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愁极度清楚两人差别,自己一直是成绩优异的好学生,落败,成绩的真实度会大幅度流逝。她起了小兴趣,厌恶写这篇报道的人,完全是在自己的薄弱部位硬生生巴拉在众人面前,叫不轨之人拿着一把大砍刀剁的稀巴烂。
余愁鼓鼓腮帮子,愤怒地表达自己的不满,忽然被戳了一下,嗖嗖地泄气。倒头一看,干坏事的手指主人真不急不慢地收回去,从容自若地品尝早餐。
余愁捂住腮帮子,眼睛又往报纸上瞄了一眼,也不好再多看。当事人不再提,林管家系着围裙端着两杯温牛n_ai从厨房大步而来,走路的时候喋喋不休。
“休息的怎么样,不要勉强自己,你看报纸了没有?”
韩琴君和余愁两个人齐齐点头,林管家兴奋道:“想不到余愁你这么厉害,年纪轻轻就拿了两次影后,要不是韩涵……”
突然冒出的名字让余愁一顿,忘记了下一步动作,林管家眼神还算尖锐,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道:“本来都是三连冠了,可惜了。不过没关系,咱们继续拿一个。”
报纸里说的那么厉害,他今早边看边拍打大腿,险些要拍肿了,骄傲之情油然而生。小姐看上的人就是这么厉害,小姐的眼光就是很好。此话……当然他是自动过滤了记者后面的酸言酸语。
余愁无奈地苦笑,老人家可爱的臆想,完全不好意思打破。她的沉默略微等于默认,压在身上心头上的山石越发沉重。
韩琴君默不作语,不急不慢地吃着早餐。
余愁不经意一瞥再度失神,看着她吃东西是一种享受。动作之间行云流水,举止优雅稳重,索性悄悄地多看了几眼。
林管家还做了银耳红枣桂圆汤,他去厨房端的时候,韩琴君突然侧腰歪向余愁耳边,呼吸之间垂着敏感的耳朵,声音压低呢喃:“看够了吗?你看着我下菜?”
美色可餐。
一句调.戏话,余愁耳朵火烧火燎起来,有些微佯地瞪了她一眼,看得韩琴君心神一动,美目瞪得像个灰色的玻璃球,清澈透明,挺翘的睫毛如同蝴蝶上下振翅,眨眼之时在眼底打下一圈暗色。
余愁比早餐还要美味,让韩琴君食指大动,心间发痒想要捉住那飞舞的蝴蝶。
不不不,这个举动太奇怪,太痴汉了。韩琴君理智还没沦陷在余愁身上,连忙于心中告诫自己,同时有些急促地正了身体。
林管家一出厨房门便看见这一幕,小姐做贼心虚地摆正身体又有什么用?她刚才分明是在和余愁调.情!
他端着粥原本想着还是转头回去把锅放好,就当是还没熬好,给小姐和余愁相处制造机会。
谁知小姐竟然是这般的不争气,居然不继续。再想自己年轻的时候身边围着一群人,自己多厉害,哄的大家和睦相处,一点脾气都没有。小姐从小到大与自己也算耳濡目染,竟然一点自己的j-i,ng髓都没学到。
这吊人胃口的行为,是要讨打的。若是余愁脾气再暴躁一些,被小姐这样拨弄来拨弄去,怕是要气得索性为上。林管家当然也着急余愁,性格该软当软,当硬便不要怂!
临出门前,管家见小姐前脚出去,他后脚就塞了一把伞在余愁掌心之中。
余愁茫然地看着他,外头阳光明媚万里无云,为防止自己看错,余愁还特地眺望远处。
远处亦是如此。
而视线回到掌心中,手中的确是安稳地躺着一把雨伞,余愁一脸懵逼,这……什么意思?
林管家伸出手着急地推了推她,说道:“小姐忘记带伞了,你帮忙送一下吧。以防万一,若是下雨呢,拿着又不费劲,我厨房还要洗碗,拜托了!。”
老人家的请求,余愁在茫然中小跑两步,拦住了已经启动车准备离开的韩琴君。
韩琴君摇下车窗,越过副驾驶位置望着她,不由自主地歪头不解。
余愁有些不好意思,这个行为真的是太怪异了,不像因为下雨而关心韩琴君,倒像是自己放不开契主,心心念念想着再多见她一面。
“林管家担心下雨,让我给你送把伞……”余愁果断地出卖了老人家,但说罢还想给林叔留一点面子,毕竟年纪也大了,晚节不保也挺丢人的,“大概是看了天气预报吧,你也许会有需要。”
韩琴君将视线从没有一丝云彩丝的天空中收回,嘴角上扬,露出笑容,说:“行,你帮我放副驾驶位置上。”
余愁弯了膝盖,探手放伞之际,忽然被韩琴君攥住手腕向车里轻轻一拉,唇角碰触到一股温热酥软。
韩琴君双眼弯弯似月,但更像偷.腥成功的狐狸,道:“他送来的东西,我的确需要,再见,在家好好休息。”
偷吻的契主则成功就跑,车尾巴只留下一道剪影。
热度从脚尖上蔓延,划过腰肢,攀上脖颈,让余愁整个人如同油焖大虾一般,全身通红。同手同脚地走回去,她推门的时候才发觉要送出去的雨伞还在手中。
这一趟送雨伞,结果送了一个告别的嘴角轻吻。
林管家一见雨伞还在,差点没急,转念一想,哦,本来也不是让她送雨伞,无非是给小姐创造条件,看情况,多半是小姐主动了一把。
对,就是这样。
只要主动,她们不但有故事,还会有孩子。
今日,慈爱之心打发的林管家开始教余愁怎么做布鞋,口中碎碎念道:“以前手工纳的千层底可舒坦了,就是鞋底不好纳,都是自己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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