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慎闻言敛了眼光,顿了一时道:是我又急躁了。
他已是这样讲,谢让虽觉他神色有异,却也不好再说别的。两人一同出了帐门,谢让还想着这事,又道:今日城外也真是蹊跷,还有封信说给
言犹未完,赵慎已接了话头道:的确荒唐,不必理他。那信我已烧了,去给地下的人看吧。
这话截住得颇急,一句就断了下文。谢让也说不出哪里不对,可总觉赵慎今日言谈俱显异样,想来想去也只能当他是心中为着守城忧虑,于是劝道:如今情势尚还稳妥,将军不必太心急。又说了些军中的杂事,方两厢各自去了。
傍晚时,周乾进内帐摆置物件时道:我看近日灯油耗得快,可见天确是渐渐短了。
陆攸之道:也是我夜里点的长。
周乾道:参军着实睡得太短
陆攸之浅笑道:你是嫌我费灯油?
周乾听了笑道:灯油倒好,只是有些费笔墨。他见陆攸之难得玩笑,不由道,参军也多说笑几句,权当解闷。
陆攸之笑道:我总不善于此。默想片刻,轻叹了一声道,其实你们将军来兴致时,常能做妙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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