑道:“你想做什么?半夜也没个消停么?”白魄听了对方的话,内心深处很是憋屈,想也不想的就突口而出,“杀了他,非得杀了他我才解恨。”“是你自己送上门去的吧?”汪硕挑眉不耐的问。
白魄支吾了下,事情是自己挑的没错,可是,反正可是什么他也说不出来,他就是气不过。汪硕也不用看白魄的表情,看他依旧喘着气却说不出话,心里了然“你想杀他不是不可以,可是,我们,两个谁能打过他?”又是一个让白魄支吾不出来的问题。是啊,很现实的问题,他明显不是楚央的对手,更别提汪硕了。
想了会,白魄收敛了情绪,抬起头注视汪硕,淡淡道:“放手。”汪硕对视白魄一眼,看对方眼中恢复了理智。不置可否的松开了手,“想明白了?想明白就老实些,大周的武林高手现在很多都汇聚在宛城,能低调就低调些。”
“楚央是什么人?”白魄不搭理汪硕的话,开口询问。“楚家堡少堡主,大周笑傲一方的武林泰斗。”汪硕看白魄彻底恢复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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