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很多的可能,痛心,我怕!”
赵强声音在颤抖,“你根本无法体会的恐惧,一直包围着我,连做梦都不得安生,我以为自己可以做到金蝉脱壳,却没有想到变成了作茧自缚。”
“我累了,很累,跟侯水仙一样,都是带着面具活在一起,她想要的跟我一样。”
“她晓得这些事?”我纳闷了,侯水仙这个女人不简单!
“交易,只是一场交易,我和她之间,只是这笔交易,无论如何,我都是失败者,得不偿失的那一个。
☆、第十九章 曾毅锋是被压的?!
不晓得啥子原因,自从队里聚餐那天后,连续好几天都觉得怪怪的,尤其是在酒桌上让我见识到人的脸皮可以厚到如城墙般的罗刚,外的奇怪,似乎我做了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一夜之间,我仿佛成了过街老鼠,被人嫌弃的对象。
“晓波,你说我是不是得罪罗刚了?”我转过头,问正在看报纸的何晓波,“怎么好像我欠他钱似的。”
何晓波抬头,看了我一眼,很反常啥子话都没有说,要是搁以前,都是他起话头。
“我也欠你钱了?晓波,还是身体不舒服?”看他没精打采的样子,我还真有点担心是不是病了,一个人出门在外,也不晓得怎么照顾自己,就跟我家的降瑞一样,稍不注意点被子就会被踢到床下,关键是就算冷得蜷缩在一起熬到天亮,都不会起床找被子的,不晓得是该说懒还是笨。
“没有,我这身体,标准的国防体质。”何晓波终于开腔了,但是脸上隐隐约约的暗藏着一丝为难,欲言又止。
“有啥子话就说,莫这个样子,跟个婆娘一样,亏你还当过兵呢,我要是你班长,早就上大耳巴子了!”
“我可不敢有你这样的班长!”何晓波的脸上稍微缓和了一点,恢复往常的样子。
不敢有我这样的班长?这算是看不起我么,想当初,我还真的当过班长,带了新兵的,而且还有一个特别出息的,现在都还在部队呢,听说还当了首长。
“你莫不晓得知足,不是我跟你吹牛,莫看我平时对他们严格得很,真到我退伍的时候,一个个全抱着我哭。”说着说着,感觉到眼睛里有点涩,不晓得为啥子,一听说何晓波是退伍下来的后,对他就觉得很亲切,尤其是他居然也是孙家坳的,感觉关系就更近了一步,以至于有次做梦,我还笑着对他说,我也算半个孙家坳的人,我是孙家坳的女婿。
光是想想,都让我脸红,我怎么能够说出这样的话,人们常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我白天还真没想过这些,我到底怎么了?
“傅叔,他们抱着你哭的原因是你终于要走了,再也不受你折磨了,这是喜极而泣,我当初就是这样的。”何晓波竟然还开起了我的玩笑。
或许,都有过当兵的经历,性格上或多或少的会有一些共同的地方,比如说爽快,耿直。
“叔,那天晚上你在哪里过夜的?”很突兀,何晓波冒出了这么一句话,“我看你上了曾所长的车,你们一直都在一起?”
看着他说话的样子,小心翼翼,明显是在试探我的口风,眼神里又很明确的透露出担忧,弄得我都有点难为情,“我们在一起啊,怎么了?”
“一直?”何晓波似乎对这个时间耿耿于怀,很想弄清楚。
“对啊,我在他家住了一晚上,第二天回来上班的,我不是还给你带了小笼包么?”
“你果然跟他在一起!”得到肯定回答的何晓波,情绪突然之间有点激动,开始语无伦次,“你怎么能够一直跟他在一起,你不能够这样,你说的是真的?”
“怎么了你?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到朋友家去玩一下,过个夜怎么了?”我没有想到,简简单单的在曾毅锋家住了一个晚上,就能把何晓波吓唬成这个样子,更不可能明白,我说出的话,在他听来,完全变了味,是另外一回事。
“你喜欢他,还是他喜欢你?”何晓波语不惊人死不休,给了我一个晴天霹雳,也不晓得他到底怎么想的,就能够把我和曾毅锋拴在了一起,就算是要真担心,我还实打实的担心降瑞,他们俩才更有可能发生点啥。
“你傻啊你!”我有点哭笑不得,“晓得你这个叫啥子么,乱扣屎盆子,要是在文革的时候,我就要遭被你整安逸咯!”
“难道不是?”何晓波见我的脸上一本正经,完全不是在开玩笑的样子,“那你为啥子这两天老是心不在焉的,反倒是曾毅锋一来,你整个人就变得很精神,而且你们两个老是偷偷摸摸的说话。”
心不在焉,我承认这的确有这么回事,因为我担心赵强,那晚上听了他和贺飞之间的事,我很震惊,作为同志的他本身就是在踩钢丝,要在亲情和爱情之间找到一个平衡,和侯水仙的结合,更是在找到这个平衡的路上,增添上重重的负担。
我没有办法去评价赵强,无法做到与曾毅锋和降瑞那样,他们都有一个很现成的立足点,赵强是曾毅锋多年的兄弟,贺飞是降瑞难得的好朋友,无形中,似乎我这个局外人能够做出更客观公正的评价。
可事实是,我反而也迷惘了,根本不晓得该如何去评价赵强,完全是一团乱麻。
渴望得到爱情,赵强却伤害了爱情,放弃一段感情,目的却是想更好的拥有同一段感情,看起来他像一个大赢家,起码侯水仙在他身边,贺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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