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我不该找来,抱歉。”
当他挂上面具般小甜品式微笑重新汇入人潮中去後,我忽又心生後悔,想跟他说些什麽,却又立马被几个玩伴缠上。
在能把游艇震上天的欢呼声中,一个硕大的三层蛋糕被推了出来。
跟著我也被拥到蛋糕前,周围的人齐齐鼓掌,弄得我莫名其妙。
人群分开,杜宇含笑走了过来:“小寒要进演艺圈,我自然不能没有一点表示。”
我松了口气,也笑著回应:“就是说麽,不可能我连自己的生日都记错。谢谢杜宇哥。”
外加奉送一个灿烂到极点的笑容。
众人又起哄,热热闹闹中,蛋糕推了回去,重新切块,再端了上来。
吃吃喝喝,唱唱跳跳,笑笑闹闹,肾上腺素激增,我有点恍惚了,过了许久,才像大梦初醒一般,猛然醒悟到,怎麽这麽久没看到陈风?
张望了四周,没有看到,抓了人就问,一口气下来十几个人,才终於有一个女孩告诉我,好像看到杜宇陈风,还有另外一个女孩向游艇内的舱房走去。
倏然回想起上次的事情,不详预感骤增。
若是杜宇,毫无疑问肯定去的是这里的vip房,我撞开围上来的人,心急火燎得径直扑到那紧闭著门的房前,我推了推,门锁著。
愤怒得踹了两脚,正要倒回去找人拿房卡,门却突然开了。
我闪进去,还没看清里面,一个人已然软软得倒在我身上。
再扑入视线的是床上躺著个全身赤裸、一眼看过去便知道胸大腰细身材火辣的女孩,只是那女孩纹丝不动,难道是睡著了?
低头瞅我本能抱住的人,这个陈风,也是衣衫不整,上半身差不多是光透了。
将门反踢上,我用力撑著陈风,他紧闭著眼,急促得呼吸。
“怎麽回事?”边将他拖到床上,边问。
看陈风这个样子,以及触手一碰那不同寻常的热度,我知道他是被下了药。
问题是是谁,出於什麽目的。
陈风露出一丝苦笑:“听到门响,猜到是你。还好真是你。我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我深呼吸了几口,好不容易压抑下快要破膛而出的怒火:“谁干的?”
“你的杜宇哥。”陈风道,“他下在酒里的药份量对我还不够重。没办法,我只好把那姑娘打晕了,不然……”
他没有把後面的话说下去,再次把眼睛闭起来,头微微得後仰,是一种在忍耐的姿势。
我站起身来,四处寻找可能隐蔽摄像头的地方。
房间里本来是不会装这种侵犯隐私的东西,唯一的可能就是装饰摆设。
要拍到床上人的脸部,那麽角度也有限。顺著这角度反推过去,我的视线落在了电视柜旁边不知何时摆上的大型泰迪熊上。
那熊是一副绅士打扮,戴著黑色的礼帽,眼睛正看著床的方向。
我上前抓住熊,摔到地上,对著熊头狠狠得踩,直到眼睛碎掉。
回头看陈风,他已然睁开了眼,定定得看著我,痛苦的目光中带了些欣赏与感激。
他见我向他走过去,猛然把身子一缩,勉力笑道:“萧少,别靠我太近。”
我不理会这无力的抵抗,坐过去,低声道:“陈风,不用想太多。就当是加快新陈代谢,让药效尽快过去。”
陈风咬著唇摇头。
这个样子,除了铁石心肠,怕没有人不会被他动摇吧?
我叹了口气,伸手抱住他。心跳声大得让我恨不得给心脏加上消声器。
陈风呼吸猛然一滞,我不再迟疑,探手握住他早已勃发的yīn_jīng。
惊喘从他口里掉出来,陈风无力得推著我:“别,我可以自己来。”
“你连说话都难,还有力气自己做到出来吗?”我知道他在颤抖,我想我也是,分不清到底是谁发抖得更厉害些。
陈风不再辩驳,他默默得把头埋入我的颈肩处,看得出来,之前的一系列动作确实耗尽了他的力气。
“别怕,”我不知不觉中连话音都发颤,“我不会伤害你。”
侧头看了一眼那昏迷的女孩,陈风下手应当是有分寸,估计在药效下去之前,一时半刻醒不来吧。
我专注於手中的炙热,先是轻轻得、试探性得滑动摩擦著。
陈风在我的怀中抖得更厉害了。
萧水寒,我对自己苦笑,陈风这个男人大概是甚少见识过这等阵仗,他畏惧颤栗,情有可原。倒是你自己,游戏花丛,什麽玩意没试过,这又是穷紧张个什麽劲?
☆、(20)
因为药的关系,陈风的身体很敏感。没有太费力气,他便在我的手中到达了高潮。
我将他安置在床上,给他盖上薄被,有意不去看他。
用内线电话叫人给我开了隔离房间的门,我从一旁的衣柜里取出另一床被子,将仍然昏迷的赤裸女子包裹住,奋力将她抱起,移动到另外一个房间的床上去。
事情做完,回来把房门用链子锁反锁上。
“你舒服点了吗?能睡著就安心睡一会吧,我守著你。”我坐到沙发上,向一动不动的陈风道。
陈风没答话,呼吸仍是不正常得急促。
我又气,又心疼,不由道:“服了你。在那边你不是叱吒风云的大哥吗?怎麽在这里连点自我保护的意识都没有?这圈子的人心多丑恶,你是没见识过还是怎麽?”
“杜宇说要跟我说你的事。”床上传来很闷的一声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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