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仔细的见过,长这么大如果不是因为念书,我还不会到城里来,田家坝哪有这样的东西,肉包子都算得上是山珍海味了。
刚准备走,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降瑞哥,等一下。”
回过头,是胡成林,他怎么在这里,居然在曾毅锋开的火锅店吃火锅,他不是应该在家么?
“同学过生日,我上午上来的。你没事吧?”他貌似关心的问我。
没事?装模作样!你难道不该开心,我一走,你娘不就可以趁热打铁,求海忠叔收你做干儿子了。
胡成林,你和你娘一样的虚伪,恶心得让人讨厌,生日,鬼才会相信你的话,你敢说你不是在这里庆祝?
“你叔让我给你带点厚实的衣服,放技校了,你空了就去拿一下。这个月你的生活费,给你。”知道我心情不好,胡成林也没有过多的啰,掏出两百元钱递了过来。
“不用,我有衣服穿,你给他带回去,冷死也比不过心死!我有钱用,有人照顾,好得很!”典型的鸭子死了嘴壳硬。
“你怎么这样,你以为你昨天跑了就跑了,你叔在我家喝了好多酒,把我当成你,抱着就哭,拉都拉不开。”胡成林看不惯我的态度,当着曾毅锋的面数落我,“你还有没有良心,我要是你,立马回家给海忠叔道歉。”
“你凭什么管我的事!”我吼了起来,一点都没有顾忌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身边还站在一个警察。
曾毅锋刚准备插嘴劝我,却被我一个眼色制止,“你狗日的再啰嗦,抓你狗日的进派出所收拾,你信不信?”
我指了指身边的曾毅锋,“这是我舅,你再啰嗦?”
胡成林见曾毅锋穿着制服,我刚刚正准备上他车,对我的话信以为真,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我真的会揍胡成林,凭什么海忠叔要抱你,还拉都拉不开,我倒真的想试试你是不是吃猫食长大,不长力气的。
“好了,有事以后再说,降瑞,上车回家做饭。”曾毅锋没有点破我的谎言,貌似还有点高兴的打开车门。
刚发动车,曾毅锋头伸出车窗朝火锅店里的那个女人喊,“老江,这几个小朋友就别收钱了,算我请客。”
“好的。”
什么?免费,哎,脑子坏掉了吧。胡成林跟你有毛线的关系,你请哪门子的客,不敢表露出来的我只能一言不发,心里却想着胡成林的话。
海忠叔喝酒了,还哭了,他应该是担心后半生的着落吧,我不是把舅舅给的一万块里面了么,真是好笑。
所谓酒能乱性,酒后的他一定会把刘寡妇压在身下,拼老命的压榨,竭尽所能的整,直到精疲力竭。刘寡妇也一定是曲意逢迎,任凭海忠叔一双大手将全身抚摸个遍,或揉或抓,或挠或掏,就像吴老六在傅致胜的身下那样百般求饶,越是娇喘,越是柔弱,身上的人越是兴奋,会毫不保留的射出雄性的yù_wàng之液。
她会在一阵翻云覆雨,水乳交融的合二为一之后,美美的躺在海忠叔的怀抱里,把海忠叔粗壮的胳膊当枕头,心满意足,无忧无虑的睡过去。
海忠叔也会躺在床上,点燃一支烟,轻轻抚摸她的脸庞,替她赶蚊子,替她盖毛毯,紧紧的搂着她。
指甲深深的陷进大腿,却感觉不到一点的痛。
没有了心,就无所谓疼痛!
☆、第十六章 曾毅锋,你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每次到曾毅锋家给季东补课,我总会感觉怪怪的,但老是说不上来究竟是哪里对不上号,直到我看到阳台上挂着的一排排衣服,才注意到没有女式衣服,难道这个家就没个女人?
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那可是三十二寸的彩电,做梦都没想到我还能拿着遥控器选台。
“我洗完了,你去洗澡吧,我先做饭,你有没有什忌口的或者喜欢吃的?”曾毅锋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舍不得回头,电视里面正播放着《雪山飞狐》,苗人凤要和胡斐打起来了,大结局啊,错过好多次了,一直没有看到谁胜谁负。
忌口,农村人哪有那么多的讲究,小孩子不都是大人做什么就吃什么,尤其是我家,能有吃的就很不错了,还敢挑剔?
或许觉得这样有点不礼貌,我还是回过了头,只是看见的曾毅锋让我有点难以接受,他穿着一身怪怪的衣服,有点像电视上说相声的,
“你穿的啥子衣服哦?怎么那么怪?”他有点像是穿越时空而来的,有点像旧上海的学者。
“哦,这是长衫,去上海玩的时候买的,不能穿出去见人,就在家当睡衣穿,不过还挺舒服的。”他笑着解释,我的眼睛却顺着他的脚往上看。
简直四不像嘛,脚上穿着一双人字拖鞋,在往上就是白花花的大腿,还有浓密的腿毛,在往上就看不见了。心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很想把他身上的长衫撩起来,看看是不是里面什么都没穿,会不会是一个大山包。
“你瞎想什么呢,我里面有穿内裤。”曾毅锋突然把下摆撩起来,看穿了我的心思,露出桃红色的内裤。“真是个怪娃娃,一天不晓得想些啥子。”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肯定不是这么想的,我清楚的在他眼睛看到一丝异样的神色。
红色的内裤,本命年么?
“哪个要看你内裤,还穿红色的,也不怕羞,娘们儿才穿那个颜色。”真想给自己一巴掌,我居然把自己的裤头往下拉,露出了我的蓝色碎花内裤,貌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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