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的皮肤紧紧贴在一起,他鼻尖还能嗅到对方淡淡的香草味。
这是何远最喜欢的味道,也是覃守特地买来给他的香水。
覃守的卧室总会充斥着这种淡淡的香味,很好闻,却不刺鼻。
每次tuō_guāng了滚床单的时候,他只要一嗅到这个独属于自己的气味,就会无比的亢奋起来。
何远醒来了却也不起床,笑眯眯的在自家哥哥颈窝里嗅阿嗅的,嗅完了之后还伸出舌头在脖子侧位和喉结处舔上一番,而后还慢吞吞的爬到了哥哥的身上。
覃守睁了睁眼睛,眯成一条缝看了眼窗户的方向:“几点了?”
何远与之交换了一个亲密的吻,“还早。”
大清早的就被哥哥这样无声的勾引,虽说动心,但实在是力不从心了,昨天确实折腾的太过了,背上估计都蹭伤了。
覃守推开何远,“来,趴着。”
何远也不问为什么,直接翻过身来,趴在床上,随即歪着脑袋看着哥哥。
只见哥哥从柜子上抽出一个一次性的硅胶手套,然后沾染了一坨药膏状的白色物体,然后另一只手才往他股缝中伸去。
覃守找到那个湿漉漉的xiǎo_xué,然后探了对手指进去,昨晚肆意妄为过的地方经过一夜之后依旧有些肿胀,但也依旧温暖湿润。
“好好趴着,不要浪。”
何远不以为意,“舒服嘛,为什么不让动?”
“都受伤了。”
“那还不是你插的太深太粗暴。”
“嗯,所以我罚自己一个礼拜不碰你。”覃守低垂着眼帘,让人无法看见他眼中的歉意。
“啊!!!!”何远惨叫道。
于是,在覃守三天没碰他之后,何远开始主动约着殷末出来,吃吃喝喝然后消消食。
只是消食的运动未免太多操劳,何远几乎每隔一天就会约着殷末出来让他操劳一次。
不得不说,殷末这个人除了第一次有些不上道之外,其他时候事情办的挺漂亮。
何远想要什么,只要他肯开口,殷末就肯送。
当然,何远虽说yín_dàng了点,饥渴了点,也不是个坏人,生活略小资而已,并没有大手大脚花钱的习惯。
一走进咖啡馆,何远就看见殷末正坐在角落里,安静的喝着开水。
对,就是开水!
也不知道殷末是哪根筋不对,经常约着他在这个离他家不远的咖啡馆,然后每次要给他点一杯果汁,他自己则只要一杯白开水。
何远问,“想我了?”
殷末老实的点头,“嗯。”
何远围着殷末转着圈,上下左右的打量,“殷末,其实你挺好玩的,跟个陀螺似的,拨一下才转一圈。”
殷末笑了笑,“我不怎么会说话。”
何远好奇,“那你公司怎么没倒闭?”
“有员工。”
“所以你才是当老板的料啊。”何远感叹道。
果汁吃完了,何远又开始尽责,“还是老地方?”
“不,等会带你去个地方。”
何远一路上跟着殷末走,走着走着,他就觉得不对了,“哎,这……”
殷末回头,“怎么了?”
“没……”何远欲言又止,却终究还是没有说话。
何远在小区门口看了看,然后回过头去看不远处的咖啡馆,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别扭。
何远压下心中的别扭,安静的跟在殷末身后。
越走何远越是心惊,待到两人进了小区电梯后,何远心搜快掉到嗓子眼了。
在看到殷末按下楼层时,何远的心情足矣用惊悚来形容了。
殷末头也不抬的说,“我新买的,离你家近,你不要来回跑。”
何远震惊的抽了抽嘴角,这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了好吗?
虽然理由听起来很体贴,可是他们是在约炮啊喂!
能不能不要这么认真啊?
还真买套房子来打炮?
也真是够了!
“话说,你们有钱人是不是都这样?”
“嗯?”殷末不解。
“电视剧里不都这么演嘛,出手阔绰大方,一掷千金什么的。”
殷末:“不是。”
“那电视剧里还演了,有钱人了解人的基本方法就是请人调查,你有没有让人调查过我?”
殷末毫不犹豫的承认了,“有。”
何远只觉得很稀奇,哪有人这样果断就承认了?
不怕他生气嘛?
何远称奇,“你还真承认啊?”
殷末看着何远认真的道,“电视剧都是骗人的。”
何远:“……”
这根本就不是重点好吗?
殷末突然出声,“到了。”
何远:“你为什么不买在我们隔壁?”
殷末回答,“他们不卖。”
何远:“……”
何远满头黑线,感情你还真问过啊?
何远想了想,然后叹了口气,“哎,难怪你这么大年纪了都没谈过恋爱。”
关于这个问题,殷末一般选择闭嘴,不回答。
拿出钥匙,开了门,何远称赞,“嗯,装修得不错嘛。”
“我住这。”殷末替何远拿了拖鞋,放在覃欲面前。
“哦。”原来,不是用来打炮用的啊……
“我先先去洗澡。”何远一边说,一边脱,走到浴室门口时都已经tuō_guāng光了。
殷末注视着何远的背影,“嗯。”
片刻后。
何远穿着浴袍出来了,催促着殷末去洗澡,“去去去,你也去洗。”
何远二话不说就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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