嘞!”
杨波见覃松雪嗓门大起来了,态度也变得不好起来:“就你一个人晓得!我刚才戳了也没戳进去!”
覃松雪听后没说话,杨波力气那么大都没戳进去,换他就更不可能了,得换种工具。
可他们没小木签啊。
还是齐琛卓最先想到办法:“我回去拿把水果刀,把它肚子弄个洞,再把筷子j□j去。”
几乎所有动物的肚子都是软的,用锋利的水果刀划开不成问题。
“嗯,你回去拿,我们等你。”
覃松雪扮演的角色基本上是个军师,指挥杨波和齐琛卓做,直接接触不干净的四脚蛇尸体他仍然觉得恶心。倒算不上是洁癖,平时在地上打滚他都干过十几回,只是像四脚蛇这种生物摸起来滑腻腻的触感如同粘在手上洗不干净一样,让他十分膈应。
齐琛卓的方法果然有用,划开四脚蛇的肚子费了一番功夫,但插筷子顺利了很多。
等仨熊孩子把四脚蛇洗完已经过了半个小时。
杨波看着手里的火柴:“现在怎么办,拿什么烤?”
“你屋里有炭不?”覃松雪问齐琛卓。
“有啊,但是我不晓得我妈放到哪里了。”
“我也不晓得我屋里的炭放到哪里了。”杨波接着道。
覃松雪想了一会儿:“算了,我们几个都不会点炭火,我们把屋里的煤拿出来咯……卓卓,你屋里烧煤不?”九十年代末很多家庭已经换了液化气,杨波家就是其中之一。
“嗯,我外婆还用煤烧水。我刚才回去的时候炉子里头还有火。”煤点起来比炭还不容易,齐琛卓的外婆一般都会给炉子留着火,方便下一次使用。
“你外婆在屋里不?”
“她找她们那一群老婆婆打麻将去啦。”
“那我们把它拿出来,用一下就放回去,你外婆不不会发现的。”
说干就干,仨熊孩子是彻头彻尾的行动派,齐琛卓开门,覃松雪拿大夹钳,和杨波两人合伙把烧得最旺的那块蜂窝煤夹了出来。
煤比较重,夹钳也不太好使力,三个人轮流夹煤,五米一换,确保煤不会在中途掉落摔碎。
前期的准备工作一切到位,可以开始烤了。
覃松雪拿着筷子放在滚烫的煤上,煤的下半部分已经变成土黄色了,上半部分黑里透红的,火还挺大。
“小心点,莫碰到煤上面变黑啦!”杨波看覃松雪在烤四脚蛇的时候是屏住呼吸的,有些好奇又有些期待,忘了擤鼻子,一条透明带绿的鼻涕就这么淌了下来,吧嗒掉在地上,杨波这才赶紧用袖子擦了。
“我晓得嘛!”
齐琛卓也是一动不动地盯着四脚蛇。
覃松雪烤得极其认真,因为练字的缘故,他的手比普通孩子要稳得多,四脚蛇在它手里几乎没什么抖动的痕迹。
不出一分钟,一股特有的烤肉味儿就飘了出来,熏得仨熊孩子直咽口水。
第12章r12
这是他们第一次烤东西,没什么经验,也不知道熟没熟,一个劲儿地放在煤上翻面。
“好香啊!”杨波闻气味的时候还夸张地吸了吸鼻子,发出了一阵擤鼻涕的声音。
覃松雪瞪他一眼。
“比街上的串串香还香!”杨波浑然不觉,接着补充道。
“我烤的!”要不是手不方便,覃松雪准得拍着胸脯说这句话。
香味吸引了正在看书的陈恪之。
其实陈恪之早就盯上了这群小崽子,只是不知道他们在干吗,以为要烧东西。这下香味飘来,陈恪之彻底明白了。
想不到这群熊孩子还挺有想法。
只是他们烤出来的四脚蛇可以吃吗?
“烤完扔了。”
这句话冷冷地飘来,把仨小崽子吓了一跳,他们正聚精会神地看四脚蛇呢,陈恪之突然冒出来把他们搞得措手不及。
覃松雪反应最快:“我们等一下要吃的!蝈蝈你看我把它烤得辣么香!”
陈恪之叹口气,心道这小子果然脑子不灵光:“你没剥皮,四脚蛇有很多寄生虫,内脏你也没去,还有,你撒调料了吗?”
覃松雪:“我、我、我……”我了半天都没放出一个屁,他不得不承认陈恪之说得对。
“这个吃不得。”陈恪之强调道。
仨熊孩子雄赳赳气昂昂准备试一试四脚蛇肉的热情被陈恪之浇了个透心凉,立刻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
“唉……”覃松雪、杨波和齐琛卓少年老成地一连叹了好几次气,弄得陈恪之嘴角直抽抽。
烤四脚蛇的美食计划就这么夭折了。遗憾得覃松雪多年以后都没能忘了这事儿,每次有人问他,你觉得最香的肉是什么,他都会毫不犹豫地说四脚蛇,别人听后无一例外都拿他当神经病看。
覃父覃母回来的时候带了一个大奶油蛋糕,覃松雪看见覃父才想起他今天下午还没练字呢!光弄那条四脚蛇去了!完了又要被骂了!蝈蝈也不提醒他!覃松雪一边想着一边怨毒地看向陈恪之。
陈恪之:“……”这小王八蛋又在想什么?
等覃母走近了覃松雪才发现那是个生日蛋糕,原来他五岁生日到了!
怪不得他今天怎么玩蝈蝈都不提醒他去练字!如果天天过生日就好啦,不用练字了!
覃松雪的生日一向很隆重,不仅有生日蛋糕,还有覃父覃母精心准备的小礼物。反观陈恪之就凄凉得多,他长这么大陈父陈母没给他买过礼物不说,连生日蛋糕的影子都没见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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