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直起腰身,后又拉着顾铭的手,亲昵的捏了捏:“唉,顾铭,总之你就珍惜眼前吧,有人疼你就是他的雪莲花小婊贝,也省得挺大岁数只能孤单闯荡野炮战,咬牙坐废三千根jī_bā死乞白赖登顶女王宝座后头的歪脖树,最后也只是成了枝上的黑老鸹,多说两句都要被人嫌烦呢。”
李庭云刚在包间里喝多了助性酒,这时候也是有点失了态,加之品出了针尖麦芒,他当机立断,拉过一把椅子便在顾铭身边坐下。
他之前就在嘴唇血迹问题上就觉得顾铭不对劲,这会倒也放得开:“怎么,顾铭,遇上感情问题了?我跟你说,你是真年轻,也有自己的事业,又不是徐娘半老着急找靠山,凡事还得三思而后行,万一碰个伪人渣再搞的自己三十出头就成了灭绝师太,长一张血菊嘴整天就知道诅咒人家生男代代为奴,生女世世为娼,多可悲。”
艾金正捏着高脚杯正抿红酒,听他这话险些呛出了口,他强忍着咽下去,而后抬手搂住的顾铭的肩膀:“顾铭,还是听我的,快感来了不要停,你是他的自慰杯,他是你的大飞机,多好多美满,人活一辈子不就图个爽么?也省的无爱滋润最后干巴成了千年的蜈蚣精,逢人就前后左右的摆动他的怪臀,多招人膈应,到时候我要是还认识你,肯定一口吐沫淬在你脸上让你个老妖孽速速退下!”
郑哲都听呆了,他竭尽全力插了一句嘴:“你们说什么呢……那什么,艾金啊,你喝嗨了净瞎说,李哥,我觉得你可能对顾铭有点误会……”
李庭云已经完全停不下来,他活了三十八年,从未受此侮辱,他原先是神志不清,现在几乎可以算得上失去理智,他的手放在桌面儿上,姿态悠然:“顾铭,日子是自己的,决定也是自己的,别人的意见终究是别人的人生归纳,只不过我想奉劝你一句,你在取经时也的该看看给你灌心灵鸡汤的那个人混的怎么样。”
艾金干笑一声:“李总,你这是说我混的不行么?可话说回来,我比你少混几十年呢,你这么比我很不公平啊。”
李庭云看他一眼:“少混几十年?我才三十八,你也有三十了吧。”
艾金坐直了身体:“男人三十也是一枝花啊,四十就是豆腐渣了。”
这话不知道是戳了李庭云的痛处,还是他真的词穷,一时间气氛降至冰点,半晌也没人说一句话。
郑哲一脊梁的冷汗,他在桌子底下摁住了艾金的手,接着跟李庭云笑笑:“男人三十八,一朵鸡米花,外面焦着里头嫩,也挺好,李哥,艾金喝多了跟你闹着玩呢,你可别往心里去啊。”
艾金几乎给郑哲攥断了手脖子,最后也不情不愿的道了歉:“李总别生气,我这人向来嘴臭,这就回去立砍私处三百刀给你赔罪,你别跟我一般见识。”
李庭云无话可说,接着转向顾铭:“跟你说这么半天你怎么一句话也没有?”
顾铭被俩人喷了半天,神色平淡:“我只是不明白你们有什么可争的,本来就什么事也没有,何必为这么点事伤和气,”说道这里他脸上出现了一点颓势:“而且你们的嘴都太快了,我还没有想好我要说什么……。”
第 74 章
郑哲将艾金弄回宾馆,送顾铭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
他心情相当不错。
顾铭今天多么给面儿,多么识趣,连艾金那种怪咖都能说的下去话,要知道他小时候就连看都不看艾金一眼,要不是因为郑哲,能么?
郑哲的心里一个劲的放礼花。
他喜气洋洋,开着车,拉着媳妇儿在心里唱着歌,一路傻乐,搞的顾铭都想揍他。
郑哲本来有别的安排,但顾铭接了一个电话就说有事要走,搞对象也不是仅为了解决生理需要,郑哲虽然失望,但今天的惊喜实在太多,以至于这点小情绪跟那些比起来简直微不足道,因为顾铭今天的表现无异于跟郑哲说我也喜欢你,别瞎寻思了。
郑哲有时候也觉得自己心细的像个娘们,倒不是患得患失,而是他要的是开心见肠,而不是只见肠不见心。
他自觉实在没干什么让顾铭忽然上赶着他的事儿,所以他不得不想,也为洒脱不起来,反观顾铭就很洒脱了,打小就是,他烦你的时候多一句话都不会跟你说,对你有感觉的时候也干脆,该主动主动,从不拖泥带水,腻腻歪歪,哪怕他曾经厌的恩断义绝,恨的不共戴天。
这都是郑哲喜欢他的点,除此之外还包括无情,包括怪,甚至到后期也包括郑哲以往讨厌的狠毒,这种人郑哲这辈子也只遇上这一个,吴江舟张春天,艾金李庭云,相似的人都有很多个,然而顾铭只有一个,他到现在也没遇见第二个。
于是他爱顾铭就像是一次漫长征服,金戈铁马,狼烟恢弘,他有时候也会觉得顾铭是吊了他的胃口,放大了他的渴求欲,他信心十足过,也心灰意冷过,直接过,也迂回过,最后在无数的败仗里守的城门大开,而不是城池失陷,征服变成了臣服,他他娘的成了入门宾客,他当然没有安全感!
到了地方,车未熄火,人也没下车。
车门都开了,郑哲却拉着顾铭的手,捏他的下巴,用拇指细细的搓他的嘴唇,红且湿润,带着酒香,令人沉醉。
郑哲亲了他一口:“哎,着急走么?”
顾铭关上车门:“还行。”
郑哲往后一调座位,给驾驶位腾出很大的空间,紧接着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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