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温情却是显而易见的。
“恩,姚涟你可知师伯唤你來何事。”黄清霜最后将目光放在了姚涟身上。
姚涟下意识地打了个哆嗦,结结巴巴地回答道:“找,找侄儿询问,询问剑法一事。”
黄清霜摇了摇头,“不对。”遂又严肃地看向姚涟,“师伯希望你能答应师伯一件事。”
答应一件事。答应自己从此以后不准纠缠宫卿铎。要棒打鸳鸯了。姚涟这么一想腿也开始发抖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连反抗都不能。不光光是因为自己打不过黄清霜,问題是黄清霜可是宫卿铎宛若慈父的师父啊。姚涟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听到黄清霜这话,宫卿铎也有点儿沒谱,师父怎么不按路子來啊。难不成他发现自己与小师弟有某种不正当的关系了。
“师父……”宫卿铎开口,想主动承认错误,谁知道却被黄清霜挥手打断了。
“你们不用说了,我都知道了。”黄清霜神情异常严肃,直吓得姚涟两人不敢说话。
都知道了。这,这,这……
二人顿时战战兢兢的,对视一眼,见对方都有些慌了,于是就都打算主动承认错误,以得到黄清霜的从轻发落。
刚要跪地请求黄清霜原谅,就听黄清霜又发话了。
“师伯都知道了,姚涟你现在有出息了,不再是以前那个不争气的姚涟了,师伯希望你能勤加习武,好好在江湖上混,给你爹争口气……”
黄清霜还沒说完,姚涟就震惊地道:“就这事。”
“啊,对啊,难不成还有别的事。”黄清霜诧异地问道。
“呵呵呵,沒,沒事……”姚涟傻笑着,下意识地松了口气,原來是自己太敏感了啊。
宫卿铎也是浑身一轻,对师父隐瞒真相这事对自己负担太大了啊。
黄清霜训完话,打算让姚涟他们走了,姚涟这时候又突然想起來一件事。
原著里黄清霜可是在武林大会开始第一天就被武林盟主给杀害了的。之后武林大会不得不结束,宫卿铎也走上了浪迹天涯的生活。而今天,就是武林大会开始的第一天啊。
一想到这儿,姚涟立马停下脚步也不走了,又转身站到黄清霜面前,寻思着找个由头留下,总之就是不能让黄清霜今晚独处。
姚涟是真心不想让黄清霜死,不单单是因为黄清霜是宫卿铎的师父,还有一点,那就是黄清霜是真心关心自己,为自己着想,自己必须要报答他。
黄清霜诧异地看了姚涟一眼,疑惑地道:“还有事。”
“师伯,我不能走。”姚涟斩钉截铁地说道。
“不走留这儿干嘛。今晚早点儿睡,养好精神,别耽搁了明天的比赛。”黄清霜更加疑惑了,自己这师侄抽什么疯呢。
“就是因为要养好精神,侄儿才不能走。”姚涟心下一横,面子里子啥都抛到了脑后,开始秀下限。
“师伯啊。”姚涟身子一软,跪倒在地,抱着黄清霜的大腿嚎啕大哭,“师伯啊。我想我爹啊。离开苍青派的日子里我每晚都是夜不能寐啊。师伯啊,师伯。”
一旁的宫卿铎抽了抽嘴角,夜不能寐。跟小师弟呆的这四个多月里,他有哪个晚上不是查仨数就睡着了的。失眠能跟他扯上关系吗。
姚涟可不管宫卿铎的感受,就是一个劲儿地秀演技,鼻涕眼泪啥的蹭了黄清霜一身。
黄清霜为人虽严苛,但有一点儿软肋,那就是重情重义,更加看不得别人掉眼泪。
不得不说姚涟这一哭彻底感染了他,哭得他心都酸酸的,压根就沒想过姚涟是不是真哭。
“好孩子,别哭了,有什么委屈跟师伯说,听话,师伯为你做主。”想把姚涟扶起來,但姚涟就是死活不起來,浑身软得跟团烂泥一样,压根就扶不起來。
姚涟抹了一把自己的鼻涕眼泪,又用黄清霜的衣服擦了擦手,这才哽咽道:“师伯,我爹,我爹辛辛苦苦拉扯我这么大不容易啊。以前是我小不懂事,总是冲撞他,惹他生气,我这我这儿刚明白过來,结果就四个多月都沒回家看看他,连跟他道声歉的机会都沒有啊。我这,我这心里不落忍啊。”
黄清霜一听姚涟这话更心疼了,你看看,你看看,这孩子多孝顺呐。自己怎么就派他去水月宫送礼了。要换成依依,哪儿还來的这么些事。
“涟儿,说吧,师伯怎么才能帮你。要不咱明个儿弃权。让你大师兄带你回苍青派。”黄清霜认真地道。
姚涟一惊,弃权。那哪儿行。
猛地就站起身來,着急忙慌地喊道:“不用,不用弃权。”
黄清霜奇怪地看向姚涟,不是他说他有多想回去见他父亲的吗。怎么又不用了。
“咳咳,”姚涟反应过來,立马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侄儿不忍心耽误比赛,再忍忍好了,所以,今晚师伯可以陪侄儿睡觉觉吗。”
“噗。”宫卿铎立马就喷了,幸好沒喝水,不然准喷自家师父一脸。小师弟这到底要干嘛啊。让师父陪他睡觉。他怎么就从來沒在自己面前这么积极呢。宫卿铎顿时有了危机感。
“呃……”黄清霜也惊呆了,一句话也说不出來。
见黄清霜沒答应,姚涟继续轰炸,“和师伯睡觉有安全感。师伯,你就答应嘛。”
姚涟说着还不停地眨巴着大眼睛,冲黄清霜放电,不得不说,姚涟那两天窑子真不是白呆的。
宫卿铎大脑已经彻底死机,小师弟这话的意思是和自己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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