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惹出什么大祸来。”荣琤随手捏着自己的袖扣,说,“我倒是有个好办法,不知道祁将军会不会采纳了。”
祁宏眯着眼睛看他,不置可否。
“好,我们暂且不说这件事。” 荣琤倒是不着急,继续问道,“不知道祁将军在顾记裁缝店有没有找到什么可疑的东西?”
这事不提倒还好,一提祁宏的脸色就有些发白,语气更加冰冷。“此事荣将军既然已经安排好,我自然是寻不到蛛丝马迹。”
“老顾虽然短暂受雇于我,但我相信以祁将军的能耐,不会看不出来他背后的人是谁吧?”
祁宏冷哼了一声,也没有接过话茬来。
“方木的病情怎样了?”荣琤丝毫没有受打击,继续问道,“看祁将军这样失魂落魄的,想来他的病情应该没有好转吧?”
祁宏一直冷漠的神情有些松动,恶狠狠的说,“不知道庄芃这个混蛋到底给方木喂了什么毒|药!”
荣琤听闻,心里有些庆幸李一白不像方木这样愚笨。如果当初他没有存了个心眼儿,也吃下了庄芃的药,只怕现在黯然神伤的就不只有祁宏一个了。
“如此看来,祁将军当真是内忧外患,我有个法子,可以替你暂时解了燃眉之急,之后如何,还是需要祁将军你自己来主持大局。”
祁宏狐疑的看向他,更加拿不准他心里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从他一来了,祁宏就开始琢磨他到底想要干什么,可是交谈了这两句,他越发不明白。荣琤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来讲和的,偏偏讲话又故意找自己的软肋来说,任谁看起来这都是故意来挑刺的。
可是荣琤这人也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他问的这几个问题虽然很让自己伤脑筋,却确确实实是现在所遭遇的最大问题。
尤其是方木的病情最让他挂心。
思虑再三,祁宏叹息一般的说,“好,你有什么法子,说出来看看吧。“
荣琤知道,对于祁宏这样疑心重的人,就应该反其道而行之,如果一味的顺应着他的意思,只怕他会更加怀疑自己,倒不如这样欲扬先抑。
“法子很简单,”荣琤说,“庄芃死了之后,不知道祁将军有没有去过他的房间内?”
祁宏的眼神里重又燃起愤恨的目光来,说,“我厌恶死了他的为人,一想到之前竟然跟这样的人同床共枕就感觉到恶心无比,自然是不会再踏足他的房间一步。”
荣琤此刻忍不住笑起来,说,“也不知道这个庄芃究竟是个聪明人还是个笨蛋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祁宏皱起眉头来。
随即想到什么,喝道,“来人,搜查庄芃屋内,有什么可以的东西一律上报!”
搜查一开始,祁宏就忍不住的从椅子上直起身来开始来回踱步,几次想要出门亲自去监督现场,但是转身一看荣琤又是这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坐在椅子上,无奈又坐回去。
几次三番之后,荣琤才开口,“既然祁将军放心不下,不如我们二人一同去看一下,如何?”
祁宏几乎迫不及待的出了门。
荣琤看着他的背影,止不住的叹息了一声。“果然,陷入爱情的人都是可笑又让人敬佩的。”
荣琤到达庄芃生前所住的小屋时,就看到祁宏已经怒发冲冠的开始训斥这群仆人,荣琤本来以为是因为这群人办事不利,等他走进门口,才发现祁宏的气愤不是没有理由。
庄芃的小屋可以看出来是西洋风的设计,之所以说看出来,是因为这屋里的东西几乎已经全被人搬走了。
剩下的不过是些难以挪动的大件,或者是那些普通人难以欣赏的抽象油画。
荣琤也是吃了一惊,抬脚朝着屋里走去。
转过巨大的落地窗帘,后面便是一个颇有中国风的书柜,书柜上的书倒是没有被挪动多少,想来这群手短的奴仆们不知道,真正值钱的正是这些孤本。
“我怎么不知道,总督府里竟然养了一群家贼!”祁宏的声音不大,却让人听着寒毛直竖。“你们哪些人是新来的?”
十几个人中颤颤巍巍的站出来两个。
“你们是新来的,不懂我这里的规矩也无可厚非,”那二人一听还以为自己有生的希望,扑通就跪倒在地。却不料祁宏接着说,“你们既是想偷我这里的东西出去显摆,不如我就给你们个好东西,让你们真正的出去显摆显摆。来人,把门口的石狮子给我绑到他们身上,若是不能绕城一圈,就直接扒了他们的皮!”
那二人一听这话,早就吓得魂飞魄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就开始求情。
祁宏却是不为所动,剩下的几个人感觉到祁宏扫视的目光,早就吓得跪倒在地,更有甚者直接吓得昏死了过去。
荣琤走出来及时解了围,“祁将军,你看这是什么?”
祁宏冷哼了一声,撂下一句,“等会再过来收拾你们!”转身就进了屋。
荣琤手里拿着一本已经泛黄的书,虽然看起来很旧,但是平整洁净,翻开一看里面密密麻麻的记满了笔记。“看来庄芃经常翻看这本书,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肯定会在这本书里留下什么秘密。”
正向后翻动着,书的夹页里掉出来一张纸。
祁宏捡起来一看,脸色大变,愤怒的把纸攒成一团扔在地上,“本来以为这个家伙不过是心肠歹毒罢了,现在看来,他早就是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荣琤大概猜到了那纸张里写的是什么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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