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堤坝,被堤坝分散到各处,没有冲入下游的民居与良田。
他们成功了!
一直以来担心着的事情终于被解决,陵秋的心情前所未有的舒畅,他抿唇笑起来,眸中有着释然,看了许久,确保已经安全无事,他带着众人转身离开。
回到府中,他和钟利生和当地的官府见了一面,将剩余的事情交给了他们,便回去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终于可以回宫,可以见到心念之人,陵秋的心情十分美好,连带着收拾东西时的动作也快的许多,他躺在床上,甚至激动得有些睡不着觉。
翌日清晨,他和钟利生准备离开,打开府门时,只见一群百姓黑压压地站在门前,见门打开,便噗通一声跪下,口中满是道谢。
陵秋连忙让大家起来,道:“这是我们的本分,希望乡亲们以后能够平安地生活下去。”说完,他上了马车,在百姓的目送中离开平州。
看着马车外的风景,陵秋的唇角渐渐勾起一抹小小的弧度,终于,可以回去了!
☆、 第二十五章.赏赐
第二十五章.赏赐
经过几日的行程,一行人终于到了京城门口,看着高高的城墙,陵秋的心中有种释然的感觉,夹杂着些许的激动,马车徐徐前进,抵达宫中。
听闻陵秋今日会到,皇甫云铮可以说高兴得一宿没睡,他在床上翻来滚去,嗅着被上熟悉的味道,想到明日便能见到心爱之人,心中别提有多兴奋。
今日早朝,他特意早些来到大殿中,殿下的大臣已经到齐,早朝开始,然而他却有些听不进去,眼睛一直盯着大门处一动不动,像是要将那里看出个洞来。
终于,在宫人的禀报中,陵秋等人在殿外等候,皇甫云铮眼睛一亮,嚯的站起身,从帘后走出,他看着渐渐走近的几人,忍不住快步走下去,将陵秋扶起来。
“陵秋,你辛苦了。”皇甫云铮看着面前人,还好,没有变瘦,并且那眸中,多了一些在宫中没有的亮光,自信飞扬。他轻笑一声,挽着他的手走到沈方与钟利生面前,沉声说道:“两位爱卿做的好,朕重重有赏,对了,沈卿的病好些了吗?”
见皇上问及,沈方连忙回答:“回皇上,臣已无碍,谢皇上关心。”
“那便好。”放心地点点头,皇甫云铮牵着身边人的手,和他一起回到殿上,让他先回去休息,自己则在龙椅上坐下,对沈、钟两位爱卿进行赏赐。
半个时辰后,早朝终于结束,他迫不及待地站起身,脚步极快地往秋水殿走去,几日来一直有些阴郁的心情,终于得到了纾解。
到了殿外,他抬步进去,却见殿中没有想见的那人,他转头看向熙儿,疑惑道:“皇后呢,他去哪儿了?”
“回皇上,皇后去了浴房。”
皇甫云铮闻言,转身往浴房走去,刚到门口想要推门而入,不知是里面的人听到了他的脚步声还是如何,他听到陵秋道:“皇上,在外面等臣可以吗?”
皇后有言,他只好止住脚步,耐心地在外头等待着。
浴房中,陵秋正脱下身上的衣裳,浸入热水中,满身的疲惫顿时得到了释放,他靠在浴池边上,任由热水包围自己的身子。
想到在平州度过的这些日子,虽然忙碌非常,也遇到了各种各样的阻扰与困难,但好在都已经成为了过去,他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证明,他并不是深宫中的花朵。
又泡了一会儿,将身体和头发都洗干净,觉得差不多了,陵秋便从浴池中走出,擦干身上的水珠后,拿起挂在屏风上的衣裳,一件件套上。
打开门,正巧碰上皇甫云铮关切的目光,他抿唇浅笑,走过去站在他的面前,道:“走吧,我洗好了。”
言毕,两人一同回到寝殿中,坐在床边,皇甫云铮让喜儿拿来一块布巾,站在陵秋面前,细心地帮他擦拭着湿发。
忽然,一处淤青映入他的眸中,皇甫云铮眯起眼睛,将手中的布巾放在一边,撩起他额前的碎发,露出那处。
“这是怎么回事?”他皱起眉头,声音有些压抑。看这伤处,分明是被硬物砸伤的,究竟是谁,竟敢伤害他的陵秋!
陵秋坐在床上,感觉到温热的指腹轻轻抚过自己被砸伤的那处,他不说他都快忘了还有这事,只好搪塞道:“没什么,不严重的。”
“陵秋,告诉我。”没有用“朕”,皇甫云铮严肃不减,看着他的目光中有着担忧,他必须知道始作俑者是谁。
见他如此执拗地想要知道真相,陵秋抿抿唇,在心中纠结一番,只好把当时的情况说了一遍,当然隐瞒了不少,他不想他担心。
听完了他的解释,皇甫云铮心疼地抚了抚淤青,道:“疼么?我帮你上药。”说着,他让人拿来治淤青的药膏,打开盒子,一股清香扑鼻而来,淡绿色的膏体,他伸手沾起一些,撩开陵秋的额发,将其抹在淤青上。
在指上施了些力气,他将那处淤青揉散,随即放下盒子,拿起一旁的布巾,继续帮面前人擦拭着头发。
擦着擦着,陵秋便有些困了,在平州的那些日子,他没有一日睡过好觉,如今安逸下来,竟觉得眼皮似乎都在打架,逼着他赶紧补眠。
皇甫云铮见状,扶着他在床上躺下,细心地帮他掖好被子,他坐在床上,握着他的右手,看着他入睡的模样,心中柔情百转。
待陵秋睡着之后,他俯下身,在他的额上轻轻一吻,半步不离开地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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