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重的样子。
不知道等他结婚进洞房的时候是不是还是这个样子,杜焱燊想到这里似乎想象出了楚天翊穿着礼服,在新娘面前板着张脸的情景。
楚天翊吃过早饭,正想叫吃完饭就不知神游何处的杜焱燊收拾饭桌,忽然发现他眉宇间似乎有些不寻常的气息。
“你昨晚去了哪里?”杜焱燊从胡思乱想中被惊醒,发现对面的人正一脸严肃的问着自己(喂,他似乎每天都很严肃吧)。
“去了哪里?”楚天翊又重复了一遍。
“酒吧,怎么啦?”杜焱燊有些疑惑,昨晚去了哪里有什么问题吗?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原本想日更的,但最近事情实在太多。望天,难道日更就要成为遥远的梦想吗?
☆、素宁
“酒吧?”楚天翊端详着杜焱燊,“哪家?”
“好像叫什么群魔乱舞吧?反正名字挺怪的。”杜焱燊对那家酒吧的印象不好,昨天祁暮不过是想找个喝酒的地方,两人就胡乱在街上找了家酒吧,“你问这个做什么。”
“地址。”楚天翊没有回答杜焱燊的问题,而是站起身倒了杯水放在桌子上。
“当然是酒吧一条街了,那里有许多酒吧的,只是有点乱。”杜焱燊忽然想到对方似乎不是本地人,“打的你一说去酒吧街,司机就知道了,不过你要去酒吧的话,最好换一家,那家不怎么样。”
楚天翊“嗯”了一声,从口袋中掏出一张黄符,随手点燃,然后丢进水杯中,清澈的水浑浊起来。
“哇,你怎么做到的”杜焱燊惊奇的看着他只是将黄色的纸在空中一甩,然后黄色的火焰在空中闪烁,立马将对他为什么问这么多的疑惑抛在脑后。
“喝下。”楚天翊将水杯放在杜焱燊面前,命令道。
“啊?”喝下去?他没听错吧?杜焱燊看着桌子上那杯黑乎乎的水,咽了口唾沫,这要是喝下去还不得整天呆在厕所里?
“你别开玩笑了,这哪能喝?”杜焱燊叫起来,想到某人的职业,杜焱燊开始宣扬辩证唯物主义、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不得不说一句,杜焱燊当年在大学学的最好的就是哲学以及毛概之类的,说起这些东西来,绝对让人自叹不如,恨不得找个耳塞将耳朵塞起来,他宿舍的人当年得出的结论就是,只要杜焱燊开口讲马哲,立马走人,以至于他很少找到听众以及有机会开口(毕竟是会引起众怒的),现在有机会,自然不能放过。
二十分钟后,杜焱燊感到口干舌燥,楚天翊适时地提供一杯水,杜焱燊看也没看就直接喝下,然后后知后觉地发现水的味道怪怪的。
“收拾。”楚天翊指着餐桌上摞起来的餐具,“以后最好不要去那家酒吧。”
“你给我喝了什么?”杜焱燊没有理会楚天翊说些什么,只是脸色难看的看着手中的空杯子。希望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糟糕,杜焱燊暗暗祈祷。
显然,某人的诚意的诚意不够,“符箓。”楚天翊的回答简洁明了。
杜焱燊看着手中的杯子,在看看桌面,欲哭无泪,怎么看也不看就喝了呢?现在只能祈祷自己的肠胃可以坚强些,千万不要出问题。
楚天翊看来是要出门,穿好黑色的风衣后,站在门口,打开大门,刚想走出去,似乎又想到些什么,“你在酒吧都遇到些什么人,杜焱燊。”
杜焱燊翻了个白眼,本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不知为什么,还是将在酒吧遇到的那名叫素宁的女子说出来。
“嗯,”楚天翊点点头,“昨晚有没有什么奇怪是事情?比如奇怪的梦。”
“没有!”杜焱燊想也不想的答道,昨晚的梦是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出来,倘若是好友,顶多是被调侃两句罢了,只是对着一个相识半月的神棍,说梦见了只有一面之缘的美丽女子,他打了个寒战,他可不想被人认为心术不正,特别是一个刚刚趁他不备诱骗他喝下所谓的符箓水的人。
见问不出些什么,楚天翊不再说些什么。出了门,楚天翊一边想着去拿资料,一边打算去酒吧一探究竟,毕竟过了一夜杜焱燊身上的阴气还是这么重,想来应该不是小角色,同时,一个会对人施展魅惑之术的异类恐怕也不是善茬。
这几日,楚天翊将城南属于杜焱燊的别墅仔仔细细的检查一遍,顺便做做法事。那座别墅本身问题不大,只是风水格局有些小问题,容易聚集阴秽之物,住进去自然会受到影响,但自从空下来后,似乎被一个大家伙占据,只是因为没有见到尸体,也无法得知那个叫孔谦的男人是否为鬼妖所为。当然,这些楚天翊都交给住在此地开了家侦探社的好友苏佑来查。
本来,楚天翊会来这个城市就是受其邀请而来,侦探社总会遇见些不寻常的事情,而苏佑是见过楚天翊的本事的,于是千方百计的将他请来。
苏佑的侦探所很小,平常接的不过是些跟踪有外遇丈夫的活,不过他收集信息的能力却是极强的,正好可以替楚天翊查些资料。
进了侦探所,楚天翊接过苏佑找到的资料后,又吩咐道:“查一个叫素宁的女人,昨晚出现在一家叫群魔乱舞的酒吧中。”
“……”
楚天翊看过资料后,更加确定“群魔乱舞”有问题,因为那个在别墅中发现的名叫郝有为的男子,生前最爱去的酒吧就是“群魔乱舞”,而其他的被害者似乎都去过“群魔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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