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涯虽然行事恣意,打扮奇特,言语不惮,就连面容也是邪魅得很,但是眼神却是清澈的,这样的眼神着实不像是大j,i,an大恶之辈能有的,这样的人怎么看也不像是伤了七童的凶手。而且,花满庭只要一静下心来,便能够看出一二端倪,他的武功在兄弟之中并不算多好,更不要说他如今年幼更是功力不济,一个能潜入花家伤了花满楼之后还飘然离去的凶手又怎会躲不开他的鞭子,而且……
花满庭的目光落到了白皙的脚背和圆润的脚趾上,以及……他脚上的麻绳,他可不相信一个足不沾尘的高手是一根麻绳就能困得住的。
花满庭不由皱起了眉来:“你到底是何人?”
肖涯眨了眨眼,感受到花满庭转变了态度,他也知道他大概是猜出了一二真相了,心中不由有些意外,真没看出来这个面皮薄的少年那么快就能平静下来还能推测出东西来,不过花满庭既然给他递了台阶,他自然是接着的了:“我是路人啊~令公子确实不是我伤的,不过也是我坐视那人入了你家院子而没有阻止,是我的不对,我自是要留下来补偿一二的了。”
花满庭闻言眉头不由皱得更深了,肖涯言语轻佻,语气亦是轻慢,他实是分不清这人到底是在骗他还是在说真话,不过,想到请来的大夫检查过七童的身体之后所说的话,花满庭不由脑中念头一闪,嘴边的话便脱口而出:“是你给七童治的伤?”
肖涯闻言也不由微微挑眉,这家请的大夫还真有两分本事,竟然看得出那孩子今日受过伤,要知道他的蛊术治疗过之后若不是医术高深者恐怕根本看不出来那孩子受过伤,甚至还有可能误诊成那孩子的眼睛原本就是瞎的。不过肖涯本来也没有做好事不留名的想法,自是一口承认了下来,不过他也是实话实说道:“是我治的,不过本就是我放任所造成的,那本就是我应该做的,不用谢我。”
花满庭闻言一时不由哭笑不得,讲道理,就他这么说话……本来想谢的恐怕也恨不得想要打死他了吧。这嘴,也是没谁了!而且看着肖涯一脸理所应当的样子,花满庭不由轻叹一声,上前解开了肖涯身上的缚束,轻叹道:“你又何必来掺和这种事情呢?你竟不知转头就走才是一般人应有的态度吗?”
肖涯顿时瞪大了眼睛:“喂!那是你亲弟弟吧?你们中原人那么无情的吗?”
花满庭顿时被他气笑了,好家伙,还嫌他冷酷起来了:“那你可知道你若真被当成了凶手又是何等下场?而且你虽是救了七童,又可知你自行将他带走我们有多担心?”
肖涯撇了撇嘴,却也知道自己一声不吭就把人带走确是理亏,此时虽被解开了绳子,却也只是一边揉着被磨得发疼的脚腕,一边小声嘟囔道:“把人留下你们上哪找像我一样那么厉害的大夫去?哼,要不是看他那么好看,我才不会……”浪费我的蛊呢,肖涯虽是故作率直,但是不该说的话他也是不会说的,古代人对蛊术的态度,想也知道!
肖涯虽然没有把话说完,但是花满庭却也猜得出他的一二意思,不过……看七童长得好看这种话……要不是亲耳听过这人夸自己美,他还真想不出这世上还有什么人,就为了一个这么荒诞的理由就随意把疗伤圣品拿出来用,没错,就是圣品,要知道他们府上的大夫若不是知道七童以前的眼睛好好的,恐怕也不相信七童昨夜受过伤。而且,七童身上的血迹也做不得假,这若不是疗伤圣品,如何有此奇效,只可惜……七童的眼睛似乎却是治不好了……
花满庭一想到自家七弟日后便看不见了顿时心如刀绞,但是他仍是对肖涯道:“你走吧,父亲还在气头上,你若留在这里必是讨不了好的,待我日后与父亲说明情况,再去找你致谢。”虽然肖涯说是他放任的缘故才会让七童受伤,但是,他们昨日也是在那事发之地发现了绣花大盗的踪迹,比起陌生肖涯,喜欢绣瞎子的绣花大盗,显然是伤害花满楼的罪魁祸首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花满庭要放了他,肖涯却是不乐意了:“我都说了是我的错了,我怎么能这样走掉?谁知道你们这些中原人是不是故意把我骗走想要把我打成罪人的?我不走!他的眼睛我治不好,但我总要看着他能好好的生活下去才行,我才不会像你们中原人那么不负责任呢!”
花满庭听着不由哭笑不得,不负责任、骗走什么的……作为花家五公子他还真是从来没有被人这么简直就像指着鼻子一样骂过了,不过……中原人?花满庭再次细细地打量了一遍肖涯的打扮,本来只是觉得奇特,但是听肖涯这么一说他却是突然有些想起来了,这样的服装、银饰,还有他那明显与中原习惯不同的妆容,似乎和书中曾经看过的南疆苗人有些相像。
而且,花满庭也大概猜出肖涯给花满楼治病用的是什么了,苗疆蛊术他虽没有见过,却也是听说过其中的神奇的,只是,这救人的蛊术他还真是第一次听说第一次见。虽然对于未知的蛊术他也有些发憷,不过,他的直觉还是告诉他肖涯并不是坏人,而且七童现在也是好得很,再加上肖涯虽然一口一个你们中原人,但是言谈之间却是率真耿直得很,花满庭毕竟不过是一个年不过双十的少年,此时也不由对肖涯放下了防备。
肖涯可以说是把一个初入江湖、脾气乖张却天真纯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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