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毕说要出去吃饭问他们要不要一起,付景松询问乔问言,乔问言挥手:“我不去,你爱去不去。”
付景松想了一下说:“那么,我也不去了吧,再坐一会儿该回家了。”周臣便一个人出门了,心理原因,付景松觉得房间里的气氛莫名怪异起来,他清清嗓子,问乔问言:“你晚饭怎么解决?”
“自己煮面。”
“这样啊……”又是无言,付景松又坚持了一会儿终于顶不住,“嗯,也不早了,那我就回家了。”
乔问言沉默地起身:“我送你下去。”
“……好。”
自从付景松和江夏联系上以来,江夏便会时不时地约他吃个饭什么的,付景松也不拒绝总是欣然前往,父母对于他这样表示很开心,之前一直想把朋友的女儿介绍给他认识却总是被断然拒绝,说着自己还年轻不想早早地考虑这种问题,该遇到的总会遇到,强求也强求不得,父母拿他没办法也只好放任,现在看他和女生联系,开心得不得了。
付景松没想那么多,对江夏也没什么特别的想法,他去见江夏只是当做朋友的正常联系,还有一个原因,像他对乔问言所说一样,江夏对他来说真的算一个特别的人,他和江夏是初中同学,那时候,自己还是个个子不高样貌也丝毫不起眼的普通男生,因为之前出过一次车祸左腿没有恢复好有一点跛,初中的男生还大都处于调皮捣蛋的年纪,所以他那时候受了很多欺负。
初一下学期时,班上有个完全符合白富美标准的女同学在体育课结束后丢了父亲送她的生日礼物,是一块据说很名贵的手表,她说是自己上体育课之前摘下来放到桌子里的,回来就不见了,白富美趴在桌子上一直哭,一群女生围在周围安慰她,男生也愤愤不平,提议一定要把偷手表的小偷找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不愿回首的往事
付景松当时完全没觉得和自己有任何关系,闷头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背单词,不知道是谁把矛头指到了他身上,有人小声说:“体育课只有付景松一个人没有去哎。”然后大家纷纷响应,很多同学围了过来,他一脸茫然地抬头,班上块头最大的男生趾高气扬地说:“喂,你,把庄然的手表交出来。”
付景松愣了一秒:“什么手表。”
“别装了,肯定是你拿的。”
“体育课就只有你一个人在教室来着。”
“就是。”……
付景松听着那些怀疑的话语一时无措,他也只是个孩子,面对这样的情况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应对,只是一味地沉默着,这沉默反而给了那些人更加为难他的理由,更加咄咄逼人的追问下,他嗫嚅道:“我没有拿她的手表。”
大块头很嚣张地笑:“你说你没拿,证据呢,如果你拿不出证据就说明是你拿的,跛子还说谎,真恶心。”
付景松窘迫至极,一个有些漫不经心的声音传来,在处于谷底的付景松听来仿如天籁:“证据这种东西,应该是由提出有罪的一方来提供吧,你们说他偷了手表,证据呢。”付景松感激地抬头望去,就只见江夏站在人群之外,高高瘦瘦,高马尾,下巴有些傲气地微扬,眼神却明亮清澈,和他一比,那个大块头像只还没进化完全的猩猩一样,显得可笑至极。
大块头果然一下子没话说了,丢手表的庄然也抬起头来,泪眼迷蒙地看向江夏:“那你说,是谁拿了我的手表。”
付景松为江夏捏了一把汗,如果她找不到手表,一定也会被牵扯进来,到时候还要连累她,江夏却淡定自若,在庄然的座位附近走了一圈,四处看了看,毫不犹豫地利落地爬到了窗台上,在外边的遮蓬处摸索了一会儿嘴角扬起一个胜利的微笑,在窗台上纵身一跳下来,张开右手掌,赫然是那块丢失的手表。
江夏一指窗外:“是鸟窝里的鸟衔走了,它们喜欢发光的东西。”那些刚刚还大声嚷嚷的同学都安静下来,江夏看一眼满脸感激的付景松,又转头对闹得最凶的大块头说,“道歉。”确实是自己错了,大块头不情愿地没什么诚意地道了歉,也没人再追究。
之后放学只剩两个人时,付景松向江夏道谢,江夏却挂着她漫不经心的笑容只扫了他一眼,看不出是什么意味,轻视或是同情什么的,但就让付景松心里发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江夏看了看他的腿,突然说:“腿其实是好的吧,只要努力复健的话。”
付景松没说话,他的腿出事有一段时间了,医生说他可以完全好起来,父母也为他请了最好的医生,但是他就是莫名地很排斥去做复健,甚至就这样自暴自弃地让自己维持这样糟糕的状况到现在。
江夏看他沉默,说:“如果真的残疾也就罢了,可是你这样自私地逃避,是绝对绝对不可以的。”这样说完,丢下付景松轻快地出了教室,付景松看到她走向隔壁班等她的女生,笑嘻嘻地拍了对方的肩膀,两人并肩离开了。
那件事之后不久付景松就主动提出要求一个人到了美国,积极配合做各种复健治疗,也一直留在那边努力学习,高中,大学,研究生,直到不久之前才回国,再次跟江夏介绍自己时,江夏满脸的不可置信,连说不可思议。
他知道自己变化极大,再不是当年那个卑微懦弱,毫不起眼的小跛子,而江夏在其中所起的作用,甚至大于自己的父母的劝说,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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