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有人眼睛一亮。
来不及多说,翘了下大拇指的老人咽下嘴里的西瓜,“好东西。”
说完低头细细的品尝,真金不怕火炼,年轻一些的还不是很明白,但是在场的一些老人却很清楚,这瓜真就是打了甜蜜素或是上了崔大计的。
“小伙子,你这真是山里栽种的?”
快速的吃完手里的西瓜,已经绕进展销场内的老者推了下眼镜,认真的询问,笑了一下的耿天拿出临走时,借用的相机,找到摄像功能,打开了采收时,全波嬉皮笑脸的录像。
虽然画面因为小而显现的并不是很清晰,但却能看出那成片的瓜地和西瓜,又找到相册,一张张的给老人翻看。
没有经过任何修剪的照片有着最真实的直观,从果林到稻田,从稻田到瓜地,从瓜地到羊群,从羊群又到鸡舍,一张张一幅幅自然的展现让老人惊呆了。
“这是哪?小伙子你们是哪的?”
急促的追问,笑着收起相机的耿天指了指身后小牛皮纸上三个清晰的篆字,“双鸭屯,f县双鸭屯。”
“那是什么地方?”
“f县我知道,可双鸭屯是哪?”
“f县属于那个市啊?”
七嘴八舌的追问,不知道什么时候展台前已经挤满了人群,而这些人都是被米香吸引来的,来的早一些的甚至赶上了耿天分西瓜。
而介绍f县就不再属于耿天的任务,四处瞅了一圈,把站在人群后的胡岳阳拉了过来,笑着看向挤在展台前的游客。“这是俺们县的县长,要不是县长极力给俺们争取,俺们还真没机会走进会展中心,这要是说俺们f县有啥好东西,那就多了,让县长给大家伙介绍介绍。”
说完,缩了回去的耿天悄悄的喘口气,没敢说后背都出冷汗的耿天抹了把额头,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磨好豆子的赵晓乐。
在赵晓乐、张百利戏谑的目光下,嘿嘿笑了一下的耿天蹲在后面,要了碗豆浆。
捧着大碗,刚刚喝了一口的耿天听到咕噜一声,脸上的笑意僵了一下,扭头看向身侧,不知道什么时候蹲在司机身边的三老头,眼巴巴的目光把耿天逗乐了。
也没吭声,招呼赵晓乐再出三碗,就跟农村蹲墙根似的,三老一小,四个人蹲在后面,一人捧着一个大碗刺溜刺溜的喝着没有加水没有香料的醇浓豆浆。
浓郁的豆子味在鼻息间和唇齿间萦绕,不自觉浮现在心底的美让几个人露出了笑容。
“你个死老头子,给我留点。”
一声大喝在右侧的边角响起,抬起头,看着不知道什么站在眼镜老人旁边穿着大红毛衣的大娘瞪着眼睛盯着几个人手中的豆浆碗。
憋不住想乐的赵晓乐子赶紧又盛了一碗,一个传一个的递了出去,淡淡的豆香,乳白色的浆汁在传递中落在了众人眼中,“啥玩意啊?又吃啥了?”
一声声的追问,揉了下腮帮子的赵晓乐无奈的端着大盆走到展台前,“豆浆。”
“自己磨的,你们看看这老磨盘,没有个二三十年,绝对不会出绿纹。”
不知道什么时候站起身走到磨盘前的老人大生嚷嚷着,好像活广告似的宣传顿时引来一阵阵好奇,眼珠子转了转的胡岳阳笑呵呵的招呼着大家伙尝尝双鸭屯特产的豆浆,而且还特意点出,自己种的黄豆,没有丁点化肥,纯农家肥种出来的,不单单营养价值高而且口感也特别好。
吃了西瓜,又喝上纯豆浆,越发拥挤的展台前挤满了人头,询问产地的、打听价格的、甚至有人追问白面为什么不是纯白的,而是有些发黄。
这个不用张百利解释,吃了喝了的老人们自动自发的充当起了解说员,一番有理有据的解释,众人才明白,合着真正没有经过深加工的白面就是发黄的,只有漂白过的白面才会白的刺眼。
这么一来,不单单双鸭屯门口火了,整个f县各个展台前都火了,人就是这样,人越多的地方越吸引人,随着时间的推移,挤在f县展销台前的人越来越多。
最后,实在没办法的胡岳阳紧急找到会展中心临时租下了对面展台旁边的空地。
从早晨八点直到中午十二点,送走一波又一波的游客,忙活的昏天昏地的耿天甚至连口水都没喝上,又是解释,又是展示,口干舌燥的耿天在人流少了一些后,躲在后面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因为有老磨盘挡着,耿天也顾不上那么多。喘着粗气,外套脱了毛衣也脱掉的耿天只穿着一件衬衫,衬衫领子已经解开的耿天用手扇呼着,小小的风虽然廖剩无几,但多少还是凉快点。
“累了吧。”
接过胡岳阳递来的纯净水,拧开瓶盖的耿天大口灌了两口,笑着点点头,“主要是嘴干吧,胡哥你说现在人咋了?这也不信哪也不信的。”
要说这一上午,耿天有什么是感触最深的,就是要反复解释双鸭屯带出的产品绝对没有农药,那一双双满是质疑的目光,说心里话,耿天心里挺难受的,耿天不明白为什么现在的人信任感那么少。
耿天有些低沉的询问让胡岳阳笑了,“天儿,你也在城市生活过,你觉得南方跟北方人比最大的区别在哪?”
带笑的询问,耿天皱了下眉头,“南方人比北方人聪明。”
耿天的回答把胡岳阳逗乐了,摇摇头,“南方人更实际,只要你有实际的书面证明,人家会相信,可北方人不行,北方人大气爽朗,虽然在交朋友上会很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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