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慌慌张张地试图站起来,可是他的双丨腿沉得没有一丝力气,才勉强站起来一点,这时他的肚子忽然发出一阵顶动,叫他再一次跌坐在地上。
男人又很快地爬起来,扑到电梯门上,惨白着脸色,在门上用力地拍打着,同时大叫着:“有没有人!外面有没有人啊!有人被困在电梯里了!有没有人!”
在接下来长达五分钟的时间里,男人一直在疯狂地拍门叫人,无奈外面没有一个人来回应。
将近十一点钟的时候,男人已经颓败地靠在电梯壁上,抱着肚子时不时地嗯声憋气。红夹克的男人看见他的手一会儿抱着肚子,一会儿又撑着腰,而男人的双丨腿依旧紧紧地闭着,脸色隐约有些涨红。
在男人的连连吐气声中,红夹克发觉他的肚子又下坠了好多,可是由于腰带的缘故,那肚子坠了一阵,就怎么也下不去了,反而把腰带包裹的地方撑得满满的,来保证胎儿的坠势。
红夹克说:“你要坐下来休息吗?还有好久呢。”
他说这好久,不知在说电梯,还是在说男人的产程。
男人苍白着脸色,不愿意再回到刚才的位置,就抱着肚子,顺着光滑的电梯壁慢慢坐倒下去。可这一坐,他又坐不住了,明显下坠的胎儿把他的腰带撑得紧紧的,男人坐到一半,觉着腰带几乎要勒进肚子里去。
他伸手扯了扯腰带,可仍然坐不安稳,便抬头对红夹克说:“你、你不介意吧?”
那红夹克听了,眨了眨眼睛,慢慢转过身去。
男人赶紧松了自己的皮带,露出那雪白饱满的腹底,口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他这一松,就再也系不回去了,坚丨挺的扣子君终于消停了一阵,不再撑得那么狰狞可怕。随着男人的呼吸,肚腹的上扬让他雪白的腹底时不时地脱离衬衫的包裹而暴露在空气里。
男人只消停了一阵便再次发作起来,这次似乎连坐着也不能起到丝毫缓解的作用,他选择再度站起来,抓丨住电梯的扶手,好让自己有个坚实的依靠,以免痛得跟孤叶似的飘摇无定。
“呃——”
男人又禁不住发起力来,大手扯着自己要掉落的裤腰带顺带托着下坠得厉害的肚子,另一手撑在扶手上,他微微侧过身去,以免让陌生人看见自己阵痛憔悴的模样。
这次的宫缩似乎不是闹着玩的,男人扣了下时间,差不多能够持续半分钟左右。
不会真的要生在这里吧?男人想着。
他又试图把腰带系上,便把身体靠在电梯里,低着头满头大汗地给自己系着腰带。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男人终于勉强把腰带系上后,肚子再次爆发出一阵剧烈的收缩。
“哦天哪!嗯——”
男人已经忘记去调整自己的呼吸,只知道闭着眼睛,双手死死撑住扶手,甚至不时地把坚硬的肚子顶在凸出冰冷的扶手上。
“啊……”
男人忽然抬起头来,微微向前挺起肚子,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电梯里有些浑浊的空气。圆隆的腹部也随着男人加快的呼吸而加速起伏着,在肚皮表面,偶尔还能看见几次凹陷凸起,甚至还有几阵滚动。
“呃、呃!”
男人又紧紧低下头来,憋着气禁不住地向下使着劲,喉间发出几阵压抑的声响,在安静封闭的电梯里无限放大碰撞。
太痛了!男人想着,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在男人的咒骂声中,有史以来最长的一次阵痛终于也慢慢平息下去。
男人觉着自己的腰几乎要断了,确切地说,他已经感知不到腰的位置,只是腰椎连着肚腹那一块,前后都痛得发木发麻。
男人大口大口地呼着气,额边的汗水开始在这初冬的季节里滚落下来。他撑住身体,笨拙地转过身来,将自己的腰椎抵在坚硬的扶手上,同时瘫软下丨身体,从那个红夹克男人的角度看来,【因为被河蟹了,不想改了,大家自行想象,根本什么都没有好嘛!两只手两条大腿一个躯干的事情,是想要怎么样?】
这一切的一切,各种描画的细节,【因为被河蟹了,不想改了,大家自行想象。】
那红夹克男人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就见那男人又抱着肚子嗯声发作起来,下一刻,又见他挺起圆隆的肚腹,好使背后的扶手抵住他的腰背,一手托着肚子,一手撑住扶手,微微仰起头颅使那白色的灯光照亮他的脸庞,颈边满是从脸上滚落下来的汗珠。
男人显得手忙脚乱的,一时扶着肚子,一时又去揉着自己酸胀的腰,甚至忘了呼吸,直到阵痛减缓,才知道张开嘴来呼吸点什么。
男人在阵痛之余,知道那红夹克的男人一直在看着他,可是他痛得要命,也顾不上许多尊严。直到这阵痛平息了,男人拉着扶手慢慢地滑坐在地上,大开着两条腿,疲惫地一阵一阵地喘了会儿气,他这才眯开眼睛,因为头顶的灯光而微微皱着眉头,对那红夹克说:“好像、好像真的要生了……”
天晓得他在说这话时心里有多么绝望,可表面里,却很平静的模样,也可能是因为阵痛磨去了他太多了力气,所以没能做出什么生动的表情来。
那红夹克听了,面上露出一阵惊讶的表情,似乎在电梯疯狂下落的时候,他的神情都没这样惊讶。
他走近男人身边,挡住头:“啊呀,我不会接生啊。你自己,可以生的吧?”
男人不由一阵地无力,心想你倒不如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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