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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不顾黑衣人砍在自己身上的刀剑,秦向晚跌跌撞撞的挡在了庄云雄的面前,看着即将成为自己妻子的女子,那美丽的脸上却带着丑陋的恶毒笑容:“安安!你为什么这么做?”
丁安安冷笑道:“你何不问问这老匹夫?他在三十年前干了什么好事?为了区区一个掌门之位,竟将我诬赖我爹qiáng_jiān他的妻子,害得我爹爹被逐出师门,终身背着洗不清的冤名。”
庄云雄将爱徒拉到背后,高大的身子依然站得笔直:“你是丁维寻的女儿?他人在哪里?我和他之间的账是该算一算了!”
“我爹爹早就死了,他每天都活在仇恨之中,是被这把仇恨之火烧死的,他死前叮嘱我一定要为他报仇!”丁安安满脸的恨意,脸上原本的温柔一丝不留:“今天我就让你们全派上上下下统统替我爹陪葬!”
剑如虹,冷光伴着香风迎面袭来,庄云雄毕竟不是省油的灯,虽然中了毒,但如蛇般的短剑依旧伤不了他一丝一毫。
丁安安似乎也无意急攻,一招一式的慢慢攻来,只不过嘴边挂着的寒意一直让人心惊。
“师傅,小心!”
丁安安诡笑道:“是啊,不急!你闪得越快,毒越是在你身上流得快,我就是要看你慢慢的被我杀死,一剑再一剑的将你刺成血窟窿。”
身体越来越僵,手脚像不听自己使唤似的,所露的破绽也越来越多,锋利的剑芒划过一道又一道的口子,鲜血渐渐染红了衣服。
秦向晚再也看不下去了,无论师傅多么骄傲,但要自己眼看着他受伤甚至被杀死,这是自己无论如何与做不到的事情,提起十成的功力向丁安安拍去。
刺向心脏的剑被这一掌竟荡歪了,堪堪从庄云雄的肩膀擦过,丁安安娇笑道:“哦,秦大哥,都忘了你在这儿了,要不我先送你一程?”
一声剑鸣,丁安安挑起十几多剑花向秦向晚刺去,充满恨意的眼里没有丝毫的情义,若在平时这区区十几剑花一定能轻松避过,可现在身体拖也拖不动,双脚像被万斤巨石缚住一般。
“向晚,快逃!”庄云雄怒啸一声,揪着秦向晚的衣襟用余力将他丢飞出去。
倒在石阶上的秦向晚抬起头,看见的就是师父替自己挨上了剑尖:“师傅!”
庄云雄用自己鲜血淋漓的身体挡住了门口,看着趴在地上的爱徒,急吼一声:“快……走!”
“就这样我抢了一匹马逃了出来……”
秦向晚早已哽咽不已:“都是我的错,若不是我引狼入室,师傅和师兄弟们不会死的!”
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安慰一个哭泣的男人,只好强笑道:“我还从没见过你哭过呢,还挺奇怪的。”
腰被人掐了一下,回过头看着有些板着脸的小小:“怎么了?”
他闷闷道:“你还没通知你大哥呢!”
对哦,大哥那儿我得去告诉他一声!西西和北北不在死亡名单中,这两个家伙逃避秦向晚的订婚早就“离家出走了”!
22
我向大哥叙述了事情的经过,大哥为西西北北的误打误撞逃过一劫感到欣喜,却又愁上眉梢:“那两个小子不知天高地厚的,出去不知道会惹什么麻烦,万一被那个女人发现行踪,那可不妙啊!漏网之鱼她岂肯放过?不行!我要出谷去找他们!”
“我也去!”
大哥好笑的看了我一眼:“我又不是去游山玩水,你好好在这儿待着等我的消息吧,我可不想带个小孩上路拖后腿。”
“瞧不起人!”我咕哝一句便没有再拗下去,大哥说的也有道理,江湖上他应该也有一些熟门熟路的,带上我这个半大不小的孩子的确不大方便,更何况,我现在身边还多了一个一直不离我三步远的小小。
从大哥家出来,沿着碎石小路一直往回走,只听见我手上的那只铃铛清脆的响声,小小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从刚才就一直怪怪的,板着个脸一声不吭的跟着我,脸上那个寒霜比他爹的银面具还冷。
受不了他这冰冷的表情,我终于忍不住开口:“小小,你怎么不高兴?”
“我没有!”
骗人!明明语气中夹杂着不悦,哎,青春期的少年真是像更年期的女人一样多变!我轻轻握住他的手,却发现他的手冰冰凉凉,指尖透过来的凉意与他脸上的寒意成正比。
我停下脚步,执起他的双手放到嘴边吹了吹,企图用热气驱走一点寒气:“呵!呵!”
他微微一怔,布满寒霜的脸上冰雪渐渐消融:“你在干嘛?”
我笑道:“你冷啊,帮你驱驱寒,怎么样?暖和一点没有?呵!呵!”
晶亮的眸子一眨不眨的望了我半天,他终于对我展颜一笑:“我……我好多了。”
我不禁莞尔:“你冷的时候就握着我的手哦,别客气,我的手很暖和的!”
“嗯。”
手拉着手愉快的回到南南的屋中,闻望天还在,见我们回来了,他便立刻站起身走人:“余毒未清,不要让他乱动,要好好静养。”
“谢谢闻前辈。”
目送闻望天出了门,我便坐到了软榻上,看着那张苍白而安静的脸笑道:“你也听见了,不要乱动,要静养,你就好好在这里躺着,这样我才能向你爹交差哦。”
他的目光凝视着窗外某一处,像是那里开着最美丽的花一样,良久才听见他淡淡回道:“谢谢。”
我颇为惊讶:“我还以为你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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