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能多接客,他们都很大方。”阿基米德说:“午饭吃什么?”
三人都没搭话,陆续走进厨房,关门。
骆逸凡把今天新买的巧克力煎饼递给萧瑜,然后打开笔记本做最后准备,萧瑜坐在他旁边啃煎饼,含糊问道:“你们到底去做什么了?”
陆岑背对二人在准备做三明治的食材,头也不回道:“昨晚我把马克的事报告给组织,那边连夜调查了最近一段时间巴黎及周边地区的意外事故,我们可能找到真正的马克·霍尔特了。”
“死了?”萧瑜有些意外。
骆逸凡嗯了一声,说:“尸体已经被认领,但是认领人的身份作假,我们顺路查到了那具尸体的一些数据,很符合马克·霍尔特的体貌特征,可惜没有保存下来的生物信息。”
“是个很有经验的老手,”陆岑评价道:“我甚至怀疑认领人的身份是他故意留下来给我们的线索。”
会是维克托·贝鲁吉亚么?萧瑜完全不能理解,如果只是掉包身份或许还说得通,但那个男人只不过是个中间委托人,行里有规矩,杀人这事有职业杀手完成,极少有大盗愿意承担双倍风险而兼顾盗窃与取人性命这两件事。
“我不放心外面那个家伙,明天你们带他一起行动时务必小心,如果有必要,这次我允许你们不留活口。”陆岑停下手上的工作,转身,无比郑重地看向萧瑜和骆逸凡。
骆逸凡从电脑后淡淡看了他一眼,说:“我会看情况处理。”
第21章 r 21
午夜过后,雨季最大一场暴雨如期而至,从天而降的雨水密集敲打在货车腐朽的金属铁皮上,发出杂乱无章的声响,肮脏的积水在早已没气的车轮下积成水洼,一只无家可归的狗躲在车身下避雨。
这里是塞纳河南岸一条极为隐蔽的小巷子,左边住着一位眼瞎耳聋的独居老太太,右边那户人家半个月前移民瑞士,房子正挂牌出售。
直到昨天,陆岑和骆逸凡才将从二手车市场收购货车运送到巷子里,旁边还停着一辆同样旧得像块烂铁、被转了n手的无牌照宝马。
车顶悬着的节能灯泡将集装箱照得一片雪亮,几台笔记本同时运转,萧瑜将整座卢浮宫的平面地图铺在简易桌子上,用记号笔圈出南侧主楼入口。
“卢浮宫一共有三个入口,平时我们都走玻璃金字塔下的正门,那天引发骚乱的监控我研究了很多遍,狮门是所有入口中最偏僻,也是安保最薄弱的。”手指在记号笔标出的位置敲了敲,萧瑜半张脸隐藏在白色威尼斯面具后,非常认真地解释道。
被捆在角落里的阿基米德打了个哈欠,搭话说:“因为知道狮门的游客非常少,即使参观高峰也很少有人从那里进馆,久而久之大家也都懒得去管了。”
萧瑜嘴角一抽,捏记号笔的右手关节搓响,磨牙道:“你特么不说话能死啊!”
“为什么只有我没面具?”蒙住阿基米德眼睛的披肩已经被取了下来,他一脸受伤地看过另外三人,“我们不是待会儿一起行动的队友么?万一我被监控拍下来怎么办?为了减刑我可是什么都会说的!”
“从现在开始,所有监控受我控制,”正在调试网络状况的陆岑从笔记本后抬头看过来,冷淡道:“我们戴面具仅仅是因为不能被你这种‘什么都会说’的家伙记住样貌。”
阿基米德闷闷不乐地哦了一声,“我只是开个玩笑,你们太严肃了。”
“继续,”骆逸凡查看时间后提醒,“还有时间,再把流程确认一遍。”
萧瑜两指转着记号笔,还没来得及开口,阿基米德又弱弱地说:“那个……”
“有话快说!”萧瑜简直快被这家伙玩坏了,直接炸毛。
阿基米德吓得一哆嗦,“我被你们捆了两天,等下突然剧烈运动可能会抽筋。”
“给他解开。”陆岑心力交瘁地捏了捏眉心,缓了几秒继续检查。
萧瑜给阿基米德松绑,又把这个两腿麻木的蠢货提起来,“你也过来听听。”
“哦,”阿基米德说:“其实——”
他话刚出口,萧瑜凌厉转身,陶瓷刀片滑出袖口,杀意沸腾地瞪了他一眼。
阿基米德嗖的一声躲到骆逸凡身后,扒着逸凡肩膀露出半个头,两人身高接近,但他实在是太健壮了,骆逸凡完全起不到遮挡作用,况且不了解‘搭档’属性的阿基米德从根本上选错了人——
手指触碰到男人衬衣的瞬间,骆逸凡脸色不变,眸底微不可见地一暗,徒手后擒扼紧阿基米德手腕,提肩一顶,骤然发力。阿基米德惨叫一声,整个人天旋地转,被过肩摔扔飞出去。
骆逸凡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冷道:“其实什么?”
阿基米德撞得晕头转向,捂着脑袋爬起来,说:“其实……我比你们更了解卢浮宫现在的安保,毕竟‘马克’是警卫队长,不管是fbi还是第七局,他们想在馆内部署,都不可能瞒着我。”
“这点我们想到了,理论上来说你这个资源确实不错,但是现在还不能信任你。”萧瑜终于拿正眼看了他一眼,反身靠上桌边,陶瓷刀片滚过指缝,转出令人眼花缭乱的轨迹。
“你的身份和来历太可疑了,带你行动本身就担了风险,对我们来说你最大的价值就是打开展室的密码门,完事后我们会补给你一笔钱,然后分道扬镳。”
那一刹那,阿基米德脸上露出一种‘百般努力结果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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