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菱行转了个弯将车又开到杨子愉旁边,让她上车,杨子愉看到他的车,也不理,径直走自己的。赵菱行叫了她两声,她头都不回一下。赵菱行就更生气了,直接下车扛了她,扔到车里。但当碰到她身体的那一刻,赵菱行就心软了,她的腰那么细,那么纤瘦,那么轻,身上冰冰凉凉的一股寒气。四月的天气,北方依然春寒料峭,夜间的雾气都升起来了。赵菱行又心中愧疚,想到她这次不要生病才好。
杨子愉在车上狠狠踢了几脚车门,赵菱行看她气的发狠,眼眶都红了。他多么希望她可以在他面前哭一场,闹一场,撒一场娇。但是杨子愉只是刚开始发了几下狠,之后就平静下来了,手撑着下巴,静静的望着窗外。赵菱行喜欢极了她这个样子,似乎时光从眼前流过,而她自亘古不变;但也恨极了她这个样子,像茅坑里的臭石头,油盐不进。
☆、赵菱行到家里做客
第四十九章赵菱行到家里做客
即使杨子愉没有告诉他自己住址,赵菱行也是知道的,车停在了杨子愉楼下,杨子愉也没向赵菱行打招呼,直接下了车。正好杨母到楼下扔垃圾,就问道:“怎么才回来,霜都下来了,也不多穿点”。杨子愉哼哼了两句,前面走了。
赵菱行已经从车上下来,向杨母问好,道:“阿姨,不好意思,我是子愉的师兄,跟她说了点事,就晚了,请您见谅!”杨母一听是杨子愉的师兄,想到那一年过年,赵菱行给家里带了那么多东西 。就赶紧热情的说道:“是不是赵家师兄啊?”赵菱行温文的道:“是的,阿姨,我叫赵菱行,阿姨,您身体一向可好,我刚从国外回来不久,还没有来的及拜访您,还望您不要介意!”
杨母就喜欢这种说话行事文绉绉的人,要不当年也是十里八乡的美女,也不会挑了又没力气又没家底的杨父为夫。就热情的道:“没关系,没关系,你那么忙,那你上屋里坐坐去”。
杨母也就客套一下,毕竟天也晚了,但没想到赵菱行真就答应了,杨子愉站在楼道的门后面,也听见赵菱行要上去,就暗暗的怪母亲多嘴,心想把这尊大佛请上去,还不知要怎么折腾自己呢。
赵菱行跟着杨母进来,杨子愉已经摁了电梯,站在电梯门口,杨母看她像个木头一样,也不搭理人,就说道:“子愉,你怎么回事,你师兄在,你还拉着个脸”,杨子愉就不自在的挪了挪脚,面向赵菱行站着,但也不说话。
杨母觉得女儿这样,很不给客人面子,就没话找话说:“小赵啊,你也别介意,我们家子愉她就是个榆木疙瘩,从小不会招待人,去年那苻阳第一次去我们家,她也不领人进屋,只带着在墙角晒太阳,唉…我就说她书读傻了,以前上学读书,现在工作了,还天天抱着书看,都不学习学习如何跟人交道”。
杨子愉就听不下去了,阻止道:“妈,你就别说这些了,我师兄不爱听”。赵菱行就在心中冷笑,心想,我当然不爱听这些,这都到家里去了,看来进展的很深啊,不知道有没有到床上去。想到这些,他一边微笑着敷衍杨母,一边心里发狠,眼神冰冷,暗自捏了捏手心。
杨子愉和苻阳住在18层,进了屋,杨子忱也回来了,正在练毛笔字。杨母请了赵菱行坐下,洗了水果,泡了茶。杨子愉不想跟赵菱行待在一起,但又不能把人晾到客厅自己回卧室,就去杨子忱的房间,开着门,看杨子忱写毛笔字。杨母在客厅招呼赵菱行,大多是她在说,赵菱行在微笑点头,应和。一会之后,赵菱行就说去看看杨子忱的毛笔字写的怎么样。
看见赵菱行进来,杨子忱就放下笔,站起来,让出位子来,笑着道:“赵大哥,您坐”。赵菱行看了杨子愉一眼,她正拿着一本字帖在看,眼睛一眨一眨的,赵菱行知道她就是在那假装,也没说什么。只是拿了杨子忱正在写的字,认真的看了起来,中间还细心的给他指导在收尾的时候如何提笔,手腕怎么运力,杨子忱得到赵菱行的点拨,非常欢喜。
他就是刚起步的时候,上了几天培训班,之后就一直自己摸索练习,是有进步,但总是关键的点就走样。赵菱行还握着他的手写了几个字,让他感受运力提笔转折的整个过程。杨子忱就特别感动,对着赵菱行连连道谢。他穿着杨子愉买的天蓝色的胸前带兔子头的软毛衣,白白净净的脸蛋,细软的黑黑的头发,整个人看起来又温暖又美好。长着杨家人的特有的大大的丹凤眼,不笑得时候,显得有些冷冽,但笑起来的时候,就像冰雪融化一般,干净,清透。
都说谁养的孩子像谁,杨子忱小时候是个很皮,很淘的性子,但慢慢的就长的沉静宁和,也许是像杨子愉,也许是像杨父,也许是因为经历,身上淡淡的一股清冷鎏韵。
赵菱行看到他,似乎看到了当初的杨子愉,那么青涩,那么纯净。像山涧叮咚的泉水,又像天空飘过的白云。
有些人,有些东西,不轻易提起,不去触碰,不是因为她不够重要,也不是因为忘记,而是因为她太重要。杨子愉对于赵菱行就是这样的存在,赵菱行一直喜欢杨子愉,起初,喜欢她的淡雅,文静,学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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