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二位了。”
姚涟一听这话立马不乐意起來,“萧长风你这就见外了啊,先不说我们朋友之间该不该这么客气,就单说你险些拼上自己的命救我这事,我做点儿什么不都是应该的嘛。”
“哦。”不知为何,萧长风看向姚涟的目光变得古怪起來,似是在质问什么。
姚涟抽了抽嘴角,想起來这家伙之前受伤那句颇让人深感误会的话來,萧长风他他他不会是真的喜欢自己吧。然后就生出了让我以身相许的念头。
呃……姚涟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他还真觉得不可思议,萧长风可是典型的高富帅啊,哪儿有可能喜欢上自己这个小屌丝。
强行挥去脑中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姚涟跟宫卿铎一人架着萧长风一边儿,将他给送到了水月宫弟子聚集的地方。
那些水月宫的弟子一见自家少爷回來了,也不管自己的伤势如何,纷纷朝萧长风跑來,把姚涟宫卿铎二人挤走后,就对萧长风嘘寒问暖的,那热情劲儿,姚涟几乎都以为萧长风不是他们的少爷,而是他们的老子。
二人对视一眼,均透出几分无奈,知道萧长风是脱不开身了,二人也就不逗留了,和萧长风告了个别后,就闪人了。
姚涟和宫卿铎沒有回苍青派的队伍,而是來到了先前与魔教弟子大战的那处地方。
被鲜血染红的地面上堆满了尸体,有敌人的也有自己人的,他们的脸上都写满了不甘,与不可置信。
不甘。也是,这天底下不是被逼到了份上,谁又愿意死呢。
艰难的在这里找寻着韩风的尸体,为了不给死人造成不敬,姚涟和宫卿铎,走路都十分小心,生怕踩到他们。
周围也有几个來找尸体的人,均是一脸焦急,悲泣,想必他们的亲人或朋友,也在那场战斗中不幸丧命了。
看着眼前这惨状,姚涟原本好多了的心情,又瞬间跌入了谷底。
不受控制地回想起韩风死去的那一瞬间,飞溅的鲜血,无神的双眼,以及手中那渐渐变凉的温度。
一切的一切,都太真实了,迫使姚涟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那个异常逗比的韩风沒了,是为了保护自己死的。
自己只拿他当一个普通朋友,他却将自己当成了唯一的朋友,甚至为了保护自己而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多么可笑,又无力。
如果自己变强了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这样的事,自己在乎和爱的人都不会离去,不会消失。自己再继续这样弱下去,是不是自己在乎的人都会不见,是不是有一天就连宫卿铎都会不见……
就在姚涟脑中混乱到极点之时,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蹂躏自己的脑袋,头皮痒痒的,心也痒痒的。
回过头就看到了宫卿铎那张足以让人惊艳的面孔,这张面孔在他人面前总是维持着清冷淡然的形象,但在自己面前,却永远都是那么温暖,那么柔和。
“师兄……”鼻子一酸,姚涟的眼睛被泪水冲刷的有些模糊,泪水并不能说明他是个软弱的爱哭鬼,人嘛,谁沒经历过心理脆弱的时候。
或许当时你挺过來了,沒有哭,但当你感受到一个人对你的关心,那时候的你会将他的好无限放大,以导致柔软你的心,刺激你的泪腺。
“好了,小师弟别想太多,小心生出心魔,凡事顺其自然就好。”只要看到了自家小师弟的眼神儿,宫卿铎哪能儿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这个时候适当的引导就至关重要了。
“嗯……”姚涟扁了扁嘴,小声应道。
宫卿铎微微一笑,不得不说,小师弟这头发的手感确实不错。又摸了几下姚涟的头,这才牵起他的手,继续往前走。
不多时二人便寻到了韩风的尸体,经过宫卿铎先前的安抚,姚涟的心情也平静了不少,倒是不会再生出那些个自责的念头了。一味的自责并起不了丝毫的作用,他所能做得就是更勤奋的努力,总有一天自己要成为强者。
姚涟和宫卿铎将韩风的尸体给运道了冰湖之北,一处高坡上。
这地方风景倒是不错,有不少已经凋零了的高大树木环绕着,坡下就是壮观的冰湖。到时候春天一到,花草树木翻出新芽,冰湖解冻,定是极美的画面。
将韩风安葬在这里想必也是不错的,韩风无父无母,无妻无子,自然是无人给他办葬礼的。
姚涟和宫卿铎只是他的朋友,给他办葬礼什么的并不合乎规矩,而且韩风是个孤儿,又沒有祖坟,这葬他的地点也只能随便找一个了。
四下无人,宫卿铎索性运起真气,将地面给炸出了一个大坑,足有五丈深。
将韩风安葬好,又立了一个碑,忙乎了半个多时辰,二人这才完工。
看着建好的坟墓,姚涟感触颇多,虽不会再为自己的心境造成太大的影响了,却还是忍不住回想起与韩风相识的那一幕幕。
初识的无语气闷,再到第二次见面的畅快大笑,说实话二人相识的时间并不多,只有短短五天时间,但是韩风却在自己的心中留下了深刻到无法磨灭的印象。
也许,有的人就有这种魅力,虽然相识短暂却能交心,成为知己好友;但有些人你却是无论如何都对他生不出好感,即使陪伴你的时间再多,再长。感情真的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
“小师弟,走吧。”宫卿铎出声,打破了这一方的宁静。无论如何,他并不想看到小师弟脸上出现这种沉重的表情,在他的心里,小师弟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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