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面。他吃的很慢,大概是刚才已经吃了方便面的缘故,没那么饿了。吃面的时候,他一直一言不发。等他吃完面,抬起头看着我的时候,我才发现,他已经泪流满面。两颗滚烫的泪珠顺着脸淌下来。
☆、15 男朋友
等到秦箫稍稍平静下来,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我,说:“你别笑我啊。我从不在外人面前哭的。”
“别占我便宜。我可不是内人。”我马上接他的话说。
“呀,你反应还挺快的,还以为你的反应速度和你的身型成正比呢。”他放松的笑了,问:“能陪我喝点吗?”
“今天你生日,我舍命陪君子吧。”我说:“不过,我不能过夜,我晚上得回去。”
“哦,好吧。不会喝到太晚的。”他虽然有点失望,但还是很高兴我能答应他一起喝酒。
我们一边喝酒一边看着电视节目,倒很少说话,也很像碰杯干杯。仿佛是生活在一起的两个人,晚饭过后坐在家中看无聊的电视节目一样,偶尔的看一眼对方,会心一笑。时间到了十点左右,每人喝了一杯白酒的量。我站起身,对秦箫说:“我想,我该回去了。”
“嗯。那我送你下楼。”他没再挽留。
他下楼送我出小区,陪我站在路边等车。他突然问:“你是巨蟹座的?”
“嗯。我是巨蟹座的。”我答。
“我是天蝎座的。都说这两个星座的人很配。”他说话的时候看着车来的方向,没看我。
“好像是有这种说法,不知道。没研究过。”我说。
出租车停在了我的身旁,我上车跟秦箫挥手告别。他站在那里紧紧闭着嘴,一脸的哀愁。他似有意留我,就在我上车前的一瞬还曾轻轻的拉了一下我的衣角。我叫司机开车送我回到我住城中村,我害怕他用那样的目光看着我。害怕这种浅浅的离愁别绪。害怕自己在不经意间喜欢上一个人。
至少,我现在没那么讨厌他了。
临睡前,秦箫打电话过来,轻声的问我:“睡了吗?我没有吵醒你吧?”
“没。在看书,过会再睡。”我看了一下时间,还差十几分钟到十二点。而我的隔壁还在吵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他们刚刚才“叮叮咣咣”的撞完床板。大概是那个女人喜欢在搞完后大吵一下,让剩下的激情得以释放。而那个男人似乎也习惯了这种“正餐”后的“甜点”。
“现大还不到十二点,还算是我的生日。我可不可以讲个愿?”他小心翼翼的问。
“嗯。当然可以。你应该在吃面的时候许。”
“做我男朋友好不好?”他说的时候语气很紧张。
“你说什么呢?”我不喜欢别人乱开玩笑。
“我说,你做我男朋友好不好?我是认真的。”
“别闹行不行?早点睡吧。”
“我没闹,你答应我好不好?”
“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上班呢。”我挂断了他的电话。听到他这样问我,突然心跳加速,脑子里却想着逃避,甚至有个声音在我耳边大声说:“千万不要答应他,千万不要答应他,你们不可能在一起的。你们不会幸福的。”
关掉灯。隔壁的吵架的夫妻俩也停止了战斗。桌上的闹钟闪着蓝色的背景光。我盯着灯光,脑子里乱成一团。我紧握着手机,希望它突然响起,来电声也好,短信声也好。可是,它却像睡觉了一样的安静。
如果换成是几年前,我或许还会为有人提出这样的请求而感到骄傲和兴奋,现在听到秦箫这样问我,我只是满肚的苍凉,甚至有些委屈。在我二十七岁之前,我一直觉得自己还很年轻,一直认为自己是二十五岁或是更小,可以有无数的找到男朋友的机会。但是,当然过完二十七岁那年春节的时候,我马上意识到自己是个快三十岁的人了,各种各样的压力扑面而来。我从未意识到自己会有那么多的困惑和无助。而当我真正踏进三十岁的门槛,而身边还没有那么一个温暖心房的人的时候,我彻底放弃了再找男朋友的想法。我觉得自己已经被这个时代抛弃了,没有如花美貌,没有殷实家底,没有娇好身材,没有八面玲珑。更要命的一点是,我的内心是一个渴望被人关爱的零,而并非一个到三十岁才刚刚开始绽放魅力的壹。
时间太残酷了,对于女人如此,对于身边男人却心似女人的零也是如此。
大概这一切都源于我的自身。正如一次聚会的时候戚飞说我的那样。
他说:“胖子,你干嘛把自己搞得跟个‘女强人’似的。没有男人喜欢你这样的,你得学着温柔点,傻点,笨点。让人一看就想到要照顾你。而不是你这样随时随地的都想着要照顾别人。你这样做,只会让人觉得你是个老妈子。你看水水那sāo_huò,整天腰疼腚疼,要死要活的,比林妹妹还短命似的,李爽才会那么心疼他。”
“那李爽还打他?不怕打死?”我问。
“他那是疼我。打是亲,骂是爱。”水水反驳我。
“他俩那是nuè_liàn,虐得越深,爱的越深。就拿我和程市来说吧,我不开心了,我就发泄出来,骂他一通,撒脾气,然后把家里搞得天翻地覆的,他就乖乖的向我赔礼道赚,然后我想要什么,他就买什么,连个‘不’字都不敢说。”戚飞对驯服男人这方面很有一套。
“对啊,每次李爽欺负完我,都乖的很,要他做什么就做什么。男人啊,就是贱,你对他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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