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无措。
“筱、筱爷!八戒知道错了!八戒……八戒自己和自己下!”几乎是壮士断腕的语气了。
“哼!”我气呼呼啃着苹果。其实不是在生八戒的气啦,我输是我技不如人,至少他没有故意放水这点很好,那是对对手的另一中尊重,不像那个大只佬,放水放的那么明显,他还以为我会高兴?哼!
“卫克呢?这几天都没见他。”心想他不是垫底的那个吗,我一定可以下赢他的!“还有仓读也是!”以前不是来的挺积极的么,我们还有个“印章”计划没完成呢。
“左右护法他们……八戒知不道。”
恩?这个说法听着熟悉啊。
“知不道?”我扔了果核看着八戒。他已经站了起来,后退两步,头低低的,认罪但不坦白状。
“那好,你知道自己跟自己怎么下棋吧?”
八戒抖了两抖,低低应了声是,重新过来坐下,左手和右手合了个十,开始下棋。
耶?这都吓不住他,蛮有骨气的嘛!
我盯着他,看他慢慢憋红了脸,渐渐额头冒出汗水。
“你觉得,我和大只佬……其实算是什么关系?”我突然问了八戒一句。
哗啦!正捏着枚白子苦思冥想的八戒手一错,推散了整盘棋局。
“这个、这个……八戒知……”
“知不道是吧?哼,下你的棋去!”
我大声骂着,其实脸在红。怎么问八戒呢,这个问题……问谁都不合适啊!
随手从一边拿了个枕头,放膝盖上支手肘撑着下巴,苦恼!
大只佬随时可能回来,我要怎么回答他啊……
好烦恼好烦恼好烦恼!烦得我拿了叉子叉叉叉叉了满满一叉蜜一口塞进嘴巴,鼓着塞帮子。如果,烦恼也可以想蜜饯一样糯软甜蜜就好了,我就可以把它们通通吞肚子里面去。
“筱爷……”好就之后,八戒虚弱的声音响起,“棋盘满了……胜负未分。”
我转头看去,八戒苍白着脸,额头上虚汗涔涔。可怜的娃!
“再从头来啊!”我故意摆出很恶魔的嘴脸——也是跟大只佬学的——可恶!
“吓你的啦!一天双喜!”
“到!筱爷!”一个声音,两个红色少年凭空冒了出来。
我也早已习惯他们的“神奇”,见怪不怪了。指指软绵绵的八戒,示意他们把他扶出去,那娃子,被大只佬连累,受苦了!
“是。”一天和双喜左右扶起八戒。
“等等!”
“筱爷有何吩咐?”
“你们……”我皱了皱眉毛,哪个问题,真是问谁都不合适啊!
我问了八戒,他差点把棋盘翻了,我若是再问一天和双喜,估计遭殃的还是八戒——因为一天和双喜十分有可能失手把他扔地上!
我今天遭了好多孽了,还是可怜可怜八戒吧。
“筱爷?”
“……哦,你们会不会下五子棋?”
一天和双喜飞快看了棋盘,有飞快瞄了凄惨的八戒,神情很是挣扎。
“一天和双喜对五子棋……略懂。”
“那你们知不知道卫克和仓读是怎么回事?”
一天和双喜互看了一眼,满脸哀痛,一同低下了头。
“回筱爷,吾等……知不道。”
果然是一个队伍的,口径统一得很呢!
我抛着一个苹果侧眼看他们,看得一天和双喜肩膀缩啊缩,可怜指数直追八戒。
“你们……是在顾忌什么吧?”
知不道三人组把头垂得更低了,看来我的猜测是对的。
“是大只佬对不对?!”不然还有谁!我喀嚓一口苹果!
三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哼!看来我说对了!果然是那个大只佬有在使坏!
“筱爷息怒!吾等死罪!”
“不关你们的事,还不快起来,早说过最讨厌动不动跪来跪去的。再不起来是想下五子棋吗?”
一天他们连忙爬起来,脸上有着希望:“筱爷,那我们……”
“快扶八戒去洗澡换衣服吧,出了那么多汗,别感冒了。”
“遵命!谢筱爷!”一天和双喜都是“逃过一劫”的表情,赶紧拖着八戒跑着去了。我看到一天还偷偷拿两根手指敲了八戒脑袋一记。
“唉……”
就剩我一个人了,我是不是也来一盘五子棋?我可没八戒那样的死脑筋,想哪只手赢就哪只手赢。
“筱爷,午膳好了,请移驾茹素厅享用。”
方伯来请我吃饭。我早上被喂的很饱(可恶的霸道大只佬!),又一直都在吃小口,肚子都没觉得饿。不过还是过去应了餐点吧。
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的汤,我看着帮我张罗的方伯,问他:“方伯,都一个月,方方好了吧?帮我叫他进城玩啊,人多也热闹嘛!”
“谢筱爷惦念犬子,犬子身体好多了。但是还不能进城,三月禁令还未过的。”
“哦。”我到是忘记了,方便正在受罚。大只佬背着我罚的,等我知道的时候迟了,想救就不到了。想想还是想骂大只佬!
我家大佬不是人-诸神的黄昏-h.94 天作之和
“对了,非刈堂是什么地方?做什么的?”
想起那时候大只佬好象对方方说过一句“非刈堂自领三十掌,禁止进城三月”什么的。
“非刈堂……”方伯有些犹豫,“非刈堂掌管的是玄玉城中赏罚事宜。”
啊,原来是那种地方!
“那自掌三十掌的意思是……天!”我倒吸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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