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取了下来,那几人把微微闪著金光的袈裟捧在手中,仔细的打量著,手到之处,更是柔软得如同雪绒一般。他们何时看见过如此珍贵的宝贝,忍不住双眼发光的兴奋道:“真是天助你我!只要用这东西给老大交差就不怕丢小命了,说不定还会重重有赏!哈哈!”
起先那位长须壮汉道:“是啊是啊,看来我们这次真有救了!”
他说著又转向僧人叹息道:“小师父,你可莫怪我们,哥几个也是被逼无奈,你们出家人一向慈悲为怀,要怪就怪你自己运气不好吧!喏,我们的酒全都给你!”
另一人拍了一下长须壮汉的肩,不悦的催促道:“你和这小秃驴说这麽多费话干什麽!还不快走!”
他们说著便朝酒馆大门走去。艾青眼见此情形,心中愤怒不已,一脸正色对旭日干道:“王,你看这……”
旭日干沈默不语,只是碰了一下乌恩奇的手肘,轻声道:“你就不打算去帮帮那个僧人?那麽漂亮的袈裟就这样被抢去了,实在怪可惜的。”
乌恩奇看了一眼不远出的僧人,又瞟了一眼旭日干,微笑著说道:“我从不喜欢管闲事,但我却可以和你打赌。”
“哦?你准备打什麽赌?”乌恩奇定了定神,沈声道:“就赌这几个人绝对走不出这家酒馆!”
男子话音犹尽,就见空中有几点锥光闪过,迅速的向那几人射去,随之惨叫声四起,抱著袈裟的那几人仰面倒地,都用手紧紧捂著自己的右腿,面露痛苦之色,不断的咬牙呜咽著。
乌恩奇与旭日干著是实都没有看出那几点锥光到底是和暗器,当众人反应过来时,急忙向僧人的位置投去目光,却惊奇的发现僧人已早就不在了那里。
就在这时,突然一个动听的声音响起:“贫僧自从出家起就再也没去找过麻烦,可为什麽总是有麻烦来找上我?”
说话的正是那位年轻的僧人,他不知何时竟已经站在了倒在地上的几人面前。僧人面容上始终带著和睦的微笑,他淡淡的望著他们,显得还是那样的尊贵神圣,唯一有点不同的是僧人一直握在手上的那串佛珠,却已不见了。
他顿了顿又道:“施主们就想用这一坛子酒换我身上的这件锦铂袈裟,未免也太便宜了点。”
地上的几人早已吓得冷汗直流,颤巍巍的说:“你这恶僧,到底在我们的腿上动了什麽手脚?!他娘的,反正我们没有这袈裟交差也是死路一条,你要杀要刮就请便,何须这般折磨我们!”
僧人一听此言就笑了,那柔美的笑容足以能胜过这世上最美的女子,甚至令人不惜甘愿扑倒在他脚下。僧人缓缓道:“贫僧乃是出家之人从不杀生,施主若是想知道自己的腿到底是怎麽了,何不将手拿开好生瞧瞧呢?”
那几人相对望了彼此一眼,咽了咽嗓子,颤抖著将自己捂在腿上的手拿开。原来那僧人一直戴在手上的佛珠,竟一粒粒的深陷在几人的腿上,佛珠所在的位置已成凹状,被周围的皮肉紧紧的包裹著,而深陷之处正是腿部穴位所在。如此精妙的点穴手法,让在场的所有人俱是为止震惊。其实,若只从点穴来说,身怀武艺的人能够轻而易举的点中,并不惊奇。可妙就妙在这僧人居然能在远处只用这小小的佛珠同时打住不同几人腿上的五处穴位,这其中蕴藏的手法之绝伦,武艺之高强,自是不言而欲的。
僧人走到几人身旁,一一取下他们腿上的佛珠。几人立马便能站起来自由活动,似乎刚才痛苦的折磨只是一场噩梦。
僧人看著他们,点了点头道:“施主的腿没事了,而贫僧也不会要施主的性命,现在这袈裟是不是也该物归原主了?”
“哼,物归原主是不可能的!今日你不杀我们,我们却要你的命,这袈裟无论如何都不会给你的!回去也死,倒不如在这里和你拼了!”几人说完怒吼著向僧人挥刀砍去。
人往往就是这样矛盾,别人放他一条生路,他不要,却偏偏要自己找一条绝路来走才高兴。
看著双方打斗的场面,旭日干靠近乌恩奇,轻声道:“你还不打算去帮帮那个和尚?”
“呵,他像是需要帮忙的人麽?我看,我们不如来再打个赌好了。”乌恩奇别有意味的看了王者一眼说道。
旭日干随之荡起一抹宠腻的笑容道:“你这家夥什麽时候又从妖精变成赌徒了?俗话说小赌移情,大赌伤身,你别赌太大,小心全赔光了。”
“放心,我不会这麽轻易输的。我就赌他十招必会让那几个人混蛋滚出去。”
“八招,八招足矣。”旭日干自信的说道,好像在陈述一件已注定了的事。
乌恩奇也不甘示弱,淡淡的说:“输者就喝了这坛酒。”
旭日干抬眼看看那坛酒,微笑不语的点了点头。在这般情况下,可能也只有他们两人,会有所雅性赌酒一番了,一向沈著的艾青此刻也对这俩人肃起了钦佩之意,就算明日大敌当前,他们今日还是会从容应对一切,这是何等宽广的胸襟,才能做到的啊。
转眼间,只见年轻僧人在几人蛮横的攻击下,游纫有余的周旋,完全没有出招的意思,他轻盈的身躯如同舞者一般优雅,一起一落间更是风姿绝伦,使人目不暇接,他白色的僧袍就如天生的羽翼,随著他的动作,轻轻煽动著。
“哎……我放了你们,你们却还是缠著我,麻烦,真是大麻烦。”
僧人在空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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