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电影似的。
可能没那么夸张吧,但是整体感觉还是差别很大的,比如刚刚那两个前台姐姐,长得就跟模特似的。
我知道这些是门面,想来在国金总部工作的工资绝对不差,当然打扮也时尚,咋看一眼还是挺唬人的。
这间休息室不大,放了几盆植物,四张红色的沙发,两个书架,挺好看的。
我进去的时候里面坐了两个人,一个人在看报纸遮着脸,另一个人我见过一次,梦到过一次。
那个人长得挺好看,是孟夏。
他也抬头看了我一眼,很快就把目光收回了,他大概并不认识我。
我有点坐立不安,我想孟夏应该是来找阮荀的。
看报纸那个人似乎终于看完了,他把报纸叠起来放到一边,我才看清他的长相,竟然是一米九。
他看到我笑了一下,说,来找阮荀?
我点点头,我有点怕和一米九打交道,我觉得我随时都会被他坑。
他转头看着孟夏,说,孟夏,这是纪文。小朋友现在和阮荀同居。
我艹。
见过贱的,没见过这么贱的。
孟夏淡淡的看我一眼,眉头微皱,他说,你好。
他声音特别淡,和上次见到他歇斯底里的模样天差地别。
他长得就不令人讨厌,说话也不,我很难因为他是阮荀前前前前任的身份而讨厌他。
只是心里有些抵触罢了。
这种抵触大多不是来源于我自己,而是阮荀。
我特别希望阮荀和孟夏之间再也没有一丁点儿关系,一丝一毫也没有最好。
不是我嫉妒,也不是我怕他们旧情复发。
当然这两点也有少许,但更多的是一种担忧。
我害怕孟夏伤害阮荀。
这种担忧大概很不合理,但确实又十分合理。
我越是感受到阮荀的好,对他的感情越深,就越是容易和他感同身受,至少是我认为的感同身受。
如果当初他们爱过,阮荀曾经也像现在这样对待过那份感情或者更深,那么走到如今的地步,走到见血割肉说还清的地步,是该有多伤人呢?
即便是爱情消磨干净了,总是有一段回忆还承载着曾经的美好。
他曾经那样守护过这段感情和感情里的人,付出过光阴和心血,结果却和他的愿想背道而驰,南辕北辙,大概这本身就是对生命最大的嘲讽,最大的伤害了吧。
坦诚的讲,这样的伤害我舍不得他去面对,远远多于我对他那段没有我的回忆的嫉妒和羡慕。
我说,你好。
他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我发现他放在膝盖侧面的手指一直在轻微的贴着裤面移动,这个动作似乎泄露了他极力掩饰的紧张情绪。
大概半个多小时吧,阮荀推开门进来了。
一米九站起来说,带了个人来找你谈谈。
孟夏也站了起来,他没说话,只是盯着阮荀。
我讨厌他盯着狗哥。
刚刚本来不讨厌他的,那是因为刚刚他也没盯着我的狗哥看啊。
如果我比狗哥长得壮就好了,这样我就可以走过去挡在他们中间,用我宽阔的背把他们的视线隔离了。
可是实际情况是我坐在沙发里,瞪着眼睛干望着阮荀的侧脸,手指紧紧拽着装着围巾的袋子,心里想,看过来,看过来,再不看过来我就把你吃掉!
阮荀连头都没偏一下,连个尾光都没甩我,直接朝一米九走过去。
他说,季诚,你什么意思?
一米九摊摊手说,没啊,孟夏让我带他来找你,我也是没办法。当然,如果你肯帮忙更好了。
阮荀说,我不肯。
一米九笑了笑,耸耸鼻子说,你和孟夏说吧,我知道你不肯。
阮荀沉默了几秒,转过头对我说,纪文,去我办公室等我。
呸。
我说,我也不肯。
凭啥啊。
一米九嘿嘿笑了两声,说,脾气还挺大的。
阮荀走过来,双臂撑在沙发扶手上,把我堵在位置上,他低声说,你是不是不听话?
我摇摇头,不想听的就不听。
我说,我在这等你。
他说,听话有很多好处,不听话有很多坏处。纪文,你要好处还是要坏处。
我当然要好处。
我说,我在这等你。
他抬手要揪我,我没闪,让他揪我耳朵。
我抓着他手,望着他说,狗哥,我想在这等你。
他扬了扬眉毛,我感觉他手指滑到我耳垂上,他抚摸了半会儿,然后轻轻捏了捏,压低声音说,让操吗?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九章
我脑子像放□□电影一样闪过他的luo体,恩,还有比我大的ji/鸡,还有我新织的围巾,还有他摸我耳背窜起的电流。
然后我感觉鼻子里面有毛毛虫在动。
我流鼻血了。
他笑了一下,拿纸帮我擦掉,说,这个是让的意思吗?
我没好意思看他,我说,反正我要在这等你。
他在我旁边的沙发坐下来,迟疑了一阵,开口道,孟夏,这件事上,我没办法帮你。
孟夏抿了抿嘴,说,你有。我知道你有关系可以帮陈述解套。
阮荀说,但是我没有理由要帮他。
孟夏说,他手上有一部分ndk基金会扶持的国内外人员名单,如果你们能让他平安回来,这部分资料他全部都会递交上去的,至于以后工作上的配合,他可以尽可能多的替你们发表材料。
阮荀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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