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附和,略显刻薄地说:“你完全不为他的地位考虑,是真的爱他吗?还是你就只是贪图他的家产?”
谢衍笙一皱眉,不过也没出声,这会子他想看看沈辞忧会表现出怎样的态度。
沈辞忧很平静:“贪图家产?那又如何?他乐意啊。”
众人瞬间噎住了。
如果说沈辞忧出言反驳,一块石子丢进水里还能产生涟漪。沈辞忧偏不,他就爽快的顺着那些话认了。言下之意,周言温都没说我贪图家产,你们又能如何?管太宽!
谢衍笙简直要笑出声来,原来沈辞忧发脾气也是这么个淡淡的模样,不过还真不是每个人都招架得住。
“哎~”一个稍显年轻的男人出来打圆场,笑容很温和,但透着一股子虚伪劲,劝说:“不要激动,好好说么。也许人两个,是真心相爱呢。”
众人都不接话,场面真僵住了。
年轻人叹了口气,接着说:“周监事爱美人不爱江山,大家也别太为难人。毕竟共事这么久,总是有情面在的。现在重要的,应该是如何处理这件事,现在还是闹得满城风雨呢,影响……确实不大好。”
这年轻人话外似乎是在帮周言温和沈辞忧说话,话里的意思却似乎在催大家赶紧的对周言温做出处罚。
也对,社会上哪里都不缺这种落井下石的狗。
那眼镜大叔咳了咳,对沈辞忧说:“我看你现在一点反省的意思都没有,我们也没有谈的必要了。”扭头看谢衍笙:“董事,我认为,现在应该让沈辞忧和周言温都表个态,看是愿意接受我们的处理,还是他两要坚持。”
“什么处理?”谢衍笙问。
眼镜大叔和短发大妈对了个眼神,显然早就有想法。
谢衍笙就眯了眯眼。
眼镜大叔说:“建议暂时免去周监事的职位和权力,这段时间就让他先休息休息,等风头过了,再说吧。”
谢衍笙盯着眼镜大叔看了半天,瞄沈辞忧。
沈辞忧依旧平平静静的。
谢衍笙就问一句:“那沈辞忧呢?”
眼镜大叔说:“离职,并且同行企业,也不准录用。”扭头瞥了沈辞忧一眼,补充:“毕竟他在本公司做了好几年,对本公司的运营模式以及好多数据,都太清楚。如果去到同行企业,怕有影响。”
谢衍笙幽幽地笑了,转脸和沈辞忧来了个四目相对。
沈辞忧眉眼里一层笑意,淡淡的,有些冷。
谢衍笙点点头,恩,看来沈辞忧是听懂了那些个话里的意思。
所谓暂时免去周言温的职位权力,让他休息,真是笑话,谁不知道这种决定的真正意义其实就是要把周言温轰下台?而对沈辞忧的处理也甚是刻薄,无非也是要惹恼周言温,想让周言温跟着沈辞忧一起远离本集团,不再有翻身而起的机会。
只不过,这些人眼光真是小得可怜,竟然把周言温看得那么低,另外,也把沈辞忧看低了。
谢衍笙很感兴趣地想知道接下来沈辞忧会说点什么或做点什么,便问说:“怎么样?接受么?”
会议室里的目光瞬间又扫到沈辞忧身上,那眼镜大叔张张嘴,像是想劝劝沈辞忧别执拗,刚要开口……
“不接受。”沈辞忧说。
……
会议室于是又一次的炸了。
“不要仗着周监事就得寸进尺!好好考虑一下周监事的立场!”
沈辞忧顿时就笑了,还笑得挺开心的样子,凉冰冰的声音说:“原来有这么多人关心他?我本以为,落井下石趁机把他轰下台好给自己争取上位机会的人应该不少,哦……看来,是我太小心眼了。”
……
会议室一片倒抽气的声音。
不少人用一种惊骇的目光看着沈辞忧,那意思——你怎么敢说出这种话来。
谢衍笙看得有趣极了,又没忍住,噗的一声。
短发大妈噌地站起来怒指沈辞忧:“注意你的言辞!”
沈辞忧略显无辜地看着她——我的言辞,有什么问题?
眼镜大叔比较精明,做了一个安静的姿势,紧着去问谢衍笙:“董事长,如何处理?”
谢衍笙摆摆手:“我还没问完。”问沈辞忧:“你不接受,是对这处理不满意?那你觉得,要怎么处理?”
沈辞忧一挑眉:“不需要怎么处理。”
会议室就是一静,一个两个那眼神,浓浓的鄙夷和‘烂泥扶不上墙!’的意味。
谢衍笙问沈辞忧:“为什么你认为不需要处理?”
沈辞忧看着谢衍笙:“现在有哪怕一家合作企业,有摆出如果周言温的事情不处理,他们以后就再不与我们合作的意思吗?”
谢衍笙一挑眉,摇头。只要双方合作愉快,谁爱管你公司谁和谁谈恋爱?
沈辞忧又问:“公司的上市股,现在是否有波动下降?媒体方面和其他同行业对手,是否有因此打压公司?”
谢笙助理摇头:“正常。”谁也没心思咸吃萝卜淡操心的去管别人的家事,再说,谢衍笙背后的谢游,是谁都敢黑的么!
沈辞忧接着问:“那么我工作这些年,工作评估如何?”
助理在电脑上翻了翻资料:“评估考核全是a等级。”心里默默地佩服了一把。
沈辞忧最后问:“周言温在职期间,可有出错?”
助理脑袋都快摇成拨浪鼓了:“没有。”公司的开展、起步、与发展至今,周言温功劳可是不小,犯个屁的错啊。
谢衍笙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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