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七个人各各都好,可是你难道没看出来只有束五出任务时才会让束一哥心神不宁,甚至无法安眠?当主子赐通房丫头给束五那天,束一哥彻夜饮酒真是为了束五高兴?那样一个千杯不醉的人竟然把自己喝吐了,难道不可怜吗?」
「我…你…。」束三望着束一一会,不敢相信这样的动静束一完全不知不觉,倒是束五瞪了他们一眼,挪了挪身子捂住了束一的耳朵,又闭眼,「那你呢?你难道真跟那个叫芝兰的小侍好上了?我听说你将圆如那丫头送走了,你难道要让你家香火断在你手上吗?」
「三,我爹早饿死在那年饥荒,我娘也死了,我现在叫束二,还传什麽香火不香火?跟芝兰在一起,我很安心,夜里我也能像束一哥睡的那样好。」
束三闻言不语,望着束五和束一,束五若有所感,睁眼看了一下又闭上眼睛。
「你可以开个小差吗?朱公子准备了火锅要请大家吃。」
束三点点头,前府里守卫严密又有束六在,他暂时离开一会不会有问题。
「这时辰不是束一哥盯梢吗?他这样睡不会有问题?」
「主子现在让我们跟着朱公子最多不过是保护他的安危,我在,束五也在,能有什麽问题?该报的事我和束一一样也不会漏下,反正朱公子做事从来也不曾想暪着主子。」例如十七爷出发去找第一命士前曾给朱天仰一封信函,朱天仰乾脆照抄了一份让他呈上去,任是束修远也吓了一跳。
「二哥,还在说什麽呢?快过来帮忙,公子说了,没动手的人也不准动口。」
束二听到芝兰的声音嘴角就忍不住上扬,拍了一下束三的肩,向前院跑去,束三抚着刚才被拍过的地方,看着束二欢快的脚步,若有所思,跟着慢慢走过去,一弯到前院就吓了一跳,这後府日芳院里的公子起码来了四分之三,连一向自许清高的绿竹公子也自己抬了个小凳子走过来。
☆、六十一
绿竹看着束三直望自己身上瞅,脸上觉得有点烧,可情势比人强,一整年老爷没再召见过他,自己虽出身大户人家,从小好米好菜的供,可底子大家都明白这是将他当成礼物养,好米好菜不让提重拎沈都是想让自己有个好卖相,老爷独宠朱天仰之前,他弹琴唱歌,陪老爷下棋,一月总有三五天得以侍寝,得到的吃食赏赐不少,可现下一年见不到老爷一面,家里早就断了音讯,不曾帮忙,绿竹这半年来沾不到十次荤,模样瞧着也不如当初水灵。
眼见跟着朱天仰做事的个个有肉吃,绿竹看着从小一起长大的小侍脸都菜黄了,心一横,等在厨房的路上,见到人「碰」一声就跪下去,吓的芝兰一大碗汤都洒了半碗,而且还是洒在绿竹身上,芝兰再大的气都被现场的情况都被吓掉了,後府公子都不可欺负公子了,何况是小侍欺负公子,当然是吓的手足无措,把膳食随地一放,一边拉人一边想帮绿竹擦拭乾净,弄得绿竹凄凄惨惨,朱天仰见到人时都认不出来那是绿竹。
「芝兰,你好大的脾气。」
「公子,我不是故意的。」
「芝兰,原来你不只有脾气大,心机也大,我以後会小心不得罪你的。」
「公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芝兰,我知道你〞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千万别生气,公子我不想用发菜羹汤敷脸。」
「公子,你别闹我了,快帮绿竹公子清理啊,被人发现芝兰会被送暴室的。」
「芝兰,我很饿,我的午膳呢?」
「啊…。」
绿竹傻眼的看芝兰尖叫着跑出去,回头看到朱天仰微笑看着芝兰远去的身影,见绿竹在看他,也给绿竹一个微笑。
「当事人都不记仇了,我当然也没什麽好介意的,这次的事巧合也好,有意为之也罢,有个善了总是好的,我朱天仰交朋友只有两个条件,一不准用心机陷害朋友,二不准在束修远身上长心眼。」
绿竹闻言垂首,「回朱公子,绿竹记住了。」
朱天仰笑着拍拍绿竹的肩,又掐了几下臀部。
「瘦了点,中午一起吃饭?把你的小侍也喊来。」
从那天起绿竹也变成劳动赚钱大军的一员。
绿竹低眉垂首,经过束三时福了福,轻声喊了句「爷」,束三僵硬的点头回礼,心底不由得佩服朱天仰,本是一朵高岭之花,现在却让人磨的尤如路边小花一样可亲可掬。
也许是绿竹的改变太大了,束三落坐不到一刻钟,就往绿竹那望了二十多次,朱天仰见状皱起了眉头,夹了片猪五花,压到火锅汤里涮了涮,吹了两下就塞到束一嘴里。
「弟妹啊,我说你家束三是不是看上我家绿竹了?」
束一本来被嘴里的肉烫的直呼气,一听到朱天仰的话傻的忘了动作,瞪眼呆口的看着束三,心想,不会吧?束三可是有儿子的,之前也没见过束三有好男风的倾向啊?
还在呆望着,束一嘴里又被塞了片肉,这次是束五夹的。
「看束三干嘛?要看看我。」
束五的话是贴着束一的耳朵说的,温热的气息灌入耳窝,束一不禁一颤,全身起了鸡皮疙瘩,束一不适的挪了挪身体,努力嚼着口里的肉,耳边却传来束五的轻笑声,才疑惑着束五笑什麽?
抬头一看束五,束一就知道答案了。
什麽!束五居然敢?
脆弱的地方被人按着轻轻抚弄,束一连脚趾都曲了,连忙按住束五的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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