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付景松由衷地微笑,再次抱住他,太好了,世界这么大,而我终于遇到你,虽然你不是最好的那一个,却是我最最想要的那一个,仁慈的是,我也是你想要的那一个,真是太好了。
许久,付景松放开他。
“还要不要搬出去?”
“搬。”
“嗯?”
“……不搬了,一直赖着你。”
“好。”
作者有话要说:
☆、快点快点好起来
隔天周臣来接乔问言,乔问言洋洋得意:“哼,人家不用走了。”
周臣翻白眼,一脸嫌弃地看他:“别用这种语气说话,恶心死了。”
“我不走了,我要赖在这里。”
周臣沉默了一会儿:“都不作了?”
“作你妹啊。”乔问言说,“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
“哦。”
“……”
“所以,你就不回去了?”
“暂时不了吧,怎么也等我的腿好了再说,你不要太想念我哦。”乔问言说,一脸贱笑的样子看起来十分欠揍。
“想念毛啊,求之不得。你想啊,我一个人住着别人的房子,又不用交房租,又不用看着房东的脸色。”周臣说完,笑眯眯地看着乔问言,“承蒙照顾。”
“……算你狠。”
“哎不过说真的,你这样和付景松在一起,都想清楚了?”
乔问言怔了怔:“啊,大概吧,反正到时候不行,就一拍两散嘛。”
周臣笑了笑:“你倒看得开。”
“不好吗?”
“好,但到了那天也许你就不这么乐观了。”周臣说,脸上又是那种淡淡的让乔问言无言的笑意。
既然在一起了,有些事情再做起来便显得理所应当了,比如洗澡,好消息是,乔问言终于不用再艰难地一个人完成洗澡大业,坏消息是,被付景松强制帮助的乔问言每次都羞愤得想死,付景松却不察觉,像小时候照顾宠物洗澡一样,心无旁骛,无微不至,可越是这样,乔问言越是觉得羞耻,凭什么,就他一个人觉得不自在啊。
乔问言有点不开心,洗过澡后他被放到床上,靠床头坐着,自从那天以后乔问言就睡到了付景松的房间,据付景松说这样比较方便一点,然而其实什么也没发生过,乔问言看着头顶的灯,被刺激得眼前一片花白,默默叹了口气。
付景松垂头看他,头发上的水没有擦干,滴在他的脸上,乔问言抹了一把,没好气地瞪他:“干嘛你,都滴在我脸上了。”
“你心情不好啊,闷闷不乐的。”付景松说,在床边坐下来擦头发。
“没有啊,挺好的。”乔问言说,接过他手中的毛巾,半跪在他身后帮他擦头发,差不多干了把毛巾盖在他头上,拍了拍:“好了。”
付景松收拾好再次回到床上,乔问言看他进来转了个身背对着他,压着伤腿,付景松把他搬回来:“小心你的腿。”
乔问言不想和他说话,闭上眼睛,任付景松说什么也不睁眼,然而在付景松把他的头发□□得不成样子时,他终于忍无可忍:“烦不烦啊你,别弄我的头发了。”
付景松含笑看他:“肯说话了?”
乔问言气鼓鼓地撇头。
“所以说你到底是在气些什么啊,总是这样,有什么事从来不肯好好说出来。”付景松看着他,拇指摩挲着他的脸颊,“你就好好跟我说不好吗?”
“我才不……”这种事情怎么好意思开口啊,脸皮得有多无敌啊。
付景松一言不发地盯着他看,乔问言以为他还要追问下去时,却意外地听他松口:“那好吧,我不强迫你说了,等你想说时告诉我。”
乔问言沮丧地说:“噢。”
“乔问言。”
“嗯?”
付景松压下来,小心地避开他的伤腿,捏住他的下巴,细细地吻,乔问言有点蒙,这还是付景松第一次吻他,之前不过是亲亲他的脸颊或是额头,至于更进一步的事情,则是完全没有做过,他总不自觉地想是不是其他恋人也像他们一样。
手环上付景松的脖子,乔问言终于觉得心里满满的,好像圆满了一样的感觉啊,他在心里满足地叹了口气。付景松终于松开他,看着他通红的脸,笑了:“嗯,这样子就可以了吧。”
“啊?”
“总是怕你多想啊,你不会以为我对你没什么兴趣,交往也是在哄你,所以不开心吧。”付景松说。
一语中的,乔问言脸上的热度又加了几分:“你想多了。”
“是吗?”付景松把他搂在怀里,轻轻地笑,“最好是我想多了,不过,真希望你的腿快点好起来啊。”
腿?快点好起来?乔问言马上不纯洁起来,什么鬼啊,一头扎进付景松的怀里,声音像蚊子哼哼一样:“我也很想快点好起来。”
付景松笑起来,乔问言感受着他清晰的心跳声,也满足地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世界的声音
乔问言欢欣雀跃地站在医院门口,摩拳擦掌:“等我拆了绷带先去跑个三千米。”
付景松失笑,宠溺地看着他:“好。”
“这个时候不应该说‘我陪你跑’,这样才对么?”
“不,我并不喜欢跑步。”付景松说。
乔问言瘪了瘪嘴:“真没诚意。”
做完一切检查被通知无恙后,付景松终于放下心来,乔问言也长舒了一口气,笑嘻嘻地开口:“看吧,我就说我不会有事的。”
付景松没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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