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我家养的猪总算学会拱白菜了,也算是大快人心啊。”宫母迫不及待的宣扬了攻受立场,企图给眼前这个认识了大半辈子的姐妹一个下马威。
“宝宝是猪,云云是白菜。”宫劭抿嘴偷笑。
“就算会拱白菜他终究是头猪。”莫母说得平静,依然忍不住向莫亦云飞了一记眼刀。输人不输阵,就算自家儿子是下面那个,莫母嘴皮子还是不饶人,“当然了,我们管这个叫遗传,也怪不得他。”
“遗传确实很重要,我家儿子就这么压在了你儿子上面,从小我也是这么压你一头过来的。”宫母表示不开心,直接把话挑明了说,莫母一句话居然直接连着自己和宫劭一起骂了。
宫父和莫父交换了个心照不宣的无奈眼神,默默退出了客厅,走到花园交流养花心得去了,女人的战场就交给女人自己去处理好了。
“这个你应该比我清楚,上面的卖力,下面的自然是享受。”莫母笑眯眯的接话。心中却暗骂,明明是你一直输给老娘好嘛,当着孩子的面颠倒黑白,老脸还要不要了!
“呵,这么说起来,你还不是一样。”宫母脸色微红,意有所指,“不过话又说回来,你家那个软蛋,真的能在上面?”
莫亦云扶额,莫父是妻管严的事大家都知道了嘛?自己能不能出去啊,你们大人的世界真的好复杂。
“能不能,说的好像你试过一样。”莫母明显功力更高,说着隐晦的话题依然脸不红气不喘。
“看你这话说的,我要是和他在一起了,还轮得到你来说道?”宫母很想炸毛直接感人,自己输了莫母一辈子,最后连抢男人也没抢过她,虽然现在的宫父也很好。
“哎哟那我还得谢谢您把好男人让给我了不是?得,照您这么假设,在下面的那个不就成了你儿子?真是凄凄惨惨戚戚哦。”
“醒醒吧大婶,白天做白日梦可开心?”宫母强忍住想爆粗口的冲动。
此时偌大的客厅只剩下脸红脖子粗的宫母和悠哉喝茶的莫母,其他人不约而同的都觉得宫父是个养花能手,听宫父一句养花心得胜过看十本农业书籍。
“你也知道是白日做梦,合着刚刚你说的都是屁话了?”莫母白眼一翻,耸肩做无奈状,“所以说您这大小姐脾气没人要,说假设的是你,不假设的也是你,到底想闹哪样呢。”
“没怎样啊,就是想要你管好自己的儿子,一个大男人在别人身下嗯嗯啊啊的像个什么话!”宫母有些口不择言。
“嗯嗯啊啊怎么了,只要他喜欢就好,关键是你儿子也喜欢,看看小两口身上那一坨坨播种似的红印子。有能耐管住自己儿子,没能耐跟我瞎白话,大婶您才是找错重点了。”打嘴仗谁不会,莫母端着架势,气势长了不少。
“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也就只有你能把儿子教成这个样子还沾沾自喜。”
“哎哟,我的儿子,自然怎么样我都喜欢,我都自豪。倒是你,先是说什么异性只为传宗接代不让女儿扯证,现在又拿乔想棒打鸳鸯,真以为自己的意愿能改变别人,不如先试试儿子是不是和女儿一样听话?”莫母一直把宫茵当女儿看待,所以对宫母不让宫茵领证一事耿耿于怀了很久。
“得,话不投机半句多,老娘要带儿子回家了,有本事让你儿子不要追来!”宫母气极,这女人真是越来越能颠倒是非了,在她嘴里自己反倒成了拆散儿女幸福的坏人,简直想掀桌了。
“他追不追我不知道,我只求你家儿子不要哭天抢地来找我儿子,据说之前他就跑来我儿子家混吃混喝吧?”莫母平淡的叙述着前不久才知道的事情,端起茶杯喝了口茶,继续道,“哦对了,这里就是你家啊。”
“你...”宫母气结,只觉得自己和莫母果然是真爱,不管过去多少年,每次见面都是这样不欢而散却一直有往来,“茵茵的婚礼定在七夕那天知道吧,你有空就去,没空也得去。”
“废话嘛你不是,老娘来这里就是参加茵茵迟到了几年的结婚典礼,难不成特意跑来和你讨论儿子来了。”见宫母转移了话题,莫母自然见好就收。
“哎,我说你让我一回会死?这么多年了你这破脾气真是只有我才受得了!”宫母无奈。
“说得好像你又有很多朋友一样。”看着和自己一样被岁月刻上痕迹的脸,莫母不禁有些感慨,“你说都这么多年了,你这脸怎么就不老呢?”
“你怎么好意思说我,说吧,你是不是天天蹲美容院拿燕窝敷脸?”
见客厅内剑拔弩张的气氛有所缓和,莫亦云讨好的走进客厅挨着两个女人中间坐下,“妈,大妈。”
“啧啧啧,你以为我跟你一样穷得只剩下钱了?”莫母大手一挥直接将莫亦云挡在中间的脑袋拍偏,直面宫母,“你才是打了破尿酸吧,还是什么除皱针?”
“哎哟我的姐,咱这可是货真价实纯天然的脸,您摸摸,可嫩着呢。”宫母也觉得突然横□□两人中间的莫亦云碍事,索性将其推到宫劭那边,“小劭,管好你媳妇儿。”
莫亦云不止语塞,更是连带一阵心塞,她们俩才是真爱吧,一见面气氛九曲十八弯的转着还不带崩盘。
“媳妇儿乖,我们回房间。”宫劭好笑的牵着满脸抑郁的莫亦云准备上楼。
“喂你们等等。”宫茵从花园冒头进客厅,“你们给我做伴郎怎么样?”
“姐,你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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