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会点功夫的人在这里。不是要你们跟盗贼打架。晚上遇到有人偷鸡,你们可以不去跟他打,但你们要尽量记住贼的特征,以便破案。你们要尽量的保护好自己。明白吗?”
老板又问道:“你们有身份证吗?我要去给你们办好暂住证。免得村里的治安晚上来找你们麻烦。”
“有的”我们拿出自己的身份证,递给老板。他看了,说:“吴良甫,吴水山,是吗?我怎么觉得,这个名字很熟呢?”
“你说笑了。我们是初次来这里的。”我说。
“时间不早了,我带你们去我家里吃饭。下午就开工。”老板出来,锁上房门,把钥匙给了我。又上了他的车,才能板开车去他家里。
在村口,看到村子有一个高大的牌楼。牌楼上镌刻着三个大字:大元村。
这是他们的村名无疑了。
这里的村子和我们家乡的村子完全不是一回事。
在我们湖南老家,一个村子大到三四十户人家,小到两三户人家,散落在一个山沟里,小河边,居民都以耕田为生。
而这里的一个村,更像是一个小城镇,甚至比我们的一个镇还要大。这里要学校,商店,有饭庄,有纵横交错的街道,也有狭长幽深的小巷。
此刻我们正在进入一条长长的巷道里。
在巷道的尽头,有一个小小的庭院,院内一座精致的两层别墅式小楼,这就是老板的家。
大门一侧的墙上钉着一块铜制门号牌,上面凸刻着三个红字:闵子文。下面是一行长长的细若蚊足的小字:大元村西区五弄七巷第一百九十八号。
至此我知道老板的名字叫闵子文。
闵老板的老婆娇小玲珑,乡里农妇装扮。不会讲普通话,只会用自己的话跟我们沟通。但是很困难。她说的话,我们一个字也听不懂。我们假装懂了,但当我们回答给她的话,她又感到一脸茫然。
这个时候,假如我们骂她娘,她还会以为我们跟她客气呢!
唯一能读得懂的,是各自发在脸上的微笑。微笑,也许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共通语言。
? 说实在的,湖南人到广东人的家里吃他们的家庭餐,那不是一种享受,而简直可以说是受活罪。
?因为湖南菜离不开辣椒。没有辣椒就吃不下饭。
更要命的是,他们的菜里要放糖,搞得每个菜都甜腻腻的。他们把腌酸菜和剁碎的瘦猪肉做成肉饼,又酸又老;把小杂鱼做成生蒸鱼,那种臭哄哄的腥臭味,直倒人的喟口。
老板和老板娘一个劲的叫我们多吃点。我们象征性的每样菜都吃点。老板问:“好不好吃?”我们礼节性的答曰:“好吃!”?
我以前曾在这个地方生活过那么久,知道广东人一般不请外人到家里吃饭。今天闵老板能把我们请到家里去吃饭,让女主人做他们的家庭菜给我们吃,这是难得遇到的一个非常好客的人家了。
我们没有理由说人家做的菜不好吃。没理由让人不高兴,扫人的兴。
闵老板夫妇很是高兴。
吃完饭,闵老板带我们在他们的村子中间走一走,算是熟悉一下这里的环境。
就在离此不远的一条弄堂里,他们家还有一座房子。闵老板带我们进去看了。那是一座没有多少光亮的老式建筑,没有人住,堆放着满屋的杂物,还有上一批鸡用剩的鸡饲料。
“会。”我毫不迟疑的回答。这个东西很简单,以前我无事的时候,用别人的三轮车学习过,而且技艺还不错。
以后喂鸡的饲料要从这里拉过去。一天拉一天的。鸡场那里路太窄,拉饲料的大车进不去。饲料只能放在这里。?
“过几天就进鸡苗。到时候我会告诉你们给鸡苗打疫苗,喂饲料,搞清洁消毒,这个不用担心。”?
? “这两天你们两个可以把鸡场周围的环境清扫一下,在场门口要做个大门。你们还可以在场后面整块菜地出来,自己种点菜,可以少一些生活开支……”
? 闵老板一一安排。然后就送我们回鸡场。
? 闵老板走后,我们把整个山沟的情势都观察了下。
? 鸡场的背后是一条深深的山沟,长满了各种杂树,还有?个小桔园,桔子树因长久疏于管理,杂树丛生,把果树都荫蔽了去。还有很大一片草场,是给鸡放养的场地。
? 场面前是一个小水塘。水塘周围满生杂草。杂草甚至把整个水面都遮蔽了。
一条不足一米宽的土路从远处的村子里蜿蜒而来直到鸡场。路上两道车辙,不用说,这是以前拉饲料的三轮车压出来的。
我决定把那条路扩宽一点。这是完全可以做得到的。
因为那条路路面不平整,在进入鸡场的不远处,有一个陡坡。而那个坡是可以降一下,从而变得平缓的。把它的坡度降一下,以后拉起饲料来,会省很多力。
场里有斗车,有锄头,有锹。我和甫叔计议一下,当天下午就动了工。
傍晚时分,闵老板来了,给我们送来了米菜,让我们自己晚上做饭吃。我们也乐得如此。
他看到我们动工修路,问了我的想法。他认为这个想法很好。因为以前的饲养员拉饲的确很辛苦。但他们没想过要降坡。
天黑下来,闵老板走了。屋里剩下我和甫叔。我们动手做饭菜吃了。烧热水洗过澡,上了小楼。
小楼看起来很是宽整。应该是可以铺两个床铺的位置。我们只在上面铺一个床,那么还可以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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