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爷爷,所以选的都是小路近路,这下好了,宽哥的小狼发着颠儿的甩开了狂奔,小虎在后面吃力的追着。照这样下去,傍晚能到清源村。
当转过山脚,我和宽哥静静的牵着小狼和小虎站在那,眼前的村庄,虽然没有了夏日的绿色点缀,但是依然有着秋天的一片金黄,催烟袅袅,犬吠相闻。我跟宽哥对笑了一眼,当时就在这个拐角,我两迫不及待的打开钱大叔送的棍棒和铁弓,去追逐我们的明天。宽哥一只手搭上我的肩膀,我转头凝视着他,好明亮澄清的眼睛,写满了永远,好憨厚可爱的脸庞,挂着微笑。我手轻轻环绕上他的脖子,深深的一吻。
爷爷,我们回来了。
跟宽哥慢慢的往里走去,还是那座摇摇欲坠的吊桥,后来好像又加修了几次,还是那条弯弯的小道,路边的大树依旧挺拔。
“这是”
“莫大叔,乡亲们好”
“莫大叔,邹奶奶,乡亲们”
“小熊和阿宽!”
“哎呀!你们可回来啦!”
“来来来,让婶婶看看!!”
正在田里面忙着一年收成的乡亲们,看到我两立刻围了上来,还是那么朴实,还是那么热情,只是岁月的痕迹,又无情的在每个人的脸上狠狠的划了几刀。
“哎,好!好好,胖了,壮了!好好,嘿嘿嘿嘿”
“长高了吧,哎呀我记得走的时候没这么高呀”
“在外面还好吧,有没有人欺负呀?”
“都好都好,呵呵”我跟宽哥逢问就答。
“乖乖!老虎和狼都给你们逮着了,厉害厉害啊!”
“嘿嘿”我感觉拉拉小虎的绳子,免得它吼起来吓着这些长辈们。
“小熊和阿宽回来啦?”
一个如此熟悉如此温暖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楚大娘慢慢的走了上来,轻轻的摸了摸我喝宽哥的脸,眼中满是泪花。
“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大娘,爷爷呢?”
就在我跟宽哥满怀期待的在人群中,在田野上,在山顶间搜寻那个仙风道骨的身影时,所有的乡亲都沉默了。
“你们,怎么了?”我疑惑的问道。
“你们,自己回去看看吧”楚大娘擦擦眼泪,却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我跟宽哥对视一眼,撒开腿往老家跑去,几步串上几人高的田埂,飞身越过防盗的栅栏,远远望见那座木屋,那座十几年的木屋,就在那。
我跟宽哥同时在屋子外面停住了。无比震惊。
台阶上布满了灰尘,想来是很久没人住了。
轻轻推门进去,屋子里光线很足,一切依旧是老样子没有变过,我似乎还能看见小时候的我在爷爷的看管下坐在窗前则一个劲的开小差,时不时的会被爷爷敲脑袋。推开里屋,床铺很整齐,一切的一切都没有生气。爷爷,你去哪了?
床边的桌子上,放着一封信。
小熊,阿宽:
自从你们走后,爷爷身体日渐不适,近几月尤甚,自知时日无多,恐怕等不到你们衣锦的那一天,故留此信,以防万一。
小熊,你的父亲乃唐国第一召唤师萧振翼,阿宽,你的父亲以前乃唐国大将赵虎。他们两个人都出身军营,出身战场。是一对血友兄弟,十几年前,唐国和赵国的一场恶战,你们两位的父亲带着众多将士前往,当时我是赵虎手下副将。双方兵力,战斗力不相上下,那场战争足足打了两年,你们也就在那个时候出生。无奈,唐国军中有一名将领,名叫殷亮,带着手下士兵暗中通串敌军,于十几年前之夜在我军营粮草下毒,大放毒火,使我军情势危急,腹背受敌。当夜两位将军将你们两人托付给我,从此便隐姓埋名于清源村。
小熊,你天性好玩,做事欠缺考虑,希望你多加历练,早日成熟。
阿宽,你秉性善良,大智若愚,憨厚老实,缺乏决断力,希望你严于律己,方能担当大任。
如今已有二十载,爷爷自命已将你们抚育成人,无愧与赵将军萧将军,此次前去,乃是归队。
爷爷留
太阳已经落山,屋子里漆黑一片,桌上放着乡亲们送来的饭菜酒水,但是我跟宽哥动也没动。也没点灯,两个人就这么坐着,任眼泪无声的滑落。手中依然攥着那封信,那是爷爷临终的交代。
清爽的月光顺着窗户照了进来,印出了整个屋子,扭头看看身边的家具,从小到大的一幕幕呈现在我的脑海,爷爷的音容笑貌,宽哥的憨厚听话和我的调皮捣蛋。爷爷经常坐在门口,抽吧着香烟,笑眯眯的看着我跟宽哥在院子里闹腾,也不说话,待到太阳落山,才会用烟杆敲一敲鞋底,回屋给我们做饭。再大一点,开始教授我们功夫,宽哥的弓箭,我的召唤。成长的路程伴随着爷爷的打骂,但是,但是,但是我们多想,再听听你狠狠的教导我们。
窗外的月光渐渐散去,第一缕阳光懒散散的闯了进来,我跟宽哥都眼睛通红,虽然早已经知道,这个世界,没了谁都会继续运转,但是依旧忍不住的心疼。宽哥站起来走向我,轻轻的抱住。
“小熊,以后我来照顾你”
我笑笑,点了点头。
一个时辰后,在楚大娘的带领下,我们找到了爷爷的墓。
下跪,磕头,敬酒。
爷爷说他已经回到了自己的队伍中,现在,我们也要去找寻自己的队伍。
“大娘,那个新房子是谁家的?”
往回走的途中,我看到半山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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