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
那二人却几乎立刻消了欲火,慌张的起身想脱他的裤子察看後面,楚齐却把两人又按在一起,眨眨眼继续笑道:“慌什麽,你们早看过,没外伤没出血,只是後处有些乏力,再歇几天就好。”
二人这才放心,关维一手抱著燕飞羽,嘿嘿笑著又去拽他。“既然这样,让燕子在最下面,我的屁股随便你上。”
“算了,你们两个好好操练,省得我享受时还要分心教你们……以後你们谁的本领高,我就让他压我,不然就只能被我压了。”他笑著打趣,凑上前将他们一起抱住,心中却酸得想哭。他的身体早已无碍,会拒绝燕飞羽和关维,是因为他要趁两人欢愉忘我之时,偷偷离去。
“哼,自然是我的本领更高!等你後面完全好了,我让你知道我的厉害。”燕飞羽慌忙表态,但他自学的招式实在不知效果如何,暗想不如一会就在大师兄身上先试一遍。
“咦?这样?我觉得我的本领最好,楚齐你不是最喜欢我从後面上你?”关维自觉在房事上不会输给他们,心想原来分出高低是因为这个,那他定要好好表现,他也不想今後只能被压。
他收拢心思,重又顶弄起咬得他舒服的火热甬道,把汁水四溢的xiǎo_xué捣得阵阵紧缩。突然间凶猛上涌的快感逼得燕飞羽无力反抗,他抱紧关维胡乱哼叫,在他肩上又留下几枚牙印。
“就是这样,你们好好做,我去找阿哲烧洗澡水……一会你们结束了,正好洗澡解乏。”楚齐抱著两人不舍得松手,有那麽一瞬,他甚至想抛下自己的坚持与责任,只追随在二人身边。
但他身为一国的将军,已注定他不能只为自己而活。他见过太多的生死离别,每一战都会有无数兵将客死他乡,为了这场没有胜算的仗早一日结束,也为了他心爱的两人能少一分危险,他必须再去劝说太後与宋议和。哪怕他的努力只能使战争结束的日期提前一天,他都愿意再冒一次险。
而且顺利的话,未必会有危险。
楚齐替自己暗暗打气,不露声色地笑著站起。他衣裤未褪,只是稍稍整理就可出门,由他去准备洗澡水自然合情合理。
(五十七)
那二人不疑有他,仍是笑闹著缠在一起,燕飞羽为表现自己技巧高超学识渊博,按著关维肩膀不许他动,主动扭腰抬臀,夹著股间肉茎上下起伏。
“大师兄,这还有个说法,叫做观音坐莲……啊,你别动……”
“你这个坐法,我的宝贝要饿得开不出花了。”关维被勾得欲火高涨却不得爽快,干脆把他掀倒在床,压住他一下一下狠狠操干。
“呀!太多了,慢……唔,还是,快点……啊,啊……”
楚齐离开时满脑子都是燕飞羽的叫床声,他险些控制不住重又回头,忙在自己大腿上狠掐一把,才将心思从那两人身上拉回来。
他掩上门,从衣袋中掏出一纸早就写好的信,上面不过寥寥数字:今战局於我大辽不利,思量再三难以坐视,唯有忍痛不告而别,以助我军脱离困境。不敢乞谅,盼战後再聚。
他心中苦涩连呼吸都是痛的,信中意思正是他要重回辽军阵营,今後战场厮杀,再做宋的敌人。他虽决心一生都不辜负二人的情意,但如今却要伤透他们的心,说什麽盼战後再聚,只怕战争结束後两人也很难原谅他。
但他不得不这样写,只有让他们相信他是个背信弃义的小人,才会与他彻底决裂。否则他们发现他走了,定会猜到他的意图,闯入祁州城找他。他本意就是要二人远离危险,怎能连累他们再陷危机。
他蹲下将信叠起塞进门缝,压下混乱的心跳,不停告诉自己等战争结束後,只要说明一切恳求二人原谅,他们一定愿意重新接受他。只有这样想他才有力气站起,才能头脑清醒地实行他的计划,寻求再次见到太後的机会。
他解开一匹马,又看了眼阿哲住的屋子。心道时间紧迫不能带上他了,但就算他们认为我重回辽军变成宋的敌人,他们也绝不会为难阿哲。阿哲若想找我必会先找王爷,以他的机警和契丹人的样貌,混入辽军驻地进入祁州并不困难。
他悄悄离开小院,不敢耽误片刻放马狂奔,逃一般离开这座小村落。他不敢去想二人发现他的信後会是什麽反应,只是反复计划该如何进城。否则他的心会痛死,精神会陷入崩溃的漩涡,他甚至觉得若再多想二人一分,他就坚持不住自己的信念,会立刻回去向他们认错。
这一通疾驰,楚齐却未近祁州城,而是远远地绕著城外驻军打转。他知道这是他最後的机会,想进城见太後绝不能鲁莽,必须先躲开驻在城外萧挞凛的部队。
他远远望著辽军的旗帜,直到从城西绕到城东,才看不到萧挞凛的黑狼军旗。他心中稍安,把马藏在暗处,潜身向这边的军营靠近。若想进城没可能躲开城外密密麻麻的辽军,他心中早有最可靠的内应人选。宋国的降将王继忠,虽已归顺大辽,但对宋念念不忘,是主和派中最迫切与宋谋和之人。
他爬上军营外的一处小山丘,向下观察营中情况。但他刚刚伏身藏好,就听背後脚步声响,脑後生风,正是有人向他偷袭!
他以为定是不小心惊动了营外的暗哨,扭身躲过正欲抽刀,但看到来人时却呆若木鸡,如被抽了魂魄般,定定地站在原地再也挪不开脚步。
“楚齐!”燕飞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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