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敢那样做的话,我保证你现在就被娘修理一顿!”大哥神出鬼没地从我们后面冒了出来,他亲昵的拍了拍我们的肩膀,凑到我们耳边“善良”的笑道:“如果我现在在中中脸上亲一口,你说谁会倒霉?”
不是吧?大哥这主意真恶毒!不提这么多的宾客,被娘看到的话铁定会剥了南南的皮,家里谁都知道南南最疼我,而且他又好男色。
转过身,看着大哥竟破天荒的穿了件粉红色的锦衣,他不是说红色的衣服看起来轻浮从来不穿吗?还有,他脸上和南南如出一辙的邪邪笑容简直将南南扮得入木三分,我和南南立刻赔笑道:“我们只是随便说说,你可别当真。”
“最好是这样!要不然的话……嘿嘿,别怪大哥不顾兄弟之情哦!”他丢下一记警告的眼神后飘然离去。
我擦了擦额上的汗,松了口气:“大哥怎么好像变得可怕了起来?”
南南扬了扬嘴角:“我想大概与大嫂怀孕有关,瞧他那火气,一看就知道他是欲求不满!”
“世侄啊,恭喜恭喜……”
天,又来了!不知道这又是哪个“世伯”了!看着那不熟悉的面孔,我挂上虚假的笑容:“多谢赏光,世伯请里面坐……”
直到晚上宴席开始,真正的考验也来了,我端着酒杯跟着爹后面一桌一桌的敬酒,这酒我不是没喝过,两杯下肚还不要紧,五杯下肚时双脚就觉得是踩在云里似的虚无飘渺,但头脑还是很清醒,镇定自若的喝了一杯又一杯。
喜欢闹酒的人将我手中的酒杯换了酒碗,我干笑着捧着它一饮而尽,天,我真的快受不了了!我的头已经在晕了!
“好酒量,再来一杯!”
…..
勉强的敬完三十桌,我整个人像要挂掉似的,睁着什么也看不清的眼睛,凭着仅存的清醒逃回了主桌,一坐下来,便将全身的重量交给了南南,靠着那熟悉而又温暖的身体,那安心的感觉让我闭上了眼睛:“二哥……”
“中中!”
头痛欲裂的感觉让我不禁痛苦的呻吟出声:“该死,谁踩了我的脑袋?”
一阵恶心,胸中像有一个塞子塞着,那种想吐却又吐不出来的感觉让我难受得要死,撑着手臂趴在床边怔怔的看着地上的铜盆冒着冷汗。
“中中,吐吧,吐出来会好一点。”小小轻拍着我的背。
对着铜盆好一会儿,翻腾的胃终于不再折磨我了,喉咙口一紧,秽物吐了出来,酸臭的味道散了开来,薰得我更想吐了:“呕……”
吐完之后心里终于舒服多了,整个胃像被掏空一样空荡荡的,我无力的躺回床上,刚才那番狂吐让我出了一身的虚汗。
“来,用茶漱漱口。”小小托起我的身子缓缓将茶送进我的口中,我含在嘴里抿了抿立刻将它们吐到盆里,看着小小将盆端出去,我轻声道:“对不起,我喝醉了。”
“没关系的,你舒服点没有?”小小坐在床边担忧的看着我:“昨天他将你送了进来,你便一直在昏睡,出了一夜的汗,真是的,明知不会喝还喝这么多。”
我握着他的手说了句肉麻兮兮的话:“娶到了你,我喝死也愿意。”看着一片光亮的外面,我忽然想起了今天的任务,立刻坐了起来:“对了,还要去给爹娘请安的!”
他将我按回床上,笑道:“早上我已经去敬过茶了,你就好好休息吧。”
“没露出马脚吧?”
他得意的转了一个圈圈:“当然没有了,我很小心的,你看我胸前的两个馒头,是不是像真的一样?我的脖子一圈贴上了假皮,看不出喉节的,还有这曳地长裙,简直就是毫无破绽!”
那我就安心了,不过想到昨晚,我不由轻叹一声:“我的洞房花烛夜……”
他笑了笑,安慰我道:“没关系的,反正又不是真的是第一次!”
我实在不能告诉他,南南使了坏,他“见死不救”,明明有醒酒丸也不给我吃,故意让我们空渡一夜,想必他现在正躲在哪儿偷笑呢……
小小的贤妻扮得好极了,除了吃饭的时候出一下房门,大部分时间都闷在房里,看到娘的时候只要轻轻对娘笑笑,娘就开心得不得了,直说我这“哑妻”娶得好。
在家里长待肯定会有破绽露出来的,所以过了新婚的这三天,我带着两个“老婆”和三个伙计——秦向晚、西西、北北,立刻启程朝苏州出发……
在秦向晚的大哥秦向黎的帮助下,我们在苏州买了个颇为精致的“窝”,假山花园、小桥流水,处处透露着江南的秀美,南南和小小也达成了一致,两间卧房,今天你,明天他的来平均“瓜分”我,我对此没有异议,因为赌坊要重新开张的事宜就够我忙的了。
或许他们不明白时尚是什么东西,但我仍按我的想法将赌坊装饰一新,更对来此“消费”的“顾客”提供了五星级的服务,不管进来赌不赌,进来就是一杯茶,“消费”十两以上的包饭,百两以上的除了包饭之外还现金回馈十两,这么周到的服务怎么会不生意兴隆呢?开业两个月,日营业额都保持在三十万两以上。
不过话说回来,贡献最大的却是我那三个“伙计”,我让他们每隔一个时辰轮流站到外面去“迎宾”,虽然有点像在拉皮条,但效果很明显,赌坊里的女客渐渐多了起来,虽然她们意不在赌,可只要进来,我还怕她们不败在美男的魅力之下,乖乖奉上金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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