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哉悠哉的样子。赵臻扁扁嘴,对白玉堂昨晚遗弃他的做法非常不满,不甚热情地叫一声,“白大哥。”
白玉堂回头,附送赵臻一个春暖花开的微笑,“新出炉的点心,要不要尝几个?”
Σ(°△°)︴麻麻,白玉堂对我笑啦!
赵臻吓得后退三大步,下意识躲到掩体后,警惕地瞅着白玉堂,“你有什么阴谋!”
白玉堂的眼神很无奈,嘴角还是带着笑,“刚才有人报案,展昭去现场了,很快就回来。”又把香喷喷的点心递给赵臻道:“今天晚饭延后半个时辰,你恐怕禁不住饿,吃个点心垫垫肚子。”
赵臻捧着点心一脸茫然——什么情况?白玉堂今天好肉麻……
赵臻摸摸下巴,绕着白玉堂转两圈,总觉得哪里不对?好像多了点什么?
眨眨眼,忽然看到白玉堂抱在怀里的银刀,赵臻嘴角一抽,“白大哥,这刀……”
白玉堂笑而不语,笑容更加灿烂,三步之内百花盛开自称神域!
这刀肯定是展昭送的!——赵臻秒懂。
难怪心情好成这样,原来是收了定情信物!咦……等等等等,这样说来昨晚把他遗弃的到底是谁?嫌他碍事的到底是谁?赵臻越想越觉得累不爱,这没有cp的人生真是够了![掀桌]
赵臻蹲在墙角摧残小草,白玉堂忽然道:“你腰上的荷包呢?”
赵臻一愣,站起来在腰上摸了一圈儿,荷包果然不见了。
虽然不是什么重要的荷包,毕竟是内造的手艺,里层有暗绣的龙纹,不好随意乱丢。赵臻仰着脑袋想了想,“应该是下车时蹭掉了,我去后门找找。”白玉堂索性无事,陪赵臻一起去找。
两人来到后门,赵臻的马车已经进库了,车夫和门房都说没看到什么荷包。
赵臻和白玉堂对视一眼,都有些疑惑——这可奇了,开封府从上倒下都正义感过盛,别说丢东西了,银子扔地上都没人捡。两人在开封府住了几个月,不管掉了什么东西,回头找肯定能找到。
赵臻把开封府唯一的汪星人旺财牵出来。
别看旺财名字土,寻物本领京中一绝!开封城里它认第二,只有包大人敢认第一!不同的是,包大人寻物靠推理,旺财寻物靠鼻子,他俩除了毛色一脉相承那么黑,再没有共同点了。
旺财凑过来闻闻赵臻,在原地转了三个圈圈,忽然朝一个方向跑。赵臻白玉堂赶紧跟上,发现旺财一路闻闻走走,直奔展昭的院子去了。院门口,展昭正跟蝶舞说话,距离太远听不清说什么。
赵臻默默扶额:这女人比我还能作死啊……
果然,白玉堂身边温度骤降,从春暖花开瞬间进入寒风凛冽。赵臻摸摸鼻子,刚想提醒展昭,就见旺财一个飞扑~撞倒了使劲往展昭身上黏糊的蝶舞,蝶舞‘哇呀’一声扑倒在地……
旺财可不管扑倒的是男人还是女人,黑黑的爪子踩在蝶舞身上,从蝶舞袖子里叼出赵臻的荷包。旺财咬着荷包还给赵臻,还讨赏似的拼命摇尾巴,二缺的笑容挂在脸上,除了傻乐还是傻乐。
赵臻和白玉堂同时伸手摸旺财——旺财,干得漂亮!
展昭想把蝶舞扶起来,白玉堂抓着他不放手,赵臻笑眯眯地补上一刀,“师傅,都说男女授受不亲,你扶了清白之身的蝶舞姑娘,就一定要负责到底,干脆娶了她吧。”
∑( ̄□ ̄*千、千万不要!展昭后退三大步,举起双手以示清白。
蝶舞恨得牙根儿疼,一边装哭,一边用袖子掩住扭曲的脸庞。
赵臻晃晃手中的荷包道:“这个怎会在你身上。”
蝶舞哭得格外委屈,“小公子此言何意,莫非以为小女是贼,小女只是捡到一个荷包,很像小公子昨天带着的,就想还给小公子。”蝶舞一副忍辱负重的模样,“荷包已送到,小女告辞!”
蝶舞哭着跑了,展昭却皱眉问赵臻,“你不是每天都换新荷包吗?”
赵臻的小荷包里经常装满了糖果,方便他随时饿了随时吃。因为糖放久了会黏住,内侍们每天都把旧的荷包拿去清洗,换上新的荷包。这些荷包图案各异,蝶舞怎么知道荷包是赵臻的?
白玉堂道:“只有一点不会变。”
赵臻和展昭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内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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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人心惊胆颤回到家,不敢隐瞒丈夫,把面圣的经过说了一遍。
王志远气得脸都白了,指着王夫人手指抖啊抖啊,“你,你这个……!”
这就是书生的尴尬了,想骂人都找不准节奏,语言太匮乏,还得王夫人主动承认错误。“夫君别气坏了身子,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看皇上脾气温和,并不像易怒之人……”
王志远叹气,皇上的确不会把自家妻儿怎么样,可会不会怀疑他王志远推波助澜、揣测帝心就不一定了。“有你懂个什么,有时间就好好管教女儿吧!”
王夫人尴尬,“夫君放心,我一定好好管教茵茵。”
“不是茵茵,是苒苒。”王志远这样精明老辣的人,一眼就看穿大女儿的心思。“你以后别带苒苒出门了,我同科的儿子明年科举,跟我说了几次想求取苒苒,明儿我就去应了。”
王夫人一惊,“这,这是怎么了……”
王志远摇头,“别问了,以后你弟媳和侄女再来,别让她们进门了。”
“啊……”王夫人有些犹豫,“毕竟是实在亲戚,这样冷淡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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