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仰,这几个月来我只有你,你何以总是对我心存成见?」
朱天仰翻了一个白眼,颇为不屑的看向束修远,「可日芳院里还养着四五十位公子,还有月华院呐,那里有多少我就不知道了,不知束老爷心底可有个底?」
「可我不曾再召任何人进主院侍寝。」
「嗯,可你也没说再也不召其它人侍寝。」
「天仰,我是束府家主,一般有百两家底的人家已不免三妻四妾,天仰你怎可要求我如布衣百姓一般仅守一人到老?」
「有何不可?我就可以一生仅守一人到老、到死。」
「天仰,束家家业何其大,家主子嗣如不繁盛如何守得若大家业?」
「才适者任其职这才是正道。」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何况是找外姓人守家业?天仰此言差已。」
「凌伯基姓束吗?你交到他手里的东西会少吗?束鸿升、束兆亭不姓束吗?他们还跟你同个父亲咧,为什麽他们手底一间舖都没有?」
「那两人,一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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