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我还是看见了:“留下来!”
“小中!”脑袋上被重重敲了一下,娘叉着腰朝我竖眉瞪目:“你懂点事好不好?小小找到他的爹爹了,自然是要跟着他爹爹回去的。”
透过娘的茶壶状姿势,我看到萧嚣的父亲又在做着让夫子“花容失色”的事——扯着那张皱巴巴的脸皮。
“爹,你干什么?”肖嚣吃惊的看着父亲的举动,他从来没见过父亲有这么失控的举动。
娘也转过了头,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老一少”上演的“抢脸”大战,喃喃道:“这是怎么回事?”
青衣人飞快的拽下夫子的一把白胡子:“杀,上次我被你和那小子骗了过去,这次我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我从来没见过夫子这么惨过,先是胡子被“连根拔起”,然后雪眉也被“一扫而光”,整张脸上除了皱巴巴的皱纹外就“寸草不生”,这让我想起以前在电视广告上见过的敷脸面膜。
娘毕竟是个妇道人家,也没见过什么世面,见到这种怪事情早已吓得说不出话来,手中的绢帕已被惊恐的她绞得不成个样。
紧粘在脸上的人皮面具用力扯也没扯下来,青衣人想起什么似的,吩咐道:“嚣儿,去取盆水来!”
“哦。”肖嚣赶紧去取水。
见马脚已露,夫子再也不坐着等死了,格开在自己脸上放肆的手,人已向窗边“飘”去,准备跳越窗逃走。
“你还想跑?” 黑光一闪,不知何时青衣人手中多了一条鞭子,这鞭子竟像有生命的活物一般朝夫子飞去。
鞭子快,可夫子的身影更快,那条“黑蛇”总是在快缠上身的时候被夫子灵活的避开:“你明知道你不是我的对手,根本抓不到我的。”
银色面具内的眼睛闪过一丝狡黠,然后不愠不火的吐出几个字:“我怀孕了。”
卡卡卡!屋子里顿时多了三尊石像——我、娘,还有夫子。
三秒钟后,夫子终于忍不住捧腹狂笑:“你又不是女人,怎么可能怀孕呢?”
是啊?男人怎么可能怀孕呢?真是天大的笑话!我刚想跟着狂笑,却没有笑得出来,因为那条黑色的鞭子已趁着我们发愣的那会儿结结实实绕在了夫子的腿上,现在夫子是真跑不掉了。
“肖冷尧,你还玩这种把戏,你知不知道这很幼稚啊?”夫子气得直跳脚。
慢慢扯过鞭子,看着“网中之鱼”慢慢靠近,肖冷尧轻笑:“是很幼稚不过却很有效。”
肖嚣适时的端了大半盆水进来:“爹,水来了。”
一只手接过盆,肖冷尧毫不客气将盆举到夫子头上,然后将他从头浇到脚。
用来染白头发的银粉被冲走了大半,白色的头发变成了花白,“洗头水”沿着发髻直往脸上淌,夫子用袖子胡乱的抹着脸,吼道:“混蛋,你敢这么对我!”
那张老脸上沾着银粉,一亮一亮的,甚是滑稽,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哈哈哈哈……”
可怜的娘饱受惊吓,终于身子一软晕了过去,幸好我及时拉了张椅子让她倒在上面,要不然摔破脑袋我就惨了。
“嘶”的一声,肖冷尧手中已多了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这张脸可以丢掉了。”
大约二十七八岁的年纪,浓浓的眉毛、除了比别人亮一点却没有任何特点的眼睛、有点塌的鼻子,还有略微厚的嘴唇,这怎么看都是一张很平凡、很普通的脸,说老实话,我对夫子的真面目还挺失望的,总以为那张人皮面具后的脸不是像“人中之龙”那样俊美不凡,就是像“个性演员”那样刀疤满面,弄到最后,他长得却像我——平凡又普通,街上一抓一大把的那种。
哎,真不愧是师徒!
“我好想你!”
一声低语惊得我汗毛全立了起来,只见肖冷尧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摘下了自己的银色面具,然后在我和肖嚣这两个未成年人面前干起了少儿不宜之事——抱着夫子在舌吻。
夫子的脸——忽略,那肖冷尧……我没想到那张诡异的银色面具之下长着这么一张“秀色可餐”的脸,卷翘的睫毛、大得像葡萄一样的眼睛,粉红得像涂了唇膏一样的嘴巴,这整个就是一国产芭芘娃娃。
我拉着肖嚣蹲在地上看:“哇噻,小小啊,这真是你爹?不是你娘?怎么戴了面具和不戴面具差这么多?”
肖嚣蹲在那儿用手指在地上划着圈圈,不太好意思盯着那场真人秀看:“我也是第一次见到爹爹拿下面具。”
“哎,等等,夫子怎么和你爹抱在一起亲来亲去的?他不是喜欢女人的吗?真是奇怪了,难不成他是双性恋?”
“什么是双性恋?”肖嚣不解的眨巴眨巴眼睛。
我开始卖弄我的知识:“所谓双性恋呢,就是像夫子这样,喜欢女人也喜欢男人的,本来我看夫子每天都往妓院跑还以为夫子非常非常喜欢女人呢,可是现在……”
“你天天去妓院?”刚才还吻得难分难舍的两人已骤然分开,肖冷尧的脸上乌云密布,整张脸变得比戴了面具还要恐怖。
夫子责备的瞪了我一眼,低喝道:“别胡说。”
我不满地小声嘀咕:“我哪有……”
即将爆发的脾气硬是被吞了回去,深吸一口气,肖冷尧重新戴上面具:“不管怎么样,杀,我抓到你了,你的自由日结束了,也该是你履行诺言的时候了。”
夫子耷拉着脑袋,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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