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陆大有应得爽快。
林平之连忙向前帮助陆大有分担轮椅的重量,感谢万分。二人推着j-i,ng神萎靡不振的王元霸出来,林平之又再次感谢岳灵珊,“岳姑娘,你对平之的照顾,平之没齿难忘,以后有用得上我的你只管开口。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林平之也绝不皱一皱眉头。”他这番话说的真切实意,对于岳灵珊他一直都很感激,上辈子会娶岳灵珊一半是感激在心头,另一半也确实是喜欢这个心地善良的姑娘。
可是他怎么也想不到,就在成婚的前三天,让他偷听到了岳不群的话,而他自宫之后更是将他所受到的一切痛苦全部堆加到了岳灵珊身上。婚礼前一天晚上他自宫了,自那之后他对岳灵珊就只有报复心理,父债女偿,理所应当。
只是可怜那个真心错付的姑娘,最后还死在失了智的自己剑下。
他在梅庄地牢里时回想过去,脑海从浑浊到清醒,想了很多很多……时间可以消磨很多记忆,唯一消不掉的是悔恨。
陡然换来的新的人生,在一切都没发生之前,林平之自认为避过了林家的难事,也央着孙遥黎给他炼制丹药,只是为了不自宫也可以修炼辟邪剑谱。他一不想理江湖俗事,二不想找上辈子的人,只想尽自己所能护住自己的家人。
然而林家还是这样,他就不应该听父母的话出去走镖的,他应该就待在林家一辈子哪也不去的,这样就算是死他们也能死在一起。
现在事情变成这样,凶手定然是要解决的,可是这个对他多番照顾的岳灵珊,让他不知该怎么面对。
上辈子被仇恨支配的他对于岳灵珊是恨大于喜欢,再加上还自宫了,性格本就偏激的很。这辈子服了药之后,虽然男性性征还在,但是他已经无法对岳灵珊说出喜欢这两个字了,现在他对于岳灵珊更多的是愧疚。
如果可以,他只想和岳灵珊这样的姑娘做好朋友,友情以上,恋爱未满。如果以后还能一起讨论什么样的衣服好看,穿上去更显肤色他会更开心的。
不过他觉得这种情况,在未来不会出现。
丁勉在此时开口了,“昨天夜里我们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在你们追出去之后,那人又回来了。”
林平之侧头看向丁勉,“那丁前辈你有看到敌人样貌吗?”
“丁前辈,是什么样的人竟然可以在你的眼皮底下伤害王前辈,并且还一路追杀至大半个福州?”岳灵珊问道。
岳不群回头看了眼岳灵珊,“大人之间的事,小孩不要c-h-a嘴。”
“我?”岳灵珊瞪大了眼睛,指着自己看向宁中则,“娘~”
“好了,不要委屈了,还是听前辈们解释事情经过吧。”宁中则安抚了一句,也问道,“其实我也挺好奇的,丁师兄不如把昨晚的事情讲出来,让我们好好分析凶手是哪门哪派,竟然这样心肠狠毒。”
丁勉摸了摸嘴角,指向岳不群的身后,“其实,事情始末令狐师侄也是一清二楚的,不如让他来告诉大家。”
李含蕴一个激灵从打盹中清醒,一记眼刀送给了丁勉,这人可真有意思,自己懒得圆其谎,就把这件事丢到他身上,让他解释。
丁勉挑眉,像个老狐狸一样j,i,an猾的笑着。
林平之看向李含蕴,“对啊,当晚我和岳姑娘一起追出去了,令狐大哥还在这没有离开的。”
李含蕴叹了口气,开始滔滔不绝的编起了小故事,将真相添添减减加工润色一下,真中有假假中有真,若不是亲眼目睹知道事情真相的还真是会被蒙骗进去。
“昨天晚上,你们追出去之后,我是打算去看看二师弟的,毕竟昨晚他没有出来,前段时间他还病了,我放心不下。后来在前院看到有人过来,一看是青城派的余沧海,我挺惊讶的,想问余观主怎么大半夜的跑到林家来,怎么着也得等到天亮再登门拜访啊。”
李含蕴摸了摸脑袋,“但是我也不敢问,早年师父派我去青城派送信的时候,我和余观主门下的几个徒弟有点小旧怨,我不清楚余观主是不是也对我有所看法。所以我没说,只是带人去了王前辈的房间,那个时候丁师叔正在陪着王前辈,然后我就离开了。”
“直到我去看过二师弟之后,我才到王前辈的房间去看,打算守在门边,看看能不能守株待兔。没想到丁师叔一时不察,竟被突然出手的余沧海给点中了x,ue道,余沧海想抓了王前辈来威胁林公子,以此来逼迫对方交出辟邪剑谱。二人缠斗之间,余沧海放出林家夫妇已被他杀死的消息,导致王前辈露出了破绽,被重伤。”
“我一看不得了,绕到后方去帮丁师叔解x,ue,之后我又被突然从屋顶降下来的英雄豪杰四人给围住了。我只能看着王前辈逃,余沧海追,丁师叔跟着追,我拖着英雄豪杰在街上绕了好久才把人甩掉,回到林家之后,才听闻王前辈已经……”
李含蕴这番话说的有理有据,还非常具有画面感。总之,余沧海是不得不吃这个哑巴亏了。
王元霸越听越气愤,愤怒的大叫着,“啊啊啊!!!”
林平之只以为对方是被勾起了昨晚的回忆,大叫是因为痛恨余沧海的所作所为,便安慰道,“外公,我知道您难受、您生气,我林平之发誓,绝对不会放过余沧海和他门下的人,一定为我爹娘以及您报仇!”
声音斩钉截铁,仿佛一柄出了鞘的神兵利器。
王元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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