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再再再再再再等上一些年,小白也肯定有个好归宿了。
我就可以提着剑去闯荡江湖了,这一次我一定要叫九现神龙。
这一天,我正躺在院子里晒太阳,在这样无聊的时候我总会想起很多人。
有人在二十六岁的时候,走进了一家“棋亭酒肆”,因为没钱付酒帐,被老板“高鸡血”押在后厨抵酒帐,几天后一个三十岁的男子也走进了这家酒肆,两个人相遇了,一个说“这位书生,倒是一表人才,气宇不凡。”,另一个挑着眉不屑的看了一眼这个腆着脸搭讪的登徒子,讽刺的说:“阁下也是一派英雄气概。”
我想如果,有一天我的酒肆里也来这么一个人的话。
我一定把他押在后厨,给我搬一辈子的酒杀一辈子的鱼。
有人在一个男子三十岁落难的时候,云淡风轻的说:“雷家庄我不要了……你去告诉姓戚的,他出去,没丢了霹雳堂的颜面,一切作为,都是雷家的荣耀,雷家没有他姓戚的,一样可以发扬光大,教他记住,霹雳堂不管姓戚的是友是敌,雷家的敌人或朋友决不能给江湖无情无义之辈,宵小卑鄙之徒所凌辱!”。
我想如果,有一天我的酒肆里也来这么一个人的话。
我一定对他说:“我再也不出去了,一辈子跟着卷哥。”
不管这个男子变成什么模样,有人总会在第一眼把他认出来,这个人说:“……你走路的姿势,说话的神情语气跟十一都一模一样,我怎么会认不出来……”,这男子从这个人手里预支了好多俸禄,一辈子也还不完,这个人把母亲留给他的定亲的镯子送给了这个男子。
这个男子也接了过来。
我想如果,有一天我的酒肆里也来这么一个人的话。
我一定对他说:“我收了你的彩礼,你怎么还没有嫁给我呢?”
有人整天被一个男子耍赖耍去,以他的智商根本不会上当,可是他却每一次都傻乎乎的当真,最多最多就是在上当后,板起脸一小会儿,只要哪个男子愿意说些好话哄一哄,他立刻就会笑的比六月的艳阳还灿烂。
我想如果,有一天我的酒肆里也来这么一个人的话。
我一定对他说:“小九,我知道你最好了,你一定不会气我偷偷给你喝‘醉生梦死’,我再也不敢开这种玩笑了。”他一定会使劲板着脸,最终肯定会绷不住,笑着说一句:“十一,你这个混蛋。”
刚来的时候,琅琅总会问我:“小崔叔呢?”我无言以对,想起了那个倔强,隐藏着哭泣的笑脸,想起了我对他说:“以后你就跟着我罢……”,想起了从前三个人笑语殷殷的小院……只能挥挥手对琅琅说:“小孩子家家……问那么干什么……”说这话的时候我泪流满面。
还有很多很多人……
可是这个混蛋男子,却妄想用一坛“醉生梦死”,逃避这一切……
很残忍的说:“我们还是做兄弟罢……”
很恶毒的想,是男人,就要当断则断。
我想如果,有一天他们都来我的酒肆的话。
我一定说:“大家建一个包罗万象的后宫吧!”
66、
有人走了进来。
琅琅和小风猜拳猜输了,跑去待客。
“客官您要什么?”
“包子……”我听见了磨牙的声音,惊吓的一下子跳起来:“小风,你们也长大了,是该自己照顾自己了,爹还有事,可能三五载回不来了,咱家的钱你也知道放哪里,自己照顾好自己。”匆匆交待了这么几句。
我夹起尾巴就跑。
从后门溜出来,压着帽沿,低着头快步跑走。
视线里忽然一下子多了一双靴子,靴子上青衫的下摆因为他的主人刚才急促的运动还在飘动,刹住闸,转身绕开,继续走。
青影闪动,我又被拦住了。
再走,再被拦住。
只好抬头,尴尬的笑了笑:“你挡我路了。”
青衫人什么话也不说,只是很悲哀的看着我。
眼睛里都是被最心爱的人背叛的伤感和无奈。
他的嘴唇哆嗦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的心干涩的利害,断断续续的挤出一句:“这位……书生……倒是……一表人才……气宇不凡。”
“噗”一口鲜血喷得我满头满脸。
我听见了自己心脏碎裂的声音。
“到了……这种地步……你还是不认我?”他绝望的问,然后转身:“好……一个……醉生梦死……好……一个……纪千里……到底……喝了……它的……是我……还是……你……”
手不听使唤的抓住了他的一片衣角,把人扯回来,抱在怀里:“我们谁也没喝……”
书生被押在后厨,一辈子给“狗皮倒灶”高鸡血搬酒杀鱼。
这一天,我去附近的酒坊进酒。
一个人跟他擦肩而过。
“包子。”很温和很清淡的声音,我却被惊吓的从马车上摔下来。
我正要跳上马车打马逃跑。
“包子,过来。”身后传来的依然是我很熟悉很熟悉的声音,每当我听到句话,总会乖乖的走过去。
定了定神,好,这次我管住了自己的脚。
跳上马车打马继续往跑。
周围寒风凌厉,六月飞雪,我的马的四条腿好象被冻住了。
卷哥的天下有雪终究还是练成了。
身后传来很轻很轻的脚步声。
“我八岁开始闯荡江湖,十八岁遇到你,今年我已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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