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会傻两次。我敢孤身来此,就不代表我没有准备后手。”起身的经慕抬眸,看重有些异常的临夜。
临夜望着满树枫叶,一片鲜红,没想到自己的归属,鲜红如海。
“你看着。”临夜反手插/入自己的胸口,将那颗跳动的心脏拿出,当着震惊的经慕面前,狠狠捏碎。“噗….哈哈哈,心碎魂散,不过如此。你…也将为此付出代价,想活,做梦!”
临夜说完,缓缓闭眸,任由透明的身体穿过黑气,倒在了枫红中,渐渐消弭。
他没有做成什么大事,是因为他心不在此,当初与姬善衣他们一同前往,也不过是为了找出经慕这个幕后人。如今,经慕命不久矣,那么…他也该为昔日那些枉死的凡人偿命了。无论缘由,他都杀了人,且欠下了债,这是他不能容忍的。
若还有来世…不做人,不做妖,就做个普通没有开窍的小动物或者植物吧,安安静静的过完真正属于自己的一生。
平凡…而真正随着自己的心意的生活。
“噗……”经慕噗的咳出一大口血,缓缓瘫倒在地。刚刚那些黑气是他最后的力气,本想着进入临夜的身体,再慢慢恢复回来的,结果临夜做的比他还狠,真是彻底断了他的后路啊。
经慕笑着,看着临夜渐渐消散的身体,随后一抹黑色小蛇的虚影在天空中烟消云散。而树下的经慕,已经闭目了。
枫色鲜红,折枝清响,许醉风雅。
客栈里,姬善衣看着信纸,温和的脸上冷漠无情,待看到偃甲鸟带回来的肉身,脸上更是少见的出现一抹讽笑。
将信纸狠狠揉碎,姬善衣忽然平静了下来。不慌不忙的在桌面上一挥,出现了棋盘和已经倒好的茶水,他悠闲的坐在椅子上,一边喝茶一边自己下棋,浑然不见刚刚那被人留下时的无情。
清风送来淡淡花香,驱散了烦忧冷漠。姬善衣看着棋盘,缓缓开口,“在底下趴了那么久,再不出来就要归于尘土了。”
话语散于空中,无人答话。但…半晌后从床底下爬出来一个男子。文弱书生的模样,但身上的气息却是妖物。
那男子整理好衣服后,对着姬善衣一个劲的拜啊。“多谢道长没有将胡某扔出去,多谢啊多谢。”说着为自己倒茶,连喝了好几大口,想必之前是做了激烈运动。
姬善衣眉目淡然,“说说为什么趴在床底上?难不成是在修炼法术?倒也新鲜。”看不出姬善衣是何用意,且先看看他究竟想做什么。
胡君摸着脑袋,却不想在他触碰脑袋的时候,两人面前的上空凌空出现了一副画面。画面里一处花海里,躺着一位异常俊美的黑衣男子,显露出裸/露着的胸膛以及健硕的身材,及腰的墨发如墨披散在花海里,衬托出眉目如画天神之姿的容颜。
不过一会,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出现在画面里,与黑衣男子相视而笑。白衣男子缓缓靠近,亲吻着黑衣男子的脸、脖颈、胸膛,最后与黑衣男子面对面,吻住了双唇。而黑衣男子褪去衣服,与白衣男子缠绵在一起的画面渐渐模糊了,但仍然可以看出是做了什么。
更重要的是,那白衣男子长得很像胡君啊。
画面逐渐消失,室内一片死寂。
胡君没有想到倾透会在自己的身上留下这样的画面,现在还被救命恩人看去,真是丢脸。抬头偷瞄了眼姬善衣,见姬善衣安然喝着茶水,也轻咳一声。
“这是人之常情,无需不好意思。尤其对你这样修道成人的妖物来说,想必是万分珍惜的。”姬善衣虽不懂也不愿更没有时间懂那些风花雪月,但还是很善解人意的。
胡君本尴尬,但一提起自己的爱人,就笑的异常温柔,“倾透他人很好的,我们在一起很幸福很开心。曾经孤身一人的时候,游历天下居无定所,看见那些成双成对的刚开始不屑,后来疑惑不解,最后也起了好奇心,就此入世,遇见了此生最爱之人,可谓纠缠痴迷。”
安静听着,姬善衣继续问道,“那你是怎么落到躲在床底下的?”对于情爱一事,姬善衣是不理解的,但见得多了,也就那么回事。纠缠的痴迷的,无缘的遗憾的,苦恋的相悦的…终是抵不过情之一字。
听到姬善衣提到这件事,胡君皱了皱鼻子,有些不好意思,“我和倾透吵架了…就被他逼到这里来了。…倒不是我打不过他,是…不忍伤他。再说了,平常家里都会吵架的,一般先认错的就好了。俗话说得好,打是亲骂是爱,床头打架床尾和嘛,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一般我们吵架后,我都会出来躲着,等倾透气消了,我在回家。”
姬善衣点头,温和的落子,“于是…外面的那位可等着呢。”胡君还没有反应过来,大门一下子就被推开,接着胡君的惨叫嗷的一声响起,同时伴随着倾透的怒吼。“混蛋!跑道士身边躲着,是不是想死!不想被我打死,就自己寻死,一巴掌呼死你啊!走,回家!”说着看了眼自若的姬善衣,拧着胡君的耳朵离开了房屋。
“道长,多谢你了啊。小透儿,你不要那么使劲….啊….”房屋外一阵噼里啪啦。
摇了摇头,姬善衣轻声叹气。将棋盘化尽,起身来到床前,看着“傅萧淮的肉身”,温和的脸渐渐沉寂下来,留下一片漠然。
“还打吗?”莲衍收回手,看着地上吐血的九一和九六,嘴角一抹冷笑。
“呸!”九一抹去嘴角血迹,笑得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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