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那般,硬气地直接上脚踹,所以被王谢得手这种事咳咳。
洛城之内的王妃终于察觉到宝贝儿子绝对有事瞒着自己,为此提枪冲到王爷跟前,拍桌子叫板大闹王府的时候,王谢严肃地递给越陌一碗麻药。
越陌躺在铺着洁净白布的桌上,除了王谢,身边还站着郑重其事的蔡安和、菲菲二人。蔡安和和王谢两个人主刀,菲菲有些功夫,负责点穴及杂事。裴回、礞石在屋外,亦随时待命这是为防万一,出现意外,他俩或烧水或煎药有得忙。
空荡荡只有一张长桌的房间,早就清洁打扫完毕,清水烈酒,崭新布巾上好的细白绢,瓶瓶罐罐的药膏药粉药汤,小刀剪镊子针线等应用之物,检查了至少五遍。
越陌全身只一条被单,横盖脐下三寸之处,就着王谢的手,将药尽数饮下,口腔萦绕着一丝丝甜味自然是王谢在药中特地添了些甘草微笑点头,一一望向众人:有劳大家。目光最后定定落在王谢身上。最费心的人是他的阿小,听阿过,平时撒出去一闻就倒的mí_yào,总归有些小毒,这麻药改进过,会让他身体更加舒适。
菲菲上前,点了越陌睡穴。她不明白少主为何如此有信心,但她支持少主的一切决定。
王谢见越陌双眼合拢,呼吸悠长,便取金针刺了几个部位,发现无反应的时候,点头沉声道:开始。
即使将近花甲,王妃保养得一如未至不惑,那眉眼间依然风姿绰约,不减当年而手里的银枪,亦锋利不减当年。
王爷一个手抖,笔下辛苦三个时辰的丹青上,滴了好大一串花青色,生生将美人图变成恶鬼鉴。哎呦哎呦,这可是我给夫人准备的生辰礼王爷还来不及肉痛,王妃一枪就戳在美人儿腮侧:大月亮,我儿子到底怎么了?
王爷无奈看着自己五寸厚的花梨木画案正中多了个指头深的空洞,忍不住一哆嗦:小颜儿,有话好说,啊,好说。
哼老夫老妻互相叫小名儿,平时拿着肉麻当有趣,现在王妃可顾不上,儿子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必须比丈夫重要。
此时越陌身上被划下了第一刀,刀口笔直,深浅适中,持刀的手干燥稳定。
鲜血稍微一顿便从刀下流出,菲菲用布巾拭去。
当王妃怒气冲冲动静太大,王爷愁眉苦脸安抚不住,以致悄悄送信给皇帝救命,皇帝过来一番先是打哈哈之后唇枪舌战纠缠的时候,王谢正在越陌腰腹之处,截取皮肉。
皇帝被王妃武力说服,不得不下令拟旨,宣小世子回洛城的时候,王谢缝合好越陌最后一块皮肤,打个漂亮结子,菲菲用小剪子剪断了线尾。
而当这封急诏还在半路上的时候,越陌躺在床上,被勒令不得有半分动作,正在听菲菲给他念信繁露山庄一把手,宓王殿下,原主父亲的亲笔手书。
缝合伤口用的是上好桑皮线,现在过了五六日,越陌脸上肩上手上身上的线都依次拆过,针脚依然很显眼,而左手因为皮肉少关节多,还没有拆线。
王谢拿铜镜给他照,笑他是蜈蚣精,又用轻薄细绢包扎防止伤口走形,越陌被裹得动弹不得,飞了好几枚眼刀。
当然到了最后,事情是以王谢自觉把耳朵送到越陌唇边求咬求欺负求蹂1躏而结束的。
宓王殿下。
于公,这是越陌真正上级,于私,这是自己身体的亲爹。
王爷在信里肯定了他找神医治伤的行为,谴责他为什么不回家,害母亲担心,从而自己在家里的待遇直线下降,引经据典,挥毫如墨,尽显文士风范,洋洋洒洒写了十几张纸。
越陌听完这封信,叫菲菲将信纸一张张呈给他过目,字里行间自有二人之间特殊的联系暗语,那才是他上级兼父亲的真正意思。
越陌默默看完信,示意菲菲退下。
正好有父王为他遮掩,省得他考虑要不要直接跟他母妃说实话,或者通过皇帝表哥委曲进言。
越陌不敢确定自己对着宓王和王妃,能不能叫出父亲、母亲,尤其母亲最是关心儿子,即使拥有原主记忆,毕竟不是本人,他担心露出破绽。
还是如他跟父王所商讨的那样,敌国蠢蠢欲动,再去历练戍边罢。
当然,必须带上王大夫。
第五十五章:越陌解封的前尘往事
不用越陌下死命令,他身边人都知道小世子为了求伤口迅速痊愈,决定以身试险移植皮肤,这伤虽不危及内腑,但是创面太大,也是生死攸关。
听王大夫讲,此法如处理得当,痊愈更迅速,且日后加以修整,几乎连疤都没有。
因此除了小世子本身安全外,务必保护好王大夫和蔡大夫,不能有任何闪失。
尤其是王大夫,随叫随到都嫌慢,小世子的人都明白王谢能时时刻刻守着小世子才是上理。王大夫只有一个,又要教课,又要打理庄子,还要照顾自家主人,分身乏术怎么办?
于是大家纷纷自动自觉请命管理于飞庄?没问题。教小学徒背书认字?没问题。收药材卖药?没问题。给大夫和学徒们发些补助安排生活?没问题。
至于敢过来打扰王大夫的?对不起,我们先解决了罢。
比如:秦筝薇。
秦筝薇在于飞庄呆了将近一个月,除了课堂和问诊的时候,竟然没有见到王谢一面,而当她想去找王谢请教问题的时候风依涵总是不知从哪儿冒出来。
于是风依涵就很是偶遇了秦筝薇几十次,舌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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