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那恐怖的独.占.欲逼的喘不过气来,但是只要自己沉默着顺从,不是没有找到对方破绽的时候,他曾想着,如果自己要再次逃走,必然只能从后者下手,但是如果……
一种不好的预感慢慢侵蚀着清缺的心脏,如果两个人格融合,或者……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双重人格……
“你的脸色怎么都白了?不舒服?”清堰心疼的拂去清缺额角的冷汗,脸上的笑容完美的无懈可击。
而清缺只是匆匆一瞥,立马将自己再次埋进被子里。
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他需要时间好好想想。
……………………
这般想想,一晃就是三个月之后,清堰的肚子也开始有了些‘弧度’,自从清缺被迫摸了一次那鼓起的地方后,便每次看到清堰都离得远远的,还用了有孕为由将人赶了出去。
虽然这些烦事扰得人慌乱,但是清缺还是明白自己应该做什么。
在一个午后,一封信从凤阳宫转经几人之手,在深夜时分送到了端王府,造就了端王府的几番风雨。
作者有话要说:
☆、倒计时2
在清堰怀有身孕的这段日子里,清缺想通了很多事情,也做了很多事情。
第一件事,他将清堰果断的扔出了凤阳宫,除非生产那日,否则他都不想见到对方,男子受孕,还是自己的兄长,从小到大的lún_lǐ纲常让他无法淡然的接受,索性眼不见为净。
第二件事,放天泽离开,在清堰有孕的时候,清缺便知道自己与天泽是不可能的了,孩子这道鸿沟将他们向两个不同的方向越推越远,而且,在天泽心里恐怕自己已经不再是唯一了。
想起当时天泽为他解铁链时的悲伤和决绝,如果说没有动心,一向忠心的人又岂会露出那样的表情。
清缺无奈的叹了口气,有些失落的抱着被子缩进床里,现在距离天泽离开已经有几个月了,自从清堰怀孕后他就知道天泽一定得走,因为孩子生下的那一天注定是天泽的死期,有了孩子这一筹码,清堰怎么可能会让碍眼的人还活着。
用早已经脱出的锁链欺骗天泽陷害、下毒、直至离开,只要去到江南,便是清毅的地界,有了这一后山在,料想天泽应能一直安然无忧。
而自己……
还是等孩子出生,养大之后再说吧。不自觉的蹭了蹭柔软的被子。清缺想着,身上的毒渐渐消退,现在的他有许多时间可以慢慢等。至于清毅曾经问过的问题,他现在还不知道答案,因为和清堰在一起,他不曾有过心动的感觉,最初的孺慕,后来的惧怕,然后是麻木,即使曾有过些许动容,也只因对方是自己的兄长,自己感恩于对方的付出,可惜自己却不能顺着对方心里所想去回报,哪怕到了现在,自己对清堰,也只是多了份责任,因为对方怀了自己的孩子。
“不好了皇后娘娘,皇上要生了!现太医正在景阳宫为皇上脉诊,请皇后移驾。”清堰身边的连总管一脸焦急的跑进寝宫,直接跪在了清缺面前。
突闻这件事,清缺整张脸都白了,想也不想便扔下被子起身朝外走去,也顾不上衣衫不整,边走边问身旁显得有些心虚的人。“现在不是才七个月么,怎么会那么快出来!”
“回、回皇后娘娘,太医说……皇上是过于思念皇后娘娘,思虑成疾,才、才会导致小产。”连总管闪烁其词的说着,脸上的不自然被低头完美掩盖,若是平时的清缺定会看出问题,可惜现在的他满满都是焦急的情绪。
“真是胡闹!他整天都在想些什么。”皱着眉头低斥着,清缺在快步赶到景阳宫时,就看到许多太监抬着一盆盆血水往外走,脸上不禁更加凝重,却没想刚要进去就被拦了下来。
“皇后娘娘,皇上有令请您移步偏殿等候。”尽职的御林军皆挡在了寝宫门口,里面的情景也被层层屏风遮挡,丝毫不露。
“给我让开。”清缺不耐烦的看着面前的人,现在的他完全没有心思与人争辩。
而御林军统领也十分为难,自己眼前的人是连皇上都要让几分的皇后,可是一旦让开,自己恐怕会死的更惨,想通这一关,身体站得更直了,“回皇后娘娘,皇上留话说‘初秋微凉,您身子一向不好,去偏殿等候莫要着凉’,还请皇后娘娘莫要为难卑职。”
一旁的连总管心思一转,也顺势搭腔劝着:“是啊皇后娘娘,皇上一向吉人天相,必定会……父子平安。”
闻言清缺渐渐冷静了下来,自己不是御医,进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可是下意识的还是会觉得紧张,只希望能大小平安。
“……现在里面什么情况?”
“回皇后娘娘,太医都在里面候命,想来皇上会没事的。”
……………………
此时的房内远没有清缺想象的凶险,清堰一脸不耐烦的躺在床榻上,看着跪着的御医,冷冷的开口,“朕几时才能出去。”
陈御医不自觉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战战兢兢的回答,“回皇上,分娩一般都要好几个时辰……您看这才……”
几个时辰么。自己竟然要离开缺儿几个时辰之久,这几个月没能触.碰对方他都快忍不住了,怕被对方察觉,自己每晚只能偷偷溜进去,看着人毫无防备的睡在自己面前自读,这是怎样的折磨,倘若不是为了以后……
嫌弃的拎起身旁自己戴了几个月的玩意扔给御医,“这次的事你有功,事后必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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