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入梦的时候,慕修抱着宋阎在床上滚了又滚,滚够了,他才贴着宋阎,低声坦白了。
“……阎阎,一连六天晒下来,你肯定要生病的。”
好不容易躲过鬼节后的大病,慕修又怎么能让宋阎这么给晒病了呢。
宋阎依旧不做声,但他推开了他颈侧乱蹭的脑袋,并坐了起来。
好一会儿过去,宋阎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我从没见过,也没听说过有这种能力的鬼王。”
所以宋阎这一晚的沉默和思虑,根本不都是在生气慕修食言,更多是在困惑慕修是怎么做到的。
一只鬼的能力能影响到活人,已经是很强大的一种表现了,再撼动天地气象变化,这已然超过了一只鬼会有的能力范畴。
“阎阎忘了吗,我是懂术的鬼王。”
慕修低声说着,他从床上起来,也把宋阎拉了起来。
他牵着宋阎的手,他走去,后,一直走到底,木制的墙缓缓裂开一个门里别有洞天。
他们走入,里面的空间超乎宋阎想象的大,一个巨大阵纹绘制成的地板、墙壁和天花板,一连七个半人高的玉石台排开,每个玉石台上,都有一本锁着黑色链条的羊皮书。
“这里面的藏书,和外面的书不同,这七本一共是七种禁术。”
慕修说着,继续把宋阎拉到最角落的玉台前,他的手轻轻一碰,链条就自动散开,他把书放到宋阎怀里。
“这本叫《祈雨术》,是古老失落巫术的一种。”
上古先人祈雨,并非全是如现在人所想的天气预测,它确确实实存在过。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随岁月变迁,天地变换,高等巫术很难重现,甚至该与这本《祈雨术》配套的祭祀舞,祭祀歌已然失传。
现在的术士要将《祈雨术》重现就得另辟蹊径,所以这一整日,他不是特意不下雨,而是下不了雨,祈雨术给慕修折腾成了祈云术了。
不过,却是不多不少刚好满足他的需要,他可舍不得让宋阎淋雨。
宋阎轻轻摸了摸羊皮纸面,翻开一页,却发现里面的字他一个都看不懂,并且也不是他知道的文字种类里的任何一种。
“这是鬼文,等阎阎把外面的书看差不多了,我就教你。”
慕修轻轻摸了摸宋阎的头发,一挥手,书落回玉台,黑链重新缠上,他拉着宋里间走出来。
宋阎轻轻点了点头,十分认同慕修的话,他现在各项基础还没憨实,太早接触这些禁术反而不利于他的学习。
不过,他还有一点没和慕修确定,不可能这么就让慕修混淆过去。
“慕修,我虽然懂的没你多,可我知道任何形式的术,都需要代价和媒介,禁术也不可能例外。这个禁术的代价是什么?”
宋阎知道慕修是不想他生病,可他也不想慕修生病啊。
慕修回头瞅一眼宋阎,他继续拉着宋阎到躺椅边坐下,并轻轻拥住宋阎。
“上次我们在鬼市买的雨石,蓝色的那块,它就是祈雨术必备的媒介之一,我弄不了雨,弄点云给阎阎遮遮太阳,并不妨碍。”
“真的?”宋阎看慕修,再次和他确认。
“真的,”慕修认真点头,他凑过来蹭蹭宋阎的脸颊,“我保证以后绝不会再骗阎阎了……”
“这是必须的。”
宋阎说着指头在慕修额头惩罚性地敲了敲,敲完,他又忍不住抚了抚,“慕修,我不反对你为我做点什么,但这前提是你没有伤害到自己。”
“我也不知道我们能在一起多久,但我希望尽可能地久一点。”
天长地久对于宋阎来说有些难以想象,他就想过好他们眼下的每一天,也希望慕修都能好好的。
慕修拥着宋阎的手稍稍收紧,他低语保证道,“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宋阎对这话不再做应答,他靠着慕修一会儿,再调整了一下姿势,依旧是靠在身上,却也不再妨碍他看书,伴随还有浅浅流转的踏实感。
周六下午三点新生军训会c,ao结束,c,ao场顶上笼罩了近一周的乌云终于散去。
众多学生抬头看天,忍不住感叹起来,但再接着风动云聚,转瞬间乌云换雷云,豆粒儿大的雨点打落,真开始下雨了。
“轰隆!”一声,紫光后的惊雷,震得人群愈发沸腾,四处奔走起来。
宋阎一样快步跑向慕修,他弯腰把背包里的黑伞取出,快速撑起在慕修的头顶,另一只手将慕修的手握紧。
“别怕,你不会有事的。”
宋阎说这话,其实是在安抚自己,他跑过来的过程中,他极怕了那雷光会波及到慕修,怕那雨点会让慕修觉得不适,此刻将慕修牵住,他才觉得那种揪心的担忧散去少许。
慕修顺势抱住宋阎,亲亲蹭蹭,他根本没来得及害怕或者讨厌什么呢。
宋阎牵着慕修,到最近的教学楼避雨,他让慕修靠着他坐着,他们一起等雨停,等雷声不再。
明日休息,宋阎和慕修结束他们为期一周的宿舍生活,开始住家走读了。
一个小时后雨停,天地再次放晴,宋阎带着慕修到食堂里打包好饭菜,他们到校门口的公车站等车。
“明儿我们去镇上看看自行车,以后骑车来上学,能运动还能省钱。”
大学四年时间,每日来回坐车的钱够买好几辆自行车了,自然是越早买越划算。
宋阎和慕修低语说着,继续为慕修撑着黑伞,挡住下午四点多斜s,he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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