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的脸正好对着秦向晚,不知道小小今天是不是善心大发,竟然出门前替秦向晚弄了张顺眼点的脸,没有麻子、没有胎记、没有大黑痣,平凡得让人过目即忘,即使是这么一张脸也掩饰不出他的优雅。
察觉到我盯人的视线,他微微扫了我一眼,便对小小道:“前面有个茶棚,过去让马儿歇会儿吧。”
茅草搭建的茶棚简陋却又实在,尤其是那一大碗一大碗的茶水喝起来一路凉爽到心肺,不像在家里时那一小杯一小杯的茶水,只能轻轻沾上一口,实在是故作风雅又不解渴。
牛饮似的咕噜咕噜喝下肚,我招了招手:“老板,再来一壶。”
地上传来微微的震动,听这动静至少有十几匹劲马正朝这里奔来,我连忙用袖子盖着茶碗,免得马儿经过时灰尘全跑进碗里,我机灵一动,笑道:“咱们来打赌有多少马过来,输的人就讲一个笑话,怎么样?”
小小爽快的答应:“好!”
秦向晚点了点头:“行。”
轰隆的马蹄声越来越近,我笑吟吟的道:“怎么样?想好了没有?那我先说了,我猜有十四匹,你们呢?”
小小轻轻摇了摇头:“不对,是十三匹。”
“那你说呢?”我看向秦向晚。
“十三匹。”他的答案和小小一样。
我咧了咧嘴:“好,你们都猜十三匹,我猜十四匹,你们就先想好待会儿要讲什么笑话给我听吧。”
如雷声的马蹄声终于跃入眼帘,我轻数着:“一、二、三、四……”
小小笑道:“是十三匹,你输了。”
我摇了摇头,嘻笑道:“错!是十四匹,你看看还有一匹跑在最后,还没到呢,怎么,你们两个想好笑话没有?”
“停下休息!”一声叱令,所有的马儿都在茶棚前被勒住,马蹄踏在土地上扬起一阵呛人的灰尘,我捂着嘴轻咳着:“谁这么不厚道啊?”
小小也是一脸嫌恶的猛扇着灰尘,秦向晚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淡淡皱了皱眉。
饱含歉意的男声响起:“rry,我们不是故意的。”
我直觉的就挥了挥手:“算了,道过歉就ok了。”
咔,一根弦好像断了!我急急挥去面前的尘灰:“谁说的话?”
一个穿着“奇装异服”的年轻男人走到了我的面前,他睁着一双同样惊愕的眼睛在看着我:“你……”
“你……”这也是我在说的。
互视了足足有一分钟,我们俩有默契的都笑了起来:“哈哈……”
他转过身对后面一群牵着马的人道:“拴好马,你们喝茶吧。”随后他高兴的拍着我的背,一副哥俩好的模样:“来来来,咱们坐下好好谈谈。”
我连忙客气道:“请坐请坐。”
他坐在了我对面的位置上,我看着他身上穿的白色泡泡袖有着好多丝褶的华丽衬衫,不由笑道:“这衣服怎么搞到的?白马王子一样。”
“托人让传教士带过来的,你看看还有这裤子、靴子,都是中世纪的典型服装,是不是很时尚的感觉?”他像模特一样转了个身子,秀了秀他身上的衣服:“你喜不喜欢?你喜欢的话我家里还有一套新的送给你。”
“好啊!”我笑着答应:“再拿把剑就像佐罗了。”
小小暗地里在桌子下面掐了我一下,我这才想起还没自我介绍:“对了,我叫成红中,这两位是我朋友,左边的是小小,右边的是小秦。”
听了我的介绍,秦向晚立刻被茶水呛住:“咳……”
小小也快笑成内伤了,还装模作样的道:“哎呀小秦,你怎么老这样,喝水呛个不停。”
“我是韩墨,请多多指教。”
我不由问道:“你是怎么来的?是不是那个紫色的珠子?”
他点了点头:“我和他在抢一颗珠子的时候就被吸进来了。”
“他?”
韩墨一脸不快,愤愤的道:“别提那个家伙了,我从小和他就是死对头,上幼儿园时他和我抢一个苹果、上小学时抢了我的第一名、到国中时还抢了我的第一个女朋友、最可气的是高中时他爸还抢了我妈,结果他爸和我妈去渡蜜月时,我和他两人留在家里,瓦斯没关好,结果两人全煤气中毒翘了,本以为上了天堂就不用再看见他了,哪知他阴魂不散的一直跟在我旁边,好不容易捡到一颗漂亮的珠子还和我抢,山不转水转,到了这里又遇到他,先是抢了我家生意,现在又抢了我未婚妻,我这次上京就是要找他算账的!”
我适时的递上一碗茶以表同情,安慰道:“老天给你一次机会重新活下来就是为了以雪前耻的,你一定可以把他打击得连他爸都不认识!”
“嗯!对!干杯!”
小小望着秦向晚眨巴眨巴:“小秦啊,你听得懂他们在说什么吗?为什么我一句都听不懂?”
秦向晚的嘴角微微抽搐,像是对这个称呼很不满意,他硬声道:“我只听得懂一句!”
26
反正目的地一样,韩墨便邀我们结伴而行,我是求之不得,一路上我们有着聊不尽的话题,什么篮球、足球、台球,这些名词被我们遗忘好长时间了,听起来既陌生又亲切,直到低到小小在低骂中中是混球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我和韩墨是真的聊得很久了,几乎从遇见他嘴巴就没有停下来过,不过遇到他真的很亲切,所以才会忍不住聊那么长时间。
一大帮人上路还是有些不方便的,每次看见路人用畏惧的眼神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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