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旺冶心里吧。这是金驰的想法。
“把你今天犯的错误,给我写一份深刻的检查,不然没你饭吃,关你禁闭。”马旺冶嘴上说得很狠,但是却放下了皮鞭,随着金驰出去吃饭了。
不是很大的小屋里,留下了周金丰,坐在椅子上,对着摊开的白纸,呆呆的出神。
☆、01 无情亦有请
01 无情细心人
“你准备让他成为一只听话的小绵羊吗,你要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你这样做其实很危险。”金驰一边走一边说着,他在提醒着马旺冶。
他应经清楚马旺冶的目的,所以他才说出这样的话。在金驰的眼里,他和马旺冶是不同的,马旺冶自身是军统的人,而他金驰只不过是军统临时请来的教官,他不是军统的人,他是峨眉山的俗家子弟。
作为金驰本人来讲,他很色,为了满足自己的色,他可以做出一些为人所不齿的事情,但是他仅仅是色,仅仅是有些流氓的行为,他不会干那些伤天害理杀人越货的事情。
他毕竟是峨眉山出来的弟子,习武的目的当初是很明确的,保一方的安宁强身健体。但是身体棒了那种邪劲就越发的充足,再赶上这混乱的世道,让他有了可乘之机。
也许是年轻的时候常和是兄弟们在一起玩耍,当然玩耍的目的有时候也不一样,有的是练功需要,有的则是身体需要,在没有女人的环境里,他们模仿着有女人的欢乐。
当他被军统请出山的时候,一开始是在东南培训班里当教官,哪里比不上息烽这样被戴笠重视,他有机会接触更多的女人,所以才被冠以花罗汉的美名。
他不是军统的人,所以更能够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正确的看待军统这个培训班,他知道在这里出去的人,都是一只虎一狼一个魔鬼。
所以作为培训他们的人,就更应该是一只厉鬼,温柔和怜悯对他们来说那就是一种放纵和娇惯,这对这些学员来说其实就是一种慢性自杀。他们适应不了这里的残酷,那么就无法适应他们所从事的职业,因为他们是特务,是杀人不眨眼的魔鬼。
“什么意思?”马旺冶瞪了他一眼,他不想承认自己已经被看透的心态。
“没什么意思,这里是什么地方,危机四伏,没必要给谁关照,也不应该给谁关照,适者生存。”金驰不想把话说的太开,因为他不想让马旺冶感到难堪。
应该说峨眉的环境造就了金驰的武功,也造就了他的取向,在女人圈里放荡了很久之后,他才忽然意识到,原来自己骨子里还有一种渴望。
所以他离不开马旺冶,但是他却不去满足马旺冶,因为他只想做进攻的男人,不相当被人蹂躏的女人,所以当他发现马旺冶喜欢上了周金丰的时候,他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别扭。
不过他还是很有度量,因为他很清楚是自己的原因让马旺冶冒着一定风险去喜欢周金丰。所以当马旺冶让他帮忙的时候,他义无反顾的帮助马旺冶在那个夜晚,从禁闭室里弄出了周金丰。当然那个夜晚他要狠狠的在马旺冶身上作践了一把,他要让马旺冶知道,他心里不是很高兴。
今天当他看到马旺冶的一个班,都受到处罚中午没饭吃,还要不停的跑步的时候。他就在想,马旺冶会不会帮助周金丰,因为这个小子体制太单薄,本来干完活不给饭吃就够他受的,在跑上两个多小时,估计非得昏倒不可。
这估计是已经和周金丰有过一腿的马旺冶所不愿意看到的,所以中午的时候,他特意过来找马旺冶。白天的时候自己很少过来找他,不为了别的,只因为这个地方,这里的人都不是什么好饼,还是小心的好。
“我没有给谁特殊的关照,也不会给谁特殊的关照,传播流言就应当受到惩罚。”马旺冶的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似乎是金驰的话触动了他的某一根心弦,让他一下子变得冷酷起来,他的脸色阴沉的很吓人。
“矫妄不要过正,真要是追查起来,似乎你也逃不了干系,他毕竟是你们区队的,抓紧让他回到操场上跑步去,是最好的办法。”金驰说完大步走在了马旺冶的前面。
马旺冶似乎在沉思,又似乎有意放慢了脚步,和金驰拉开了距离,在金驰进了教官食堂有一会的时间后,他才推门走了进去。
饿肚子的滋味真是不好受,尤其是干了一上午的重体力活,让周金丰早就前腔贴后腔了。
他也和别人一样咒骂这种变相的野外生存,这分明是体力劳动榨他们的油水。可是他敢怒不敢言好久了,今天无意中的一句话,看来又出了个大麻烦。
他拿着笔想了半天,还是按原来想的那么写了,他忽然想到了事到现在,只能咬死原来的说法了,改变,意味着又多了一个罪名。
身上的鞭痕不是很疼痛,别看马旺冶手抬得那么高,不知道怎么抽下来确实力道不大。只是肚子饿得实在是难受。
写完了他放下笔,用眼睛扫视着这间办公室,希望能找到一些吃的。
这时候的他,已经忘了这是教官的办公室,饥饿促使他只想找到吃的。
他的眼睛缓缓的扫视着,不想放过一个可能有吃的的地方,终于他的眼睛放射出一种光芒,一种幸福的光芒,他发现书柜的一角,又一个方方正正的饼干盒子。
周金丰不管不顾的扑了上去,笨拙的打开盒盖。上帝呀,真是太好了,里面有半盒子的饼干。教官呀教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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