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做错啥了,还悔过?就算对她介绍的那个婆娘冷淡了点,也不至于这么怒气冲冲的上门问罪,未必还想拉郎配不成!幸亏瑞宝儿还在睡觉,要不然,不闹得天翻地覆的才怪!
“我傻,真傻,傻得跟昨天杀的猪一样!”胡婶连看都不看我,朝本着看热闹心态的花凯和老四抱怨,“本来,我也是好心,王容住在我娘家隔壁,多好的一个姑娘,以前被一个花心的男人骗了感情,耽误到现在,不过人家还是黄花闺女!”
“和海忠做了这么多年邻居,他的为人,我是百分之百信得过,王容也喜欢海忠这种款式的男人,你们说,两个人合不合适?”胡婶气势一下高了不少,尤其是合适两个字从他嘴里蹦出来,那就是不容许改变的事实,是真理!
“合适,照理说再合适不过了!能有这样的姑娘看上海忠老哥,简直就是烧了高香福气到家了!”两个墙头草一唱一和的附和胡婶的话,“难得有人看得上,不半推半就成了好事就算了,居然对人家不理不睬的,总不能让人家姑娘家的追着赶着喊,你娶了我,要不要得?”
“婆娘家的是要矜持点才更招人喜欢!”曾老四安慰胡婶,“大姐你眼光真好,要不是心里有人了,我都想试一下。”
花凯一听,这还得了,立马反击,“想试试就上呗,人家还不一定看得上你呢,以为你有两臭钱就了不起了啊?”
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胡婶居然还正儿八经的仔细端详起曾老四来,不时的还点下头,“要不,你试试?”
他敢?!
不是我小瞧他曾老四,他要是胆敢当着花凯的面答应,等不到晚上就会被花凯折磨得不成人形,痛哭流涕的跪在床脚悔过!花凯背着老四教降瑞怎么收拾男人的那些点子,我听了都觉得后怕,鸡皮疙瘩起一地,也幸亏我家瑞宝儿是个本性纯良的娃娃,不至于被带坏,但或多或少还是受了些影响。
直到这时,我才突然发现,花凯才是最危险的那个人!六叔,花凯,降瑞都是喜欢捣蛋的人,但是各有区别。六叔属于为捣蛋而捣蛋的人,没有其他心思,单纯的只是觉得好耍,想方设法的逗二叔开心;降瑞捣蛋,更多的还是患得患失的心理作祟,怕我不理他,想要得到更多的注意和关心;而花凯,纯然就是一个不良分子,说坏种都不为过!他捣蛋的目的是为了满足心中的恶趣味,关键是还具备天生优势,长了一副人畜无害的脸!
当然,后果也是有差别的,六叔一般都是落得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下场,没办法,死穴被二叔抓得紧紧的;降瑞通常都会在我连番白眼的攻击下投降,晚上睡觉的时候撒撒娇,闹闹小情绪就算过去了;而花凯,不闹得被曾毅锋训斥得垂头丧气是不罢休的,却总是记不住教训,比较典型的大错不犯,小错不断。
“不是,胡婶,你说了这么久,我都没听明白呢。”我打断花凯和胡婶之间的深入交流,赢得曾毅锋一个赞许的眼神,“你火烧火燎的跑过来,啥子重点的话都没讲呢!”
“我火烧火燎?”胡婶指着她自己的鼻子,“你还扯把子得很呢,海忠!我跟你说,火烧火燎的那个人不是我,你自己在城里惹了啥子fēng_liú债回来,未必还没得那个胆量承认么?”
fēng_liú债?我?貌似除了人情债金钱债之外,我是最不受fēng_liú债待见的,还城里呢,难不成是苏苏苏……
曾毅锋和花凯突然之间被雷劈了一样,我还以为他们是因为相信我的为人,被胡婶的话吓到了呢,结果,身后传来的声音让我认清了现实:真正的麻烦出来了。
“胡婶,我先当着你的面表态,我喜欢的是王容嬢嬢,其他的一概不认!”降瑞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说话。
曾毅锋和花凯之间发展真不是一般的快,居然达到了用眼神传递心意的地步,也不晓得收敛点,一对狗男男!
曾毅锋:你相信降瑞的话么?
花凯:相信个鬼,他葫芦里可以卖的药多了去了,说不定就是在下套等人钻呢!
我也不相信降瑞会真心的喜欢王容,他才没那么傻,果然如花凯猜测的那样,“但是,但是,好像我叔更喜欢那个苏嬢嬢,她老喊我叔去他家吃饭,烦都烦死了!”
曾毅锋佩服的看了一眼花凯,转而看降瑞的眼神更是五体投地:啧啧,好歹毒的心计,竟然要耍一出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心眼,两支桃花枝不折成残花败柳才怪!
听了降瑞的话,胡婶的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一边是降瑞,一边是我,终于还是狠下心来抛弃了我,“就算是为了降瑞,你都应该选择王容,马上去跟那个啥子红的断了!”
苏月红来小石村了?我的脑袋瞬间大了不晓得好多倍,她跑来做啥子,怎么就找到我家了,现在人又在哪里?
“哼,你还真的喜欢那个又红又绿的?”胡婶呸了我一口水,“放心,吃不了她,现在在我那边休息。”
不放心的就是这个好不好!别家的还好,你胡婶的家水,她苏月红可是不能随便喝的!
我喜欢苏月红,但不是爱,这一点我心里再清楚不过,我只是单纯的欣赏她的为人处世,善良孝顺,同情她的感情经历,也只把她当成了一个无话不说的朋友。本来有很多次机会都想和她讲清楚的,但是一看到她那眼神,不自觉的就把想说出的话吞进了肚子。
“人家叫苏月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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