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皙的躯体滑落……秦穆怔怔的看着自己的身体……斑斑点点的吻痕延伸到自己看不见的地方……他忍着不适艰难的爬起身,走到衣橱的穿衣镜前……
镜子裡的人让秦穆看傻了,脸上的红潮还未退……红肿的双眼…血红欲滴的唇瓣……颈间,胸口,大腿甚至是私处,全部都印满了吻痕……
这不是梦……这是真的……他跟自己的哥哥上床了……
可是刚刚明明是在自己的房间啊……怎么会在哥哥的房间裡醒来……
如果真的是梦……那身上的证据该如何解释……?记忆破碎的片段,在脑裡流转,自己的双腿扣在哥哥腰上,扭动着屁股,飢渴的吞吐着硕大的性器……秦穆突然感到脑袋发昏……
「醒了?饿了吗?还没吃饭吧?」秦烈走进房间裡。
秦穆看向自己的哥哥,说不出话来……秦烈温柔的彷彿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但两人之间已经有什么开始变化……
看着呆愣的弟弟,赤裸的站在镜子前,他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有些事情一旦做了就无法回头,不……应该说一开始他就无法回头了。
他已经忘了是什么开始,这份亲情变的不再单纯……是弟弟出生的时候?是那双软软的手牵着自己,吵着要他说故事给他听的时候?还是那张可爱的脸蛋,对他笑着说最喜欢哥哥的时候?
他不知道……他只知道,随着弟弟的成长,有了自己的生活圈,不再亲昵的依赖他,开始试图脱离他的掌控,他才惊觉…他害怕失去他……
「怎么了?还不舒服吗…?」秦烈伸出手想揉揉弟弟的头髮。
秦穆像受到了惊吓,反射性的退后,躲开那隻伸向他的大手。
那是他以往他最喜欢的手,可是现在脑袋裡紊乱的他,根本就无法思考……
秦烈的手僵在半空中,嘴角上的笑容有些停滞,他慢慢的收回手,温柔的笑道 「赶紧穿上衣服吧,别着凉了,你的房间我让佣人收拾了,饿了就下楼吃饭吧。」幽深的眼底没有笑意,只有一点受伤,跟浓厚的阴郁……
秦烈把弟弟的衣服放在床边,走出了房间……
他知道他不能太急,他会给秦穆一点时间适应,可是他也不会让他犹豫太久……
秦穆看着床上的衣服发怔,为什么哥哥要对他做这些事……?为什么哥哥可以这么自然的接受这些事……?为什么哥哥可以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秦穆顿时觉得整个世界都颠倒了……
他浑浑噩噩的穿上衣服,踏出了哥哥的房间,刚好对上了从他房间出来的佣人……手上抱着刚换下的床单……
「小少爷。」佣人对他点头示敬,眼裡闪着怪异的光芒…
秦穆不由自主的伸手,盖住自己脖子上的吻痕,佣人没有逗留,抱着床单下楼了,只剩秦穆呆愣的站在原地……他发现自己的脑袋像打了结,怎么都转不过来…
他拖着机械般的脚步,走回自己的房间……床被都换过了,原本碎裂的相框换成新的摆回床头,整个房间都被打扫过。
是他的错觉吗……?怎么觉得那些淫靡气息还闷在这个房间裡散不去……
他不否认,禁忌的果实是甜美的,但当甜味褪去之后留下的后劲,是浓郁的苦涩……
秦穆脑袋嗡嗡作响……刚刚佣人怪异的眼光,让所有的不安跟害怕氾滥……
他怔怔的看着地板,大理石的纹路像绕进他脑裡,搅的他一片混乱……
罪恶感放一边不说……如果这件事传出去了会有什么后果……?
兄弟合奸……这样丑陋的事情非同小可,不要说家业会受到怎样的影响了……就连哥哥都会身败名裂……只要想到所有可怕的结果……他就忍不住颤抖……
他不能……放任这件事情发生……不能……
那一天之后,秦烈还是跟往常一样温柔,不同的是,秦穆又开始迴避秦烈,他每天下课都跟朋友出去,到了半夜才回家。
「他今天去过哪裡?」秦烈坐在黑色真皮的办公椅上,边翻着文件边问。
「电影院,朋友家,夜店。」一旁的男子恭敬答道。
「夜店?」翻着文件的那隻手顿下,不悦的挑起一边眉。
「是的,首领。」
「穆穆未满十八,他怎么能进去?」秦烈严肃的沉下脸。
「听说是朋友那边的亲人开的,有特权。」看到男人冷冽的表情,男子差点下跪。
「他们几个人,男的还女的。」秦烈继续问,文件被随手丢在一旁。
「两个男孩,两个女孩。」
「知道了,你下去吧。」得到了许可,男子飞也似的奔离秦烈的办公室,他知道这座火山快要爆发了。
秦烈坐在诺大的办室裡,头髮一丝不苟的疏在脑后,英挺的剑眉深锁,幽蓝的双瞳深沉不见底,脸上刚毅的线条紧绷着。
他是不是太过放纵他了?还是他给的适应时间是多余的?
他的宝贝弟弟又开始躲他了,每天都往外跑,几乎只有睡觉的时间才在家裡,他觉得不该紧逼他,所以放任他躲了自己一阵子,每天晚上只能望着房间裡的那面落地窗,看着他进家门才能安心入睡。
难道他表明的不够清楚吗?还是那一夜他做的不够彻底?或许他根本就不需要什么适应的时间,他需要的是最直接最明白的方法……
黑色的夜幕裡,下着滂沱大雨,秦穆冒着大雨赶回家裡,才刚要掏出钥匙,眼前的大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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