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不错。
他走到我跟前,直接躺到床上,毫不客气地把我挤到最里面。
我挑挑眉,以示抗议。
我们似乎还处在对峙中吧?
我闭上眼,压下心底的烦躁,不去搭理他。
深知他的秉性,我知道他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果然他伸出手揉了揉我凌乱的发丝,【要淋雨,我不阻止,事前为什么不和我说一声?这么久没见,你就忍心闹脾气?】
我冷冷瞥了他一眼没吱声,这么久没见,亏你还好意思说出口。
开学一个月了,似乎只见了那么一次。
见我无动于衷,他伸出手揽住我的肩膀。【一个星期前竟然喝了那么多酒,新认识的同学有那么好?以后不许和其他人一起鬼混。】
他的手臂修长有力,想挣脱他的禁锢不是件轻松的事,早在几年前我就已经知晓,我挣扎了一下就不再乱动。
我心中微微一动,他怎么知道我喝酒的事?
【可以啊,那你在此期间不许和学生会的成员打交道。】
他愣了一下,抿着的唇翘成好看的弧度,利眼微微挑起,【不和他们打交道我倒是乐意,你去接他们的班去?】
我横他一眼,微微动了一□子。
逼仄的空间,两个大男人挤到一个小床上并不是一件舒坦的事。宿舍不是很大,住四个人空间刚刚好,床自然是单人床,一个人躺在上面很宽敞,再加一个他却显得捉襟见肘,我往里移了移,给他腾出一些空间。
他紧挨着我,湿湿的头发不一会儿就弄湿了我的枕头。我嫌弃地瞪他,他不仅不为所动,反而翻了个身面朝我,径直观察我的伤,伤痕青紫一片,瘀痕未消,看上去很碍眼,由于我太过懒散,觉得伤小就不愿料理,所以就任它留在了胳膊上,看他眼底闪过关切和自责,我没有再挣扎,任他的手指拂过我的伤,慢慢揉了起来。
他手指灵活修长,轻重拿捏得正好,不会感到疼痛,瘀痕却可以很快消失。瞅着他专注的神情,不知不觉中我放松了身体,心中的烦躁也有下降的趋势。
我知道他又在和我讲和,小时候,我们总是这般,有一方生气了另一方不知怎么劝慰,就装作不曾发生争执直到和好如初。说实话,心中的气看到他这样时竟然消了一大半。韩向鸾也只有面对我时才有这么温和的一面。假如他不关心我根本不用亲自给我搓揉瘀痕,也不会冒着雨找了我那么久,他明明这节也有课。
我有些苦恼地皱起眉,我这是在做什么?为他找借口?果然谁都受不了糖衣炮弹的轰炸吗?他不过给我搓了搓伤痕就想原谅他了,我何时变得这么心软?
他根本没有察觉到我心底的弯弯绕绕,只是认真的搓揉着。
他的手指很温暖,那份暖熨帖着肌肤直达我的心底。我叹息一声决定不再计较下去,毕竟有些事并不怪他,他刚刚接任学生会的工作,确实挺忙,昨天说不准真有事才推掉和我的约定,再说找我麻烦的是他情人的哥哥,他根本不知情,我也不能一味的怨到他身上。
好久不曾出现的温馨与宁静令我不忍心再去打破。我们躺在一张不大的床上,慢慢冰释前嫌。
不提电话的事,也不提为什么生气。不提昨晚的伤到底如何来,也不提他的新情人让我感到不喜。
不知不觉,雷声渐渐消失了声音,倾盆大雨也变成淅淅沥沥的小雨。
他看我平静下来,也不再纠缠原先的问题。突然想到什么他温暖的手指停止了按摩,二话不说就拉起我的衣服。
【怎么了?】我疑惑的抬头,对上他难辨深浅的眸子。
【检查。】他挑了挑眼皮淡然开口,语气简单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真是符合以往的风格。刚刚的温柔似乎从来没有出现过,他冷淡的样子早已深入了骨髓,没有柔和的表情时,总是显得疏离或强势。
不等我拒绝,他就扒下了我的衬衣。顿时一股股凉意扑到我的胸膛上,我倒吸一口凉气。
他俯身认真检查,手指在我胸膛上不安分的游走。专注的神情带着一股禁欲气质,让我想起朝圣者的虔诚。明明是暮秋时分,空气里都是凉湿的水分。纵使赤/裸着上身,我却分明感到一丝燥热沿着他的手指在我全身慢慢扩散。
短短的几分钟里,我却感到时间仿佛停止了般该死的漫长。终于我的自制力达到极限,我感到我的双腿已经开始发软。尽管他的手指只是流连在我的胸膛上,尽管他只是认真地‘工作’。
我伸手不动声色地制止住他那似乎拥有魔力的手指。惟恐再这样下去,被他发现异样。说出来我自己都感到诡异到不可思议,他的弟弟,竟对他产生了yù_wàng。
莫非我也该找个人来‘灭灭火’?要不然怎么又一次出现了这种状况?我记得上次就莫名其妙的想亲吻他,真是活见鬼了!
我甩甩头不再胡思乱想。
他疑惑地看我一眼,由于专注于我的伤势并没有发现我的尴尬,只是认真看了一会儿确定我的伤只在胳膊上才作罢。
随后他慢条斯理地起身,到衣柜里帮我挑了一件新衣服。瞅了一眼被他弄皱的衣服,我不自觉地勾起唇,被他关心的滋味还不错。
就像冰冷的身躯浸泡在温泉里,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感到由衷的温暖。
接过他翻出的衣服我慢慢套在身上,淡淡说道【我没那么弱,也不会笨到挨两次。】所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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